他們和魚人還不一樣。
最主要的是秦巖很想知道他們抓住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
“反正我也要死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爲什麼要抓我還有你們是什麼人我爲什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這些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很快就會被煉化就行了。來人,將他扔到靈魂血池中去。”
徐主任大喝一聲,對工人們下令。
這些工人抓住秦巖的胳膊和腿,砰的一聲,將秦巖扔進了靈魂血池裏。
秦巖就像石頭一樣,沉入了血池中。
靈魂血池中頓時就像煮沸了水一樣,開始不停的冒泡。
徐主任站在靈魂血池旁邊,靜靜的看着這一切,期待着他們想要的結果。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秦巖並沒有就像其他靈魂那樣從血池中冒出來,並且淒厲的嘶吼。
秦巖就像是睡着了一樣,無聲無息。
徐主任等的有些煩燥,他拿出自己的鋼叉向靈魂血池中攪了攪。
沒有反應。
奇怪,這是怎麼搞的
徐主任擰起了眉頭。
他再次拿起鋼叉在靈魂血池中攪動。
就在這一刻,他手裏面的鋼叉被抓住了。
一股巨力拉着他掉進了靈魂血池中。
靈魂血池再一次沸騰了。
裏面猩紅的鮮血“噗通噗通”的冒着泡。
徐主任的三魂七魄硬生生地從他的頭頂中冒了出來。
就好像有無數只大手抓住了他的靈魂,要從他的頭頂上硬生生的揪出來一樣。
“快救我快救我”徐主任向他手下的工人們嘶吼起來。
沒有一個工人敢上前幫忙。
他們太瞭解這個靈魂血池的可怕了。
一旦被裏面的鮮血沾上,這些鮮血就會像某種催化劑一樣,硬生生的將人的三魂七魄逼迫出來。
一旦被逼迫出來後三魂七魄將無法再融合。
更可怕的是,靈魂血池裏面的鮮血會將靈魂洗滌乾淨,同時也將他們的肉身腐蝕成一具白骨。
洗滌靈魂的過程是非常痛苦的。
這種痛苦會持續很長很長時間。
也許是幾十天,也許是幾個月,也許是幾年。
有的靈魂甚至在靈魂血池中呆了一輩子,都沒有洗滌乾淨。
那種感覺就像有人天天剖開你的胸膛,將你的心挖走了,第二天你的心臟又長了出來。
他再次剖開你的胸膛再次挖走你的心。
就這樣如此循環往復,令人痛苦異常。
不一會兒,徐主任的三魂七魄徹底的從他的軀體裏被抽了出來。
他們在靈魂血池中淒厲的嘶吼着。
徐主任的身體慢慢地沉到了池底,就像是一塊鵝卵石掉在了地面上。
碰
靈魂血池中炸開了一道聲音。
一道身影從靈魂血池中彈跳出來,落在了工人們的身邊。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秦巖。
看到秦巖後,工人們驚駭無比。
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人可以從靈魂血池中安然無恙的出來。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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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說吧,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將我帶到這裏”
秦巖掃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這些工人。
他已經做好準備了,如果這些傢伙不說實話,他就將這些傢伙全部扔進靈魂血池中,讓他們好好的感受一下魂魄離體的那種撕裂感。
這些工人們雖然害怕秦巖,但是他們更害怕自己的主人。
他們如果告訴了秦巖,肯定會死在這裏,而且會受盡這個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折磨而死。
他們對視了一眼,立即轉過身向四面八方跑去。
他們都知道秦巖只有一個人。
只能先向一個人或者兩個人出手,不可能同時對他們所有人出手。
這樣他們就有機會逃跑了。
雖然只能逃走一部分的人,但是總比所有人都落在秦巖的手中好。
秦巖似乎早就料到他們會這樣做。
他伸出手向天空中一招。
一張無形的大網從半空中落下,既罩住了他自己,也照住了這裏其他人。
這張網在罩住秦巖的時候,居然從他的身體裏穿過了。
這張網在罩住工人的時候,卻將他們全部勒緊,收縮成一個大袋子。
所有的工人就像糧店裏的大米一樣,非常緊湊的被堆在一起。
他們驚恐無比地看着秦巖,想不到他們會被一網打盡。
他們也特別驚訝,想不到秦巖的實力居然這麼強。
“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給我佈下陷阱”
這些工人們也沒有一個人說話。
他們全都目光呆滯的看着秦巖。
突然,秦巖發現他們的嘴角上留下了黑色的鮮血。
該死的
這些人居然服毒自盡了。
秦巖攥緊了拳頭,心中十分懊惱。
可是又無可奈何,因爲人已經死了。
秦巖擡起頭仔細的打量起這個怪異的空間,思考着怎麼才能從這裏逃出去。
雖然徐主任他們都死了,但是這個怪異的空間依舊還在,就像蒼蠅一樣將秦巖罩了起來。
秦巖拿出羅盤開始尋找這個空間的生門。
經過半個小時的勘察,他終於找到了生門。
這個生門很可笑,就是秦巖剛纔走進工廠的大門。
秦巖從生門走出去後,他有一種非常恍惚的感覺,彷彿剛纔的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一點兒都不真實。
同時秦巖也發現,剛纔的神祕空間再次變成了鋼鐵工廠。
唯一的區別是,剛纔他走進工廠的時候,工廠裏面熱鬧非凡,到處都是機器的轉動聲,以及工人們的呼喊聲。
但是此刻,工廠裏面靜悄悄的,既沒有機器的轉動聲,也沒有工人的呼喊聲。
秦巖準備一探究竟。
他轉過身再次走進了工廠。
直到此刻他才發現,這是一個廢棄了多年的鋼鐵廠。
地上躺着十幾具屍體。
這些屍體就是剛纔想要對秦巖下手的工人們,不過他們的後背上並沒有長出背脊,和剛纔的那些工人有些區別。
秦巖打開徐主任辦公室的門,辦公室裏面落滿了灰塵。
一箇中年婦女趴在桌子上死掉了。
她身上的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腐爛,變質。
秦巖有些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感覺這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