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醫院。
鬱傾舞一臉凝重的站在走廊裏,想了想後,撥打了白夕的電話。
“喂。”
白夕很快接了電話。
“在幹嘛呢?”
鬱傾舞見白夕接了電話,失笑,急忙如此問。
白夕看了看眼前的電梯,沒好氣回道:“等電梯。”
“等電梯?”
鬱傾舞很震驚和疑惑。
“嗯嗯。”白夕輕應,表示是的,繼而,淡笑,解釋道,“來了公司後,我有上頂層和我們主編聊工作上的事情,之後,聊完了後,我就出來了,準備回二樓攝影部。”
“剛剛又給一個客戶打了電話的我,現在在等電梯。”
她解釋了一下爲什麼會在等電梯?
“哦。”鬱傾舞懂了。
“你呢?在做什麼?”
見此,白夕也就這麼問了,想知道鬱傾舞在做什麼?
“我在無聊中。”鬱傾舞失笑,柔聲回道。
白夕一怔,意外鬱傾舞會這樣說,這是也和王炆一樣了嗎?在醫院待久了,也覺得無聊了。
“我說真的。”
鬱傾舞見白夕似乎不相信,也就這麼說了。
白夕回神,神情變得嚴肅,柔聲應道:“嗯。我相信。”
“嗯。”鬱傾舞輕應。
“要是實在無聊,你可以不用天天來醫院照顧王伯,反正他現在很安全。我知道你是因爲天天來醫院照顧王伯而感到無聊了。”
白夕想了一下後,慎重說道。
鬱傾舞輕搖頭,拒絕道:“還是不要吧?萬一王伯出了事,可不好。”
她不想王炆出事。
白夕抿脣,不說話。
鬱傾舞看到白夕這樣,趕忙說道:“我就是隨便說一下。不是真的無聊。”
“嗯嗯。”白夕笑道,繼而,想到那個偷襲者,凝重的說道:“關於那個偷襲者……”
“沒有出現過。”鬱傾舞不等白夕問完,就這樣說了,“最近,他都沒有出現過。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對於這一點,她依然疑惑。
“我知道。”對於這點,她知道,“王伯,有告訴我。”
對於偷襲者不再出現的事,她也疑惑。
“你知道?你怎麼會……王伯給你打電話了?”
鬱傾舞正疑惑,不過,想到了什麼後,釋然了,柔聲問道。
她想白夕會知道,是王炆告訴了她。
“不是。”白夕否認,“是我給他打電話了。”
她解釋是她給王伯打的電話。
“嗯。”鬱傾舞再輕應,繼而,疑惑的問道,“那你剛剛要說什麼?”
如果白夕不是要說她剛剛說的,那麼白夕要說什麼?
她想知道。
“我想說關於那個偷襲者不用去理會。他不出現更好。這樣的話,王伯會很安全。”剛剛她是想說這樣的話。
結果卻被鬱傾舞誤解,打斷了。
“嗯。”
鬱傾舞笑應,贊同白夕的話。
“這樣一來,王伯也好安心在醫院養傷。”
白夕淡笑,深思了一會兒後,這樣說道。
“嗯。”鬱傾舞再次贊同,“我現在也是巴不得王伯的傷勢能夠快些好、出院了。”
這樣的話,她就可以不用天天來醫院了。
可以解脫了。
“嗯嗯。”白夕失笑。
“呵!”
鬱傾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