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澈夜抱着白夕直出雲月會所。
將白夕輕柔放在了車上後,風澈夜饒過車子,從另外一邊快速上車,啓動了車子,直朝南市醫院而去。
當然,邊開車的他,也有拿出手機給段以邪打電話,告訴他,等會兒他會過來找他。
莫約半小時的樣子,兩人抵達醫院。
風澈夜率先下車,饒過車子,開車門,再次抱起白夕,然後,大步流星的進入醫院。
衆人看着他們,無不驚訝和驚豔。
然而,兩人都沒有理會。
段以邪以爲風澈夜受了傷,早早的就在醫院等候。
當看到風澈夜抱着白夕進來,一怔,意外受傷的人是白夕而不是他。
一年沒見,他看着白夕,甚感其還是容顏絕世。
這一年來,他都沒有見白夕。
因此,他趕忙淡笑,柔聲的說道:“白夕!好久不見。”
“嗯嗯。”白夕輕應,看着段以邪,回以淡笑,“好久不見。”
她也是一年沒見段以邪了。
不得不說段以邪還是風姿依舊,有着他身爲‘神醫’的風采。
風澈夜對兩人這樣看着、笑着,俊臉一沉,冷然道:“趕緊幫白夕查看傷勢。”
“嗯。”
段以邪急忙收回了看着白夕的目光,開始查看白夕的傷勢。
只是,當他看了傷勢後,頓時哭笑不得了。
這樣的小傷也給他打電話,至於嗎?
又不是什麼大傷?
這會不會太大材小用了?
好歹他也是‘神醫’,好嗎?
吐槽歸吐槽,他還是有乖乖的給白夕查看、拍片等。
當然,他是不想做這些的。
但是怕風澈夜不肯。
所以,他幾乎是細無鉅細的給白夕檢查了扭到的腳,並拿了一副雲南白藥膏給白夕貼上。
“沒有傷到骨頭。每天貼一副雲南白藥膏,幾天就會消腫,好。”
做完了這一些後,他看着兩人,沉聲說道。
白夕的腳傷不礙事,就是普通的扭傷了。
風澈夜和白夕輕點頭,表示知道了,放心了下來。
這時,白夕也不禁想到了六年前她被記如雪推了,受傷的情景。
那時也是風澈夜送她來的醫院。
沒有想到現在也是這樣。
不得不說如今這樣的一幕和那時真像。
風澈夜也有想到這幕。
段以邪對風澈夜和白夕這樣來,是意外的。
故而,他也就朝兩人問了。“這腳是怎麼傷的?”
白夕尷尬。
風澈夜也有點。
段以邪看着兩人這副模樣,笑了,有貓膩啊。
難道發生了什麼事?
“額……我們剛剛從酒會過來。在酒會時……”
良久,白夕還是贏着頭皮說了。
段以邪聽了後,錯愕,繼而,看向風澈夜,試探性的問道:“所以,你就因爲這樣的事,直接抱着白夕來了這?”
風澈夜一臉冷然:“不可以?”
段以邪嚥了咽口水,趕忙搖頭否認:“沒有。”語落,他憨笑,“你當然可以這樣。哈哈哈。”
真是笑死他了。
這是風澈夜嗎?
竟然這麼在意一個女人?
笑着笑着,他突然停了下來,想到了什麼,看着白夕,釋然了。
畢竟風澈夜早就已經很在意白夕了。
他們都是知道的。
他們也都是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