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正人君子,而且這些女人都是殘花敗柳之身,怎麼能配得上本座
更何況,賽琳娜還在一邊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呢”
賽里斯深吸口氣,很快給自己找到了一個非常正直的理由。
這些女人看看就是了,要是真的無所顧忌,會被榨乾的
而且,天知道她們有沒有染上什麼奇怪的那個啥病
賽里斯繼承了亡靈君主的靈魂本質,但身體還是活人的身體,一旦中標,可沒法免疫
以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真要染上了,會生不如死的
還是我家妹子好,又軟又萌,在外可提劍殺敵,在內可
“放心,我可不是辣手摧花的壞蛋,等我穩定了蒂米什瓦拉城的秩序,這些女人還可以繼續從事她們以前熟悉的職業,喫飯是沒問題的。”
在任何時代的人類社會中,一直有一個古老的行業經久不衰,可以帶來豐厚利潤的同時,還能有效緩解社會壓力,降低精力旺盛的禽獸們強姦良家少女的概率。
自然而然的,賽里斯也不會杜絕這種行業,傭兵行會之前的營業模式做的就不錯,既可以給政府貢獻大量的稅收,又能給精力旺盛的壯漢們提供發泄途徑。
不然憋多了,都去搞基咋辦
21世紀的地球就是生動形象的教材
禁慾這種違背了人類生理活動的事情,賽里斯自然不會去做,他還是很體貼的。
大家都是男人,自然要互相體諒一下,嘿嘿嘿
幾句話安排了那些女人未來的生計後,賽里斯轉頭望向那些男性俘虜。
“你們誰是領頭的”
“我是喬布斯,傭兵行會的負責人,不過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總管,沒有向任何人效忠,所以我站在了這裏”
說完,喬布斯苦笑了兩聲,他早已習慣了貴族們的薄情寡義。
他們根本不會關心不是親信的平民死活,哪怕這些平民曾經爲他們工作過
在歐羅巴大陸,個人效忠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相當於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效忠對象,一旦違背誓言,被主子派人追殺不說,名聲也會徹底臭掉。
當然,這只是指平民出身的人對貴族階級的效忠,要是傳統貴族之間的效忠誓言,約束性就一般般了。
階級不同,人們看待問題的觀念也不同。
正因如此,平民出身的人對貴族的效忠都會十分謹慎,貴族階級也不能強求,誓言在不同階級間,是具備神聖性的。
“喬布斯,傭兵行會的運作營業都是你一人打理的麼”
“那是自然,貴族老爺們可不會操心這些瑣事,他們只會關心收取的金幣會不會增加。”
喬布斯眼中閃過一抹自信,蒂米什瓦拉城中的傭兵行會經營上的巨大成功,就是他的驕傲
整個蒂米什瓦拉城中,集娛樂行業於一身的傭兵行會是最賺錢的行業,沒有之一
“哦那些女人的服飾和整個傭兵行會的裝潢也是你設計的”
“不光這些,我在蒂米什瓦拉城的傭兵行會幹了20年,我來到這裏的時候,這裏只是一個單純的任務發佈地點而已,現在的一切,全都是我改變的,這也是我能在這個位置上坐20年的原因。
那些貴族老爺,可不會相信一個平民,他們只是需要我給他們賺錢而已。”
“你願意爲我工作麼”
賽里斯面無表情的問道。
他需要的不是一座廢墟,而是一個後勤基地,即便亡靈們不需要喫喝拉撒,但他和賽琳娜需要啊
所以,蒂米什瓦拉城需要恢復原有的秩序
亡靈們打仗是一把好手,但要說伺候人和生產,那就抓瞎了,手工業技能的記憶可比作戰記憶龐大的多,骷髏兵們根本無法勝任。
畢竟,亡靈們沒有學習能力,它們的本能是戰鬥,所以更容易接納戰鬥相關的記憶,讓它們融入生產方面的記憶,無疑會因爲版本不符而消耗更多的cpu,從而需要更高的容量。
這就是爲什麼亡靈們生活的地方一片死寂,沒有任何出產的原因
賽里斯絕對不允許那種情況發生
他來這個世界不是爲了陪着一堆屍體和骷髏架子殺人打仗,他要的是享受
而征服則是爲了更好的享受
賽里斯不是無慾無求的亡靈,而是有着七情六慾的人,要滿足他的慾望和訴求,也只有人才能做到。
於是,賽里斯對喬布斯這種人才遞出了橄欖枝,只要不威脅他的統治,賽里斯自然不會吝嗇自己的仁慈。
“謝謝您的恩惠,這座傭兵行會是我一生的心血,感謝您給予我繼續呆在這裏的權利。”
喬布斯成九十度角對賽里斯深深鞠了一躬。
在歐羅巴大陸的禮儀中,這是誠意很高的禮節了,跪拜禮是大貴族和君主纔有的特權。
“你身邊的人都是這裏的麼”
“是的,他們都是傭兵行會的管理人員,是我的朋友和下屬,這也是他們願意陪着我在這裏向您投降的原因。
不知我是否有資格知道您的名號
蒂米什瓦拉城的新主人。”
“名號”
賽里斯沒有開口,眉頭微微皺起。
他之前只想着打造自己的基業,這名號還真得沒認真想過
總不能叫做亡靈君主吧,畢竟他本身是一個活人
而且,叫亡靈君主,很容易成爲人類公敵,對於勢力弱小的賽里斯而言,毫無益處
名號什麼的,可不能光好聽,還要有一定的政治意義纔可以,單純用來樹敵的名號傻子纔會去用
“既然我今後要統治人類和其他種族,而不是滅絕整個世界,最好取一個接地氣,能給我帶來政治助力的名號。”
就在賽里斯思索的時候,一旁的賽琳娜拉了拉賽里斯的衣袖。
賽里斯轉頭看了一眼,跟着賽琳娜遠離了喬布斯一行人。
“哥哥,我們是匈雅提家族的人,現在哥哥攻佔了一整座城市,爲何不打出匈雅提家族的名號,將父親給拉下水呢”
賽琳娜可不是呆在深閨裏啥都不知道的乖乖女,否則她也不會成爲見習騎士,貴族政治她從小就耳濡目染。
所以她很乾脆的把自己的父親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