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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隱瞞(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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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今日過來一個孩童,給了這封信讓卑職務必親自交到攝政王的手上。”說話間業已經從腰間將信封拿了出來,呈在玄煜面前,頓了頓又不放心的說道:“這裏面是不是有詐”

    玄煜倒也沒有擔心什麼,伸出手將信封拿了過來,緩緩的拆開將信拿了出來。

    “寫了什麼”凌千煙問道。

    卻見玄煜的表情突然變得難看起來,連忙將信放在袖間。若無其事的對着她一笑,回道:“沒什麼,住在南方的故友聽聞我過來,這才寫了信想邀我過去做客。”

    凌千煙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這番話她怎麼聽都覺得有假,不過見他並不想透露那麼多,便也沒有多說什麼,點頭嗯了一聲。

    “你先下去盯着他們二人的一舉一動,有任何情況記得隨時向我彙報。”玄煜沉聲說道。

    業似乎感覺到了二人之間氣氛的不對,淡淡瞥了二人一眼之後轉身離開。

    凌千煙手中一言不發的跟在玄煜身後,靜靜地看着他的舉動,她倒是沒有去猜忌些什麼,只是玄煜這個樣子讓她這心裏有些不放心,畢竟之前還好好的。

    “你先回去歇着,我去看一下段祁。”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對着凌千煙說道,語氣裏帶着幾分沉重,雖然是在極力的掩飾,但卻依舊被凌千煙捕捉到了。

    故作若無其事的看了他一眼,而後點頭說了聲好,倒也沒有多問什麼,轉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玄煜怔住,本來已經想好的措辭卻沒有機會說出來,這心裏倒是有種不習慣。看着凌千煙離去的背影不知爲何這表情變得複雜起來,搖了搖頭後最後卻只能轉身離開。

    目送着凌千煙進入了房間,玄煜這才放心的離開朝着段祁的屋子裏走去。此時他已經起身,坐在牀上臉色依舊蒼白的可怕,看他的樣子現在還不能走動。

    表情裏閃過一絲不忍,輕嘆了口氣走到段祁身邊。見到攝政王過來,表情立刻變得驚訝起來,睜大眼睛看着攝政王,驚呼道:“攝政王你怎麼會來這裏,現在不是應該在安撫難民嗎”

    攝政王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冷着一張臉走到段祁身邊將之前的那封書信遞到段祁的手中。

    見此,他疑惑的看了攝政王,倒也沒有多問什麼,直接低頭去看那書信。半晌那疑惑的眼神隨即變成了震驚。

    “這人你是否有查到”玄煜冷聲問道。

    段祁輕嘆了口氣,將書信又放回他的手上,開口道:“倒是查到過一些眉目,想來是同一個人了。”

    “那你可知道這人到底是何人,又是什麼身份,這麼做是何目的”

    玄煜一連串的發問讓段祁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頓時噎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頓了頓這纔回道:“此人是宮中侍奉先皇的老太監,現在的皇上爲了皇權將當時的太子一家全部殺害,這老太監當時是向着太子的,所以也深陷其中,不過好在逃脫的及時,這才倖免於難。”

    “即是如此,想必當年本王的家人正是牽扯到其中了纔是,皇上恐怕怎麼也想不到,他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最後還是百密一疏,給了我這個機會。”玄煜冷笑着回道,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過,看他的樣子大概是知道當年的一些事情。

    “段祁,你跟在本王身邊有多久了”玄煜歪着腦袋突然問道,表情裏帶着幾分看不懂的情緒。

    聞此,段祁的表情立刻變得惶恐起來,想了想後回道:“段祁十年前被攝政王所救,算算時間大概也有十年多了,不知攝政王突然問這個是何意思”

    段祁雖是不解,但他也不傻,自知玄煜這話裏有另外一層意思,只是這種時候他並不想讓玄煜再生出什麼事端。

    “竟然這麼久了啊。”他輕嘆了口氣。

    “既然這書信都已經送到了這裏,想必是有什麼話要和您當面去說的,不知您是去還是不去呢”段祁小心的問道,這些事情他也只是瞭解了一個大概,並不感繼續深追下去,只恐因此會不小心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

    這一點攝政王還是信的過段祁的,只是這事情過於危險,無辜之人他其實是不想讓其牽扯進來的,畢竟他纔剛剛成親,這段家絕不能沒有了後人。

    “對了攝政王。”段祁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擡起頭看着玄煜沉聲說道:“在我們的人馬過來之前似乎也有人去那老太監住處,好像向他打聽關於當年宮裏皇子相爭時發生的事情。”

    此話一出攝政王的表情突然變得難看起來,這件事情他是祕密派段祁來調查的,而且未曾驚動到其他人,按理說不可能會有人過來打聽這件事情。

    “莫不是說,有人早我一步知道了這件事情”玄煜冷着一張臉沉聲說道。

    是不是這樣段祁自然不敢妄下斷言,不過他和攝政王想的倒也差不多,輕嘆了口氣,回道:“此事是卑職辦事不利留的後果,攝政王若想怪罪,卑職情願受罰。”

    玄煜自然不會去怪罪段祁什麼,只是這一路走來兇險重重,怕是有人早就做好了讓她們有去無回的準備。如今敵在暗他們根本就還擊的可能,可以做的便只有防備,只要他們外出手那便會有機會一舉反擊。

    “那些人居心叵測,只怕不會善罷甘休,卑職如今身負重傷自身難保,攝政王您還得事事小心。”段祁不放心的說道,頓了頓又輕嘆了口氣,表情裏滿是無奈。

    “只是不知攝政王您和被害得太子一家有什麼關係”他小心的問了一句。

    畢竟這件事情是皇上心裏的一個結,不想被任何人翻出來的結,如今雖說沒有達到人人讚頌這種地步,可在位這些年倒也算是國泰民安,除了幾個害羣之馬外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若是將這件事情提起,只怕會毀了皇上的盛名,到時候可能會民衆難服纔是。

    “此事與本王自然是有關係的,你若是想明哲保身,本王也能理解。不過到時候切勿將這些事情說出來。”玄煜倒也算是寬容,至少沒有想過會因此將段祁趕盡殺絕而封口。

    不過這句話一說出來,段祁立刻變得不樂意起來,連忙回道:“段祁自從被您救下來之後,這條命便是您的了,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時候選擇苟且偷生。”

    話語裏帶着幾分激動,一番話說完開始竟開始咳嗽起來,他身上還有傷情緒肯定要保持平靜,玄煜自知段祁忠心耿耿,只是不願意讓他涉入犯險而已。

    “你的心事本王明白,快些躺下休息吧,既然還想着要幫助本王,那現在可得將身子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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