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一怔,對鬱傾舞會這樣說,意外。
因此,回神的她,趕忙如此反問:“難道我不可以掛你電話?”
鬱傾舞當即大叫:“當然不可以。”
“我可不這麼覺得。”
白夕毫不猶豫的回。
她要是想掛鬱傾舞的電話,那是分分鐘的事。
鬱傾舞吐血,
白夕見此,笑了,滿意。
“夕夕,你這樣子,難道就不怕我傷心嗎?”
良久,鬱傾舞回神,一副可憐兮兮的質問。
白夕想也不想的回:“ 不怕。”語落,她似乎嫌棄不夠打擊似的,又道,“反正你習慣了。”
從她們成爲好朋友以來,她可沒少打擊鬱傾舞。
在她看來其已經習慣了,也免疫了。
鬱傾舞嘴角抽了抽,覺得這天沒法聊下去了。
“好了。我開玩笑的。”
白夕見鬱傾舞又不說話了,趕忙出聲安撫。
“哼。”
鬱傾舞立刻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不相信。
白夕失笑。
“我在生氣,你還笑?”
鬱傾舞對白夕笑,不滿。
“好。我不笑。”
白夕趕忙收斂了笑。
鬱傾舞這才滿意。
“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事?”
白夕想了想後,如此朝鬱傾舞問。
“不是。”
鬱傾舞想也不想的否認。
她纔不是有事纔給白夕電話。
白夕蹙眉,這是沒事給她打電話?
“難道我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嗎?”
見白夕不說話,鬱傾舞沒好氣的回道。
“當然不是。”
白夕怕鬱傾舞誤會,趕忙如此回。
鬱傾舞嬌笑,非常開心。
這才差不多。
要是非得有事,才能夠給白夕打電話,她可是受不了的。
“王伯有沒事?”白夕想了想後,開始問這個問題。
鬱傾舞挑眉,想了想後,反問:“他沒有給你打電話嗎?”
在她看來王炆必然是打電話了給白夕的。
白夕微怔,趕忙回道:“打了。”
早上王炆有給她打電話。
“那你還問我?”
鬱傾舞無語回道。
要是王炆打電話了給白夕,其必然是知道王炆有沒事的?
“他打電話給我時,沒有事。不代表着現在也沒有事。而且,我這不是擔心他嗎?這一年來,那個偷襲者都沒有再來,實在有些不對勁。”
白夕解釋會這樣問的原因。
鬱傾舞聽了後,神情凝重了起來:“嗯。”語落,她趕忙又道,“王炆現在應該沒事。要是有事,我的屬下會立刻通知我。你不要擔心。”
“嗯。”
沒事就好。
這是她希望的結果。
“至於那個偷襲者……確實是挺奇怪的。”
她也認同那個偷襲者這一年來都沒有再來殺王炆,很奇怪。
“嗯嗯。”白夕輕應。
接下來,丙人繼續閒聊。
直到聊夠了後,才一起掛電話。
鬱傾舞看着結束了的通話,勾脣淡笑,開心。
她起身,下牀,朝浴室走去,準備漱洗一番,起牀。
等到她漱洗好了,換了衣服,已經是半小時後。
她看着鏡子里美麗動人的自己,滿意。
“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兩個世界都變心,回去談何容易?”
突然,她的手機響徹了起來。
她微怔,趕忙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手機。
當看到是屬下來電時,臉色微變,趕忙接聽了起來:“喂。”
“大小姐!不好了。王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