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呢,人還是不要太清高比較好。顧炎彬頓了頓,說道,夏初初, 我給你一個機會。
她冷笑:機會什麼機會你又想和我做什麼交易
既然厲衍瑾都和喬靜唯上牀了,那麼,你和我
你做夢我就算是去賣,也不會賣給你
夏初初這一句話,讓顧炎彬的臉色當場就拉了下來:你說什麼
說什麼你聽得清楚
夏初初,你就不想報復一下厲衍瑾說不定這個時候,他還覺得,是你先背叛了你和他忠貞的愛情,和我結婚。所以他纔會給喬靜唯機會
夏初初咬脣,顧炎彬這句話,說的有一定道理
因爲,她和顧炎彬的婚姻是什麼性質,只是她和顧炎彬心裏清楚
你明明纔是受了最多的苦,吃了最多的虧的那個人,爲什麼要讓厲衍瑾過得心安理得的逍遙自在 顧炎彬繼續說,你只是假裝違反誓言,他卻是真的
夏初初搖搖頭:不不要再說了。顧炎彬,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你直說,你直說啊
顧炎彬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把你自己給我。
夏初初的瞳孔猛然放大,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顧顧炎彬,你,你要我的身體
他點點頭:是的。
顧炎彬終於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他想,這段時間以來,他的煩悶,他的脾氣,可能都是來自於夏初初。
也許,自古以來,人們對於得到了的東西,就不會一直想着念着,這是定律。
所以顧炎彬覺得,他要是,得到了夏初初的身體,或許就不會一直這麼的魂牽夢縈了。
而他爲什麼想要夏初初的身體,可能,也是因爲她每晚都睡在他身邊,只能看不能喫,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深度折磨。
從身體到精神的折磨。
所以,這只是關乎正常的生理需求,和愛情,完全沒有沾邊。
夏初初越發驚恐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顧炎彬,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讓你覺得很難接受嗎
不可能夏初初說,除非我死了
死這個時候爲什麼要說死,多傷感情。顧炎彬看着她,難道你就打算這樣過完自己的一生嗎
我怎麼過我自己的一生,是我的事情,我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你,管不着。
顧炎彬只是笑:我管不着嗎夏初初,我很快就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了。
你夏初初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婚內強.暴,也算是強.暴
我沒有打算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所以夏初初,我現在是和你在商量。
呸夏初初恨恨的看着他,你比禽獸還禽獸
怎麼這麼激動不願意就不願意,我們可以慢慢談。
顧炎彬一邊說着,一邊試着放開了夏初初的手。
夏初初見他鬆了力道,立刻收回自己的手,看着他:談什麼這件事沒有得談我們早就說好了,結婚是結婚,各過各的,各取所需
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太過無聊了嗎顧炎彬說,反正厲衍瑾都已經和喬靜唯日益恩愛了,你還爲他守身如玉,有什麼意義
我爲誰守身如玉,和你沒有關係。就算我想放縱自己,那麼,我放縱的對象,也絕對不會是你顧炎彬
顧炎彬臉色一沉:那麼你想跟誰放縱
我就算是去夜總會找個牛郎,拿錢去包養一個小白臉,我也不會跟你
顧炎彬瞬間就被她這句話給氣到了:夏初初
滾滾你給我滾,現在就滾出去
夏初初也是氣瘋了,在這個時候,顧炎彬竟然竟然有這種心思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他這麼輕視她,踐踏她的尊嚴
顧炎彬哼了一聲:夏初初,你還想去找牛郎,包養小白臉我告訴你,別說我不同意,就算我同意,你心愛的小舅舅也不會同意
你什麼意思
只要你這麼做了,我就去告訴厲衍瑾。顧炎彬說,到時候,他要是知道,你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他會怎麼看你
夏初初又被顧炎彬氣得不行。
她無意中說出的氣話,他也能找到辦法來治她
她怎麼可能去作踐自己,找什麼牛郎的,她不過就是打個比方而已
總之她的意思,就是不會和顧炎彬有任何親密接觸
夏初初重重的咬了一下脣瓣:顧炎彬,你是不是這段時間在外面沒有什麼好玩的,臨近婚禮,需要潔身自好一下,所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
誰知道夏初初這麼說,又把顧炎彬給氣到了。
他臉色更加陰沉了:敢情在你心裏,夏初初,我天天在外面玩女人
夏初初看着他:難道難道不是嗎
他一看就生得一副風流的相貌啊,又有錢又有貌,家世又好,他只要想,多的是女人願意往他身上貼。
顧炎彬忽然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夏初初見他打算放了自己,連忙手忙腳亂的把婚紗往自己身上遮,遮得嚴嚴實實的。
夏初初,你給我聽好了。顧炎彬一字一句的說,我沒有你想象得那麼不堪,玩女人我有那麼低俗嗎
夏初初不吭聲。
快要結婚了,我也不想和你鬧得太僵。免得在婚禮上,被人看出來什麼端倪。但是,夏初初,我的提議,你真的可以考慮一下。
不考慮。她一口就回絕了,我剛剛說了,除非我死。
有的是時間讓你慢慢想,現在不要把話說得太早。
顧炎彬說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走出了試衣間。
簾子猛地拉開,又唰的一下關上。
試衣間裏,只剩下夏初初一個人了。
她這纔敢大口大口的呼吸。
顧炎彬這個神經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