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s律師事務所。
此刻,鍾浩生已經來了公司。
衆人對他來了,也都沒有詫異。
因爲這幾天,他都是這麼早來。
他們已經習慣了。
詫異,也只是第一天時,詫異。
來了公司的他,坐在辦公室裏的紅木椅子上,想着事情。
想着那天和記如雪說的。
對於這件事情,記如雪始終都沒有迴應。
那晚離開後,她就沒有聯繫他。
而他也沒有再找她。
對此,他可謂有些煩躁。
因爲他不知道記如雪是怎麼想的?
如此想的他,拿起手機,就想給記如雪打電話,不過,想到了什麼後,又猶豫了,不太敢打。
他也有些怕他的電話,會給記如雪帶來困擾,會打擾到她。
這三天,其實,他也都想給記如雪打電話。
只是,都沒有打。
理由同上。
“唉。”
他嘆息了一聲。
這時,祕書上來了,聽到他如此,挑眉,疑惑的問道:“鐘律師,你怎麼了?”
她好奇鍾浩生怎麼了?
鍾浩生微怔,急忙搖頭,否認,表示沒有什麼?
不過,爲了讓祕書相信,不懷疑,他又拿起了身旁的文件,舉了舉,沉聲的說道:“我在爲工作上的事情煩惱。”
祕書輕點頭,表示知道了,相信了。
她淡笑,遲疑了一下後,柔聲的說道:“最近的案子確實有些不好處理。鐘律師辛苦了。”
最近,他們在處理的案子很不好處理,紛爭太複雜。
鍾浩生很辛苦。
鍾浩生淡笑,以作迴應。
事實上,工作的事情,他不覺得辛苦。
已經習慣了。
畢竟一直以來,他的工作都是這樣。
都是這樣辛苦的。
祕書淡笑,不再說什麼,將手上的文件遞給鍾浩生。
她是上來送文件的。
鍾浩生接過,放在了一邊,準備等會兒看。
“對了,鐘律師,你今天中午的午餐?”
祕書想到了這件事情,挑眉,趕忙向鍾浩生說。
開始問這件事情。
鍾浩生一臉嚴肅,深思了一會兒後,沉聲回道:“今天中午不用幫我準備午餐。如果有人想邀約我喫午飯,也都推掉。中午,我約了人。”
祕書微怔,很詫異鍾浩生會這樣說,這?
要知道這幾天可不是這樣的。
這幾天,鍾浩生都是有叫她準備午餐、有和客戶一起喫午餐的。
這是怎麼了?
怎麼又恢復以前的模式了?
“怎麼了?”
見祕書不說話,一直盯着他看,鍾浩生挑眉,疑惑的問道。
祕書回神,微尷尬,輕搖頭,否認道:“沒什麼。”
可能是她多想了吧。
其實,沒有什麼。
鐘律師就是今天中午約了人,才如此。
就像之前的一個月也是。
也都是這樣。
鍾浩生輕點頭,表示知道了,不再說什麼。
祕書也是。
她淡笑,移步,轉身,離開。
鍾浩生則開始拿起文件看,不過,根本就看不進去。
因爲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記如雪。
想她此刻在做什麼?
怎麼不給他打電話?
相信不相信,答應不答應他,都要給他一個答案,不是?
這樣什麼迴應也沒有,是什麼意思?
算什麼?
這樣想的他,看向手機,猶豫了一下後,拿起,撥打了記如雪的電話。
他決定給記如雪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