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她當然知道。
只是，她任然覺得楚語柔不該這樣說。
太傷人了。
“你知道？”楚語柔微怔，隨即，苦笑，“可是，你還是覺得我太殘忍了？覺得我不該那樣說。”
“畢竟傅延，他是真的喜歡我，愛我。”
“嗯。”
鄭芯婷承認了。
她就是這樣感覺。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殘忍。可是，長痛不如短痛。要是我以後再和他說，那樣他會更痛。所以我還不如現在說。”
“現在就讓他知道我的心裏沒有他。永遠都不會有他。因爲我愛的是齊亦烆。讓他早些對我死心。”
“不再對我存在幻想。”
“嗯。”
這些，她懂。
“那你現在可以理解我了嗎？”
楚語柔見鄭芯婷這樣回，也就笑了，如此問道。
“我理解。只是？”
鄭芯婷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
楚語柔挑眉，看着鄭芯婷，疑惑追問。
“只是，齊亦烆不愛你啊。”
鄭芯婷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說了。
她要說的就是這個。
因爲有些傷人，所以，她纔有些不想說。
可是，楚語柔追問了，那麼她也就說了。
楚語柔一怔，意外鄭芯婷會這樣說，這讓她變得難堪、傷心。
“我知道。”她知道齊亦烆不愛她。
只是，那又怎樣呢？
她愛齊亦烆。
她愛他，就夠了。
“不。你不知道。”鄭芯婷一臉凝重和沉重，“語柔，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齊亦烆會結婚？而他的新娘不是你。”
“到那時，你該怎麼辦？”
“難道你真的要一輩子，爲他單身、爲他守身如玉？”
結婚？
新娘不是她？
楚語柔臉色一白，這個問題，她沒有想過。
她不敢想。
“語柔。你始終是要面對這樣的問題的。所以，我纔不想你那樣拒絕傅延。你好歹也爲自己路條後路啊。”
“如果這一天到來了，那麼你也好有打算啊。”
“你也要找個人成家生子啊。”
她是想到了這些，纔不想楚語柔這樣殘忍的拒絕傅延。
要知道這個世界找個好男人不容易。
難得有這麼好的人愛楚語柔。
她希望楚語柔留住。
以後，也不至於真的一個人。
一直一個人。
“語柔。”
“這些問題，太遙遠了。”楚語柔回神，打斷鄭芯婷，“我不想去想。”
“而如果真有這麼一天，我必須看着齊亦烆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子、生活，那麼，我也不想耽誤傅延。”
“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麼她還是情願單着。
就這樣單着。
她真的沒法再愛別人。
“語柔。”
鄭芯婷心疼，真心覺得楚語柔傻。
太傻了。
“你該爲我高興。”
“我有找到我想愛的人。要知道很多人這一生，都找不到。他們也都不知道什麼是愛？而我卻知道。”楚語柔淡笑。
“說不過你。”鄭芯婷被說的哭笑不得，只能無奈的這樣說。
不再勸說了。
楚語柔淡笑，以作迴應。
“好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良久，鄭芯婷突然這樣說。
“什麼好消息？”楚語柔疑惑。
“初戀香水要上市了。下個星期，你要爲這款香水站臺……”
她將這一件事情告訴楚語柔。
對於這件事情，她還沒有告訴楚語柔。
而這件事情，她是昨天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