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搬完東西,也整理完,這纔去拿盒飯。
摸了摸飢腸轆轆的肚子,夏林對着管飯的大叔甜甜一笑,“大哥,今天喫什麼呀”
管飯大叔扔給她一個盒子,樣子很不客氣。
“喂”夏林鬧不明白管飯大叔今天是怎麼了心情這麼差,她也就要個飯,又沒要他的命。
不過既然有飯喫,也不管管飯大叔的臉色了,夏林喜滋滋的拿着盒飯一邊走一邊想象着裏面的菜品。
人餓了呢,什麼都是好喫的。
然而當打開盒飯,看到裏面除了白米飯,其他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夏林傻眼了。
她連忙跑回去,“大哥,你少給我拿了一盒菜,我這盒只有米飯”夏林一副喫方便麪沒找到調料包的表情,十分着急。
管飯大叔一邊剔着牙一便對她哼哼,“飯菜都裝一起的,你少給我耍小聰明,想多喫一份,沒門”
夏林囧了,“這盒是真的沒菜。”這根本沒法喫。
“走開走開,一個女孩子家的,喫那麼多也不害臊。”管飯大叔趕她。
“餵我說你這人怎麼一點道理都不講,我都餓死了,你只給飯不給菜,等下我那還有力氣幹活”
管飯大叔也怒了,桌子一拍,“就這盒你愛喫不喫,不喫扔掉”
夏林嚇得心裏咯噔一下,這管飯大叔脾氣上來了簡直跟導演有的一拼。
那既然硬的不行,夏林便來軟的,“大哥,我真的餓啊,你這麼帥,怎麼能看着女孩子捱餓呢是吧”
大叔呸了一聲,把牙籤吐出來,給了她一個字。
“滾”
夏林拿着一盒白米飯坐到牆角,砸了砸嘴,這都什麼世道,連個管飯大叔都欺負到她頭上了,想來想去忍不下去,她端着一盒米飯,氣沖沖地跑回去。
“大叔,你虐待人”
大叔不可一世的臉,“就虐待你怎麼了”
轟地一聲,夏林一氣之下直接將白米飯蓋在管飯大叔臉上,氣得一喘一喘的,“你看我好欺負是不是”
但是蓋完,看到管飯大叔一臉米飯,夏林立馬就後悔了
特別是聽到管飯大叔大吼了一句:“夏林,你這三個月都別想喫飯了”
夏林的心都涼透了,完了,她千算萬算,沒想到要死在一個盒飯大叔手裏
“我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
但是人爭一口氣,她也往大叔桌子上一拍,“那我出去喫”
哼,反正凌異洲有錢,她要天天出去喫大餐。
剛離開幾步,突然聽到副導大叫,“大家快點喫啊,十分鐘之後開個會。”
十分鐘
夏林摸了摸自己餓扁的肚子,這副導出了名的嘴賤,他開起會來至少要兩個小時,她真的要餓死了
夏林徘徊了一圈,指着管飯大叔,“大叔我要去投訴你。”
大叔洗了一把臉回來,“大家都忙得很,誰顧得上你的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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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夏林:“”
正當她絕望,放棄拯救胃的時候,手裏突然多了個熱熱的東西。
夏林擡頭一看,凌異洲的保鏢塞給她的,塞完就走,這速度快的還以爲他們在交易毒品呢。
“好香啊。”是餛飩,夏林笑了,還是凌異洲最好了。
當全世界都在欺負她的時候,有凌異洲疼着。
開會的時候,倪月的助理坐在夏林身邊,對着她一陣又一陣的譏諷,“夏林,餓肚子的滋味怎麼樣”那表情別提多得意。
“是你們指使管飯大叔乾的”夏林瞪大眼睛,她就說嘛,管飯大叔不可能突然地就針對她,原來是倪月指使的
“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指使,你對月姐不敬,那只是你應得的懲罰。”助理衝她挑了挑眉。
夏林磨了磨牙,“我哪有對她不敬,那我自己的帽子總不能拱手送人吧”
“那帽子你最好在今天之內雙手奉上獻給月姐,不然你明天也沒飯喫。”助理囂張地說完便不再理她了。
夏林氣得一呼一呼的喘着。
“好了,今天會就開到這裏,天色也不早了,大家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開工,行程會比較趕,也希望大家盡力配合,散會。”副導在開了三個小時零十分鐘的會後終於肯放過他們了。
工作佈置地有條不紊,其實夏林還是有些期待的,除了看到倪月有些不順眼之外。
她怎麼都想不通,倪月怎麼會突然參與半枕龍袍並且給蕭筱做配,這在內行人看來顯然是有些掉身價的。
但是倪月卻不這麼認爲,仍然一臉高興滿足,唯我獨尊的心態,不過貌似倪月對蕭筱還是相當客氣的。
然而蕭筱說倪月是她仇人,難不成倪月搶了蕭筱男朋友夏林哆嗦了一陣,被自己胡思亂想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甩了甩頭,準備去休息了。
夏林和一個內場監製住一間房,姓朱,大家叫她朱內,是個風風火火辦事利落的女人,個頭不高,但是表情很兇,可能天生就長這樣。
夏林一進門,看了朱大監製一眼,朝着自己的牀鋪走過去。
“這什麼牀,這麼小”
夏林剛走到自己牀邊,便聽到朱大監製在抱怨牀小,回頭衝她笑了笑,“是啊,跟學校的宿舍牀差不多。”
朱大監製這時轉過臉來,看了夏林一眼,走過來看了看她的牀,“你這張牀好像大點。”
夏林倒是沒看出來她這張牀大點,“你要換嗎那你住這邊吧。”夏林說着拿起自己的包。
朱大監製哼了哼,“算你懂事。”
她按了按這張牀,然後坐了下來。
緊接着,夏林在還沒來得及把東西搬過去,便聽到了朱內的一聲尖叫。
“啊有蛇”朱內的聲音分貝可謂是穿透耳膜的強度,傳到夏林耳朵裏。
夏林嚇得手裏的揹包一扔,連忙回頭看着。
果然,有一條黑溜溜的蛇從她剛剛的牀上被子裏鑽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朱內“嘶”地一聲
“啊”朱內立馬傳來一聲痛苦的尖叫,沒跑的及,就這麼被蛇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