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陳昊暗罵了一聲。
心裏雖說生氣,可卻也無計可施,只能氣呼呼地回去了。
不過,這人雖說我不知他的姓名身份,可卻對師傅如此厭惡,想來一定是師傅的仇人陳昊停下腳步,眼珠子轉了一圈,心裏默默說道。
再聯想起剛纔的事情,陳昊愈發覺得有可能了。
此人一定還會再過來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必須在師傅回來之前將他趕走,否則肯定會對師傅造成不利陳昊咬了咬牙,心裏當即有了決定。
只見他急匆匆地向着山洞走去,隨後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把小刀,然後撿了幾根木枝。陳昊用這把小刀,將木枝的頭給小心翼翼地削尖,一共七八根木枝的頭,都被陳昊給削得如箭一樣尖銳。
他將這些木枝給綁成了一排,然後用一根繩子將他給吊在了山洞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三番五次對我下手
嘿。
那男人笑了一聲,說道:我雖說與你無冤無仇,可是你的師傅卻與我有仇,既然你師傅不在,那我就只好拿你來開刀了。
呵呵呵呵
聽到這話,陳昊忽然冷笑了起來。
眸子裏流露出濃濃的不屑。
你笑什麼白衣男子皺了皺眉,不解地看着他。
我笑你也不過如此陳昊從地上爬了起來,冷笑道:我師傅在這裏的時候,你不敢向他尋仇,我師傅走了,你卻過來還說什麼拿他的弟子開刀說得好聽,其實你不過是在畏懼我師傅罷了
陳昊冷笑不已。
眸子裏的不屑更加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