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一直做夢,有時候都分不清楚是夢裏還是夢外了,唯一能區分的就是夢裏狼三極盡溫柔纏綿,也不兇我,反而他很愛笑,而夢外他一副凶神惡煞,簡直判若兩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誰不希望自己夢中的情郎是個疼她的。
不過今天狼三已經徹底好了,我想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狼三好了之後,我怕是不能每天發白日夢了。
那個傾盡纏綿的三郎也隨之遠去了。
刺蝟來看過,一進門就說早就好了,卻不肯起來,說這種話的時候順帶着看了我一眼,他那眼神着實令人心肝一顫,這就好像在說,狼三沒能起來,是我把他給拖累了,令人情何以堪,天知道我什麼都沒做。
然後就聽刺蝟說:“你也是,怎麼他好了還是沒好你都不知道?”
不過狼三也算維護我,刺蝟正說着,銀狼忽然起身從牀上站了起來,搖晃着尾巴,琥珀色的眸子悠悠然看着刺蝟,刺蝟感覺不太好,朝着銀狼看去,冷冷的:“我救了你,你還要殺我?”
“你只是醫仙,雖然以後要用到你,但是你這樣放肆……不合乎你的身份。”
銀狼說話的時候擡起頭,刺蝟大仙一開始還很神氣,但是銀狼朝他剛走了一步,他立刻說道:“算了,這次就不和她計較,下次就沒那麼容易了。”
說完刺蝟一轉身不見了,我錯愕了一瞬,看不出來,刺蝟這麼害怕銀狼。
銀狼轉身看了我一眼,像是不很滿意:“雖然出馬仙帶你互相修煉,你是他的出馬弟子,但是我纔是這個堂口的大仙,其他都要聽命你,以後他如果還敢威脅你,我會教給你一套法咒,用來教訓他。”
“這個……就不用了,醫仙也是有原因才這麼對我,我們既然在一起共事,大家和氣生財。
恩恩怨怨總是糾纏不清,我看這次就算了。
醫仙剛剛來我這裏,我們總要磨合一段時間,等到磨合期過去,一切就會好起來。
更何況你這次好的這麼快,都是醫仙的功勞,你有事他最着急,我要是收拾了他,將來難能服衆,再有……以後還要用他鞍前馬後,他要是吃了虧,他的脾氣如此暴躁,怎麼會臣服於我好好做事,我看這件事就當過去的好了。
人心換人心,我將心比心,總有一天他會體會我的心意。
相處融洽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何況醫仙脾氣暴躁,是個性情中人,平時會對我有些苛責也很平常。
三太子你貴爲狼中翹楚,卻被我這等上不去檯面的人褻瀆,相信太子也不甘心吧,如此說來,你們都是被我拖累了。
想想我撿了大便宜,虧的是你們,天上地下差之千里萬里,心不甘情不願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這脾氣暴躁一點,也不會有皮肉傷痕,我覺得大家在一起相處,開個玩笑,轉瞬就過去了。
但有事的時候,還不是一家人。
何必要計較那麼多。
三太子說呢?”
銀狼不待見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性格頗感不滿意,但是下一刻銀狼已經去了門口,而且他還化身成人,也沒有過多的理會去,那樣子,反而像是對這件事不關心。
我忙着跟着狼三出門,到了門外郎纔看了看外面思忖了片刻問我:“你那天去學校看見東方赤了麼?”
“沒有。”
“一會去看看,路上小心一點,遇上什麼陌生的人不要理會,也不要惹麻煩,去吧。”
狼三站在門口,一副發號施令的樣子,與他在夢裏的樣子判若兩人,完全不一樣,我不免有些失落,這種事,一旦被人呵護起來,忽然的又不呵護了,心裏自然是不舒服的,就像是現在的我,我就很不舒服。
一想到夢境中狼三那樣溫柔纏綿,這兩次我要走他一把按住我,竟要我不走,我的心就化成一灘水。
但是夢醒了我看見的這個男人,就又變得冷漠,我怎麼也接受不了,但是接受不了我又沒有任何辦法。
不免失落。
看也不看一眼狼三,轉身我去了學校那邊,走了沒有多遠聽見什麼聲音跟在我後面,不緊不慢好像還有些慵懶,我以爲是遇上了什麼壞人,轉身朝着身後的人看過去,結果身後根本沒人,等我看清了地上正懶懶看我的小灰狗,頓時高興起來,忙着把小灰狗從地上抱了起來。
這傢伙,也不知道這段時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害我擔心。
“你就那麼害怕狼?嚇得都躲起來了?”
我一邊摸着小灰狗一邊說他,小灰狗懶懶的看了我一眼,在我胸口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休息,我立刻罵他:“你還真是個小色狗。”
小灰狗嗚嗚兩聲,好像對我的稱呼十分不滿意,我被他弄得一陣好笑,用手捏了捏他肥嘟嘟肉呼呼的臉:“你還敢對我不滿意,你跑哪裏去了?”
小灰狗不理我,我摸着小灰狗十分滿意的朝着學校那邊走,一邊走一邊說:“其實我也知道你害怕狼三……”
小灰狗擡起頭看我揚起小腦袋,那雙黑亮的眼眸在我臉上盯着看,似乎很不高興。
“好,你不怕他,行了吧?”
我說着強用力把小灰狗的頭按在懷裏,輕輕撫摸着他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來日方長,說不定哪一天我法力高強的時候,狼三也要讓我三分,到時候他也要讓你三分,你可是我的寵臣。”
“唔唔……”
小灰狗十分不快的唔唔了兩聲,我摸了摸他說:“我也知道你委屈,但是也沒辦法,誰叫他是大爺了,我現在也幹不過他。”
我很無奈的摸了摸小灰狗,在他一路上很不滿的唔唔聲中到了學校。
進了門我正打算去找東方赤,看看他在不在教室裏面,這個時間要是他不在教室的話,就是在辦公室,不行去辦公室看看也好,雖然我一點不願意去什麼辦公室。
我記得我剛來的時候被叫去了一次,但是有個女老師十分不愉快的問我認不認識一個什麼副教授,我擦,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我怎麼可能認識什麼副教授,我說我不認識,那女老師很不爽的告訴我,不要以爲冥頑不靈就可以逃過一劫,他是要和學校裏面報告的,到時候讓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當時一陣蒙圈,我幹什麼了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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