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夫君人家想要
剛側身坐下,血痕就雙手提着酒罈站在旁邊,“酒來了。”
雲卿言一把將酒罈搶過來,拉開塞子就仰頭狂飲,本就不善酒力的她沒一會兒便有了醉態,“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啊。”
“若不是我,外面那些人也不會受傷。”
喝着喝着就開始說一些血痕聽不懂的話,“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把浩推向地獄,沒辦法將他送到楚曜手中。”
“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喪命。”她有私心,就算是知道平陽的死跟浩有莫大的關係,她也不能把浩推出來。
雲卿言喝的醉醺醺的滿臉通紅,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喝着酒便走到血痕旁邊,“你明白我的心思嗎”
兩人四目相對,血痕饕餮面具之下鷹眸散發着寒光,剛纔幾句話雲卿言句句不離浩,那個小倌樓的頭牌清風。
“不論如何,我一定要保下他,不可能把他推出去送死的。”話落她仰頭喝酒,壇內空空如也,半天直滴出來一滴酒水,“血痕,沒酒了,再來一罈。”
她將空酒罈放在桌前,湊近血痕兩人鼻尖相碰,一股酒香味竄入鼻尖還夾着雲卿言獨有的芳香,血痕眸中隱隱散發着怒意。
“酒”
“本宮要酒”雲卿言加大聲音將酒罈重重放在桌面,卻突然感覺身體一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放在軟榻上。
她抓着被褥迷糊不清,“本宮要酒,這是什麼東”
話音未落,一陣柔軟堵住紅脣,她下意識的一怔,熟悉的吻她開始迴應,藕臂勾着血痕的脖子。
“唔”
雲卿言雙手摸索着將血痕礙事的面具揭開,半眯着眼睛朦朧不清,“哎,君離塵。”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怎麼跑我夢裏來了。嘿嘿,看模樣還是春夢。”一陣傻樂之後直接開扒血痕的衣裳。
血痕原本霸道帶着懲罰性的吻,在聽到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話時頓時溫柔許多。
她雙手慢慢解開君離塵的衣裳,雲卿言醉酒到血痕是甦醒的,他知道如今雲卿言體內母子蠱有異動,孟亦千叮萬囑不可行房事可能會影響到母子蠱的控制。
孟亦的話猶在耳畔,血痕一把將其推開,被拒絕雲卿言不但沒有後退反而更加的不依不饒,“現實不能碰,夢裏還拒絕我。”
“君離塵,你說你是不是心中還裝着那個白月光依裳盡。”雲卿言拉着君離塵的衣裳,仰着頭質問紅撲撲的小臉蛋讓君離塵嘴角浮現笑容。
剛纔的怒意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寵溺的笑意,摸了摸雲卿言的腦袋,“千萬個依裳盡都不及你。”
“哇”
“你還想要千萬個,果然男人都是打豬蹄子。”雲卿言撇嘴一副生氣的模樣坐下,血痕只感覺有些心累。
言兒清醒時曲解意思也就罷了,爲何迷糊的時候比清醒更厲害。
“沒有沒有。”他揉着
雲卿言的腦袋,“爲夫的意思是別說一個,就算是千萬個也不及夫人的萬分之一。”
“真的”雲卿言偷偷擡頭,此時的她像極了一個被大人誇獎的孩子,“都說了別碰我腦袋。”
“會長不高的,怎麼說了就是不聽,你這樣,浩也是這樣。”
那個禁忌般的名字再次從雲卿言嘴裏出來,剛溫柔下來的君離塵聽到這個名字直接將其紅脣堵住,“以後不許說這個名字。”
“唔”雲卿言被吻的不斷往後挪動身子,雙手不安分的將君離塵的衣裳扒開,感覺到胸口一涼血痕瞬間清醒,鬆開雲卿言後退。
不行不行,言兒體內母子蠱不穩定,他萬不能因爲一時衝動而害了言兒。
君離塵的離開惹來雲卿言的不滿,她跪坐在牀榻上,“我褲子都脫了你卻跑了,咋溜的那麼快。”
聽到雲卿言嘴裏說出來的話血痕眉頭緊皺,“你都是跟誰學的亂七八糟的。”
“跟誰學”
“夫君你未免也太小瞧人家了,我需要學嗎”雲卿言將腰帶緩緩拉開,褪去外跑裏面是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夫君人家想要”
露出白皙的臂膀,醉酒的她格外的勾魂,媚眼如絲,好似妖精一般。
血痕整個人似被雷電劈中一般,好一會兒纔回神,走到雲卿言身邊將她脫下的衣裳搭在肩膀上,“言兒,別鬧。”
沙啞的聲音隱約證明了什麼,雲卿言醉酒亂性他清醒,絕對不能讓言兒受傷,他得控制住自己。
本來只是給雲卿言穿上外袍,結果卻被她一把拉到牀上,順勢翻身將君離塵壓在身下,“我的夢境我做主,今兒還不信吃不了你。”
她坐在君離塵的腰間直接把衣裳扒開,摸着君離塵健碩的胸肌一陣咂舌,“嘖嘖,這手感真好,真實的一點都不像做夢。”
“夫君,你既然來到我的夢中,那就從了我吧。”說完就附身一陣親吻,雲卿言想要將其推開但又怕弄傷,只能稍微輕點,但輕點對雲卿言又沒有任何用處。
“夫君,乖乖的夫人我可是很會憐香惜玉。”話落便把衣裳直接扯掉,突如其來的涼意拉回了君離塵即將投降的理智。
他一把將雲卿言推開,不行絕對不可以不能因爲一事快活不管後果。
血痕趕緊將被拔掉的衣裳穿上,雲卿言見到嘴的肥肉要跑自然是不肯放過,“跑今天我就看你怎麼跑。”
雲卿言跑下牀榻就纏在血痕身上,就像是八爪魚一般摟着血痕是又親又吻。
“言兒快下來”君離塵將其拉開,雲卿言死活不鬆手,嘟囔着嘴就要親過來,“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你讓我下我留下,我不要面子的。”
不管血痕怎麼說她都不放手,營帳裏的動靜引起了隔壁營帳初夏墨夷的注意,兩人走到營帳前小聲詢問,“娘娘,您在裏面沒事吧”
雲卿言只顧着對血痕上下其手,完全不理會外面的聲音,墨夷遲遲沒有得到回覆怕出現意外直接掀開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