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同樣是喫，我喫的狼吞虎嚥，狼三卻很優雅的喫點這個喫點那個，把一頓油膩膩的葷菜，喫成了清水白菜。
“難怪。”
穆凌雲也不好說什麼，看了一眼狼三那邊，繼續喝茶。
我想起什麼問：“凌雲大哥看得見他？”
“看得見。”
很淡然。
穆凌雲的那姿態就好像是在說喫飯睡覺一樣。
狼三也不以爲然，只有我好奇多問了幾句：“凌雲大哥是怎麼能看見的，天生？”
“那到不是，我家祖輩是道士，我叔叔現在也是道士，只不過多年前不之去向，至於我，我母親不希望我做道士，所以我當兵了，但是我父親和叔叔從我很小就教給我道家的一些事情，加上我們家世代相傳的靈目，成年後就會自動開啓。”
“這樣。”
這可真厲害。
“那你既然這麼厲害，爲什麼還和我合作？”
“我只有一個人，而且這地方不好管理，七大門八大戶都要安撫，如果能有出馬仙和我合作，我的工作也會好做一些。
說到萬物相生相剋，這世界不是人類自己的，大家都可以好好的相處，只不過相處中互不干涉最好。”
“有道理。”
我趁着說話的
時候，喫完了飯菜，擦了
擦嘴：“一會我要去學校，凌雲大哥要是沒什麼事，請回吧。”
“我找你有事。”
穆凌雲起身站了起來，我一臉茫然：“真有事？”
“我來找你肯定有事，我一年沒有休假的時間，很忙的。”
“哦。”
人民公僕，果然不一樣。
“關於董建斌的案子，你陪我走一趟吧，既然這件事你知道。”
“你不是爲了學校門口的事情？”
“門口的事情已經處理了，對方心臟不好，屬於是猝死。”穆凌雲說着出門，他還叫我：“走吧。”
我忙着跟着過去，一邊走一邊問：“那天的視頻你沒看見裏面……”
我能看見，有靈目的人肯定也能看見，說他看不見我纔不相信。
“那條蛇看上去傷了，但是能力不錯，我看你身後有一條蛇影，應該已經被你收下，既然如此，給你一個人情，這件事就當過去，不過下次他如果還殺人的話，你管教不嚴我會處理。”
“哦……謝謝凌雲大哥，我正想這件事怎麼和你說呢。”
穆凌雲一笑：“你跟我合作，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跟我不用那麼客氣。”
說完穆凌雲上了車，我也跟着他上車。
他開車帶着我到醫院的太平間去了一趟，到
那邊去看董建斌的屍體。
路上我把揹包打開，小灰狗正在裏面睡覺，我順手抓了出來，放到懷裏摸了摸：“你這一天，可真逍遙自在，餓了吧。”
小灰狗眼皮都不擡，我拿了點牛肉乾給他，他看都不看一眼，拿了一塊小骨頭他也不喫。
“你喝不喝奶？”
還是不要。
東西收好我摸着小灰狗看向穆凌雲：“凌雲大哥，你看看他，是什麼？”
穆凌雲從車裏看了一眼小灰狗，說道：“看不出來，不是一隻普通的狗？”
“挺普通的，我就是試試凌雲大哥的眼力。”
穆凌雲愣了一下，跟着爽朗一笑：“你就叫我大哥吧，凌雲凌雲見外。”
“好，大哥。”
“嗯。”
拉好了關係，車也到了醫院門口，我們下來直接去了太平間的停屍房那邊。
停屍房有人等在那裏，都穿着便衣，但是介紹的時候穆凌雲說他們是同事。
“小張小王，小離。”
隨便介紹了一下，幾個人進去，小張說：“隊長，咱們之前那個案子，無緣無故就死在學校門口了，我覺得有問題。”
“什麼問題？”
穆凌雲進門戴上手套，也給了我一雙，我直接拒絕了，屍體我沒打算去觸碰，不需要。
“我抱着小狗呢，不用。”
穆凌雲也不逼迫我，但是拿了一個口罩直接給我戴上，動作很麻利，我都沒來得及和他說什麼。
轉而穆凌雲看向一邊的停屍櫃，直接拉開了。
小張繼續他的話題：“我們檢查，那個人沒有什麼心臟病史，這次是突發情況，會不會是邪靈作祟？”
小張二十左右，一看就是新來的。
要不這腦子不可能這麼不好使，明知道上面已經結案了，你還在人家領導面前蹦躂，腦子就是問題。
小王就不一樣，他看穆凌雲不說話就說：“心臟病這事不好說，有可能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生了病猝死也都可能。
再說我們手裏的案子這麼多，還趕不過來，結案了你就少說吧。”
小張還要說什麼，穆凌雲看我，我走過去看了一眼死去的董建斌，不免嚇了一跳，一半的腦子都已經陷進去了，而且面容很恐怖，先是疼的不行，然後扭曲死的。
我看了一眼立刻離開了，穆凌雲也跟着我到了一邊。
“你怎麼看這件事？”
穆凌雲既然找上了我，肯定有他的原因，他一定認爲我知道這件事，我想了一下：“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前確實看見小鬼咬了他的頭了，這
件事我可以告訴你，但是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
“小鬼你看見了，什麼樣子的，你家的保家仙沒和你說這件事？”
“我家保家仙不讓我管這件事，我也沒管。”
“那現在我們合作，你就要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告訴我。”
穆凌雲這麼說我沒有意見，我說：“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不會幫你辦理這件事。”
“既然小鬼已經咬人，就是所謂的鬼開口，之前可能他沒有傷害什麼人，但是因爲某種東西沒有激發出來，現在一旦咬人，之後的事情就沒有人可以肯定了，你要考慮清楚，如果還有人因爲這件事死，引起恐慌是小，人的死亡人數會陸續加大。”
“大哥你威脅我？”
穆凌雲微微愣了一下，一笑：“哪裏有。”
不知道爲什麼，就在我叫他大哥的時候，他變的平易近人許多，和我說話也沒有那麼強勢了，我這才說：“只要你不是威逼我的，我可以和你配合，不過這件事和一個女同學有關係，我只是不想因爲我和她之間的私人恩怨摻雜進來。”
“可以。”
穆凌雲答應下來我才和他說了秦珍珍的事情，穆凌雲問我：“你是說你是慢慢開了靈目？”
“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