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還在糾結怎麼壓低股價更不動聲色,惡意操盤總歸是不大好的,但是他來這麼一出我真的挺感謝他的。”顧念很誠懇的看着顧海說。
顧海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這些小傢伙腦子裏想的到底是什麼老王也是可憐,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敗家兒子”
顧念聳了聳肩:“人各有命,都是沒辦法的事兒。”
顧海嘆了口氣,想了好一會兒,最後只是說:“給王家留條活路,別把事情做絕了。”
顧念的表情很認真:“我明白的。”
顧海點了點頭,就不再說這個問題了,而是更認真的看起策劃書來。
“和霍爾的簽約定在什麼時候”顧海看完了策劃書,沒發表意見,只是問了時間。
顧念搖了搖頭:“這份策劃書我還沒給克麗絲看呢,呃其實我也還沒細看呢,等會兒我回去看完,要是細化足夠,我晚上就給克麗絲送去,讓她拿去給霍爾先生看,要是沒有大問題的話,估計半個月吧。”
“時間夠嗎”顧海意有所指。
顧念瞭然點頭:“足夠了。”
“嗯,我看着沒什麼大問題,去吧。”顧海合上了文件,把文件夾遞迴到顧念的手裏,“明天你要去海城,是吧”
顧念點了點頭:“晚上的飛機。”
“行,注意安全。”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王戈拿着杯香檳,一臉激動的看着穆青青。
穆青青點着頭:“咱們今天已經收了百分之六的散股了,怎麼樣”
“哈哈,不錯、不錯”王戈哈哈大笑着,“明天拋出去一部分,讓丫連續跌停板”
“好嘞”
王戈想了想,把穆青青拉到了一邊去:“哎,我問你啊,外邊就沒有什麼風聲嗎”
穆青青仔細想了想,點頭:“有孫家的四少爺,立場堅定的站你,說你要是錢不夠找他拿,他等着看顧念落魄呢。”
“哎呦”王戈眼前一亮,“孫四少啊那可是個好機會,你看找個機會幫我把他約出來喫個飯唄”
“那還用約晚上去club18,鐵定能堵到人”穆青青聳了聳肩,一臉輕鬆的模樣,“孫四少去那兒和上班打卡似的。”
“成,晚上安排下,多找些人一起。”
“沒問題”
“本以爲某人訂婚後退隱江湖了,結果還是想太多。”江清羽靠在沙發上,手裏的酒杯映照出曖昧的燈光。
顧念懶懶的窩在沙發裏,打了個哈欠:“你當我樂意來我巴不得趕緊回家睡覺呢”
“那你這是鬧哪出呢”江清羽瞥了她一眼。
“我手癢了坑個人。”顧念翻了個白眼說。
“那倆貨呢”江清羽百無聊賴的看着舞池裏晃動的人羣,也跟着打了個哈欠。
顧念喝了口酒,慢悠悠的說:“寒哥倒不開空,說收購唐氏就剩最後一步了,忙着加班呢元明清,也該來了啊,別是路上碰見那個妹子了吧”
“哪來的妹子到門口接了個客戶電話。”
袁銘身體力行的告訴顧念,不能在背後唸叨人。
這不說袁銘、袁銘就到了。
“哎呦你可算是來了,我們倆在這兒坐了半個小時了,鬥地主都湊不齊人。”江清羽從沙發上直起了身子,朝袁銘挑了挑眉毛,“沒有妹子啊那你一個人來幹嘛”
“你丫的不是一個人”袁銘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隨意的坐在了顧念身邊問她,“怎麼想起來出來玩了你最近忙的厲害吧”
“是啊,累死我了都”顧念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現在是真佩服你們,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啊”
“哈哈那你就趕緊結婚,把這些破事兒都扔給珈哥。”袁銘笑着,然後問她,“我聽說孫富貴今天蹦躂得很怎麼回事”
江清羽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們:“孫富貴誰啊這名字起的夠霸氣的啊。”
顧念朝他們擠了擠眼睛:“哈哈,我就是單純的讓他幫忙坑個人,沒事兒的。”
袁銘點了點頭,聽她這麼說也放心了,他轉而看向江清羽,一臉鄙視:“你的腦子裏裝的只有代碼是吧平時能不能多出去走走看看順帶也長點兒心、記個事兒。腦子和榆木疙瘩似的,真不知道你還能幹點兒啥。”
江清羽被他這噼裏啪啦一串兒話懟得呆愣在了原處,張了半天的嘴,最後擠出來一句:“你丫的今天哪來的火氣跟我這兒發什麼瘋”
袁銘朝他翻了個白眼,喝了口酒沒答話。
顧念也有些好奇的看着袁銘,朝他吹了個口哨:“說說,咋了”
袁銘看了某八卦二人組一眼,把酒杯放到了茶几上:“真想知道”
“想啊”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們”袁銘輕哼了一聲,從兜裏掏出煙盒來。
“”
“你不能因爲我們倆加起來也打不過你,你就欺負人啊”顧念鼓着臉,氣鼓鼓的看着袁銘。
袁銘把煙點燃,吐出口眼圈兒來,看了看顧念,又看了看江清羽,然後說
“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不過你倆加起來再翻個倍也不是個兒。”
“”
這是赤果果的侮辱
顧念本打算磨刀霍霍向袁銘,餘光卻瞥見了從門口呼啦啦進來的一羣人。
她挑了挑眉毛,得,正戲要來了,還是先放他一馬吧。
那一羣人爲首的是孫富貴,這傢伙穿着身兒騷包的紅衣服,外套上的誇張圖案格外吸引人眼球。他的胳膊正搭在一個整容過度的妹子肩頭,倆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妹子笑得格外嬌羞。
而他身後,正是剛被灌了一肚子漱口水的王戈。
倒也是難爲他了,爲了搭上孫富貴,竟然拼着自己剛剛洗過的胃來酒吧喝酒。
顧念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摸出手機給孫富貴發了條短信。
命還是很重要的,得好好保護纔行。
也許是孫富貴有意爲之,他們訂的卡座距離顧念他們坐的位置只隔了七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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