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發鄙視黃小英,自己的孩子她自己不看着,扔給我。.
一旁青鬼王說:“穆隊長難道沒有時間麼?”
“我下午要去辦案子,倒是個很難辦的案子,我感覺和前幾天的案子有些像,是沐月靈的人做的。”
“……”
提起沐靈月我問:“之前蛇仙說沐靈月害人的事情我也沒問,確實有這回事?”
“這件事我不清楚,蛇仙應該沒有說謊。’
穆凌雲看上去不是不清楚,只是他不想說,我看了他一會:“你這個案子是什麼案子,我跟你去看看。”
“……也好,小英不願意陪我,那你陪我也是一樣的。”
“……”
穆凌雲說完看了一眼小憐:“小憐,以後你要叫她姑姑,她是你姑姑,不是阿姨。”
小憐歪着頭:“哦。”
黃小英立刻不高興了,繃着臉說:“我看你就是和我唱反調,是什麼重要麼?”
“不重要。”
穆凌雲馬上氣管炎一樣的改口了,我更加鄙夷穆凌雲,沒出息的很。
對面的黃天和厚土懶得理會我們,倒是對黃小英做的飯菜十分喜歡,端着飯碗毫不客氣,估計是他們在天上喫多了桃子所致。
喫過飯黃小英去了學校,臨走問黃天和后土要不要去學校看看,兩人點了點頭,於是他們跟着去了學校。
我則是和青鬼王去和穆凌雲去辦案子。
路上穆凌雲說起他接到的這件案子。
案發現場死了五個人,當時是在山上野炊,他們是六個人去的,當時有個人鬧肚子,於是找地方方便去了。
結果回來了就看到地上五個人全都躺下了,當時那個人嚇壞了,以爲是喫蘑菇中毒了,馬上打電話報警。
警察去了看了一下,發現五個人都是被嚇死的,雙眼瞪大,而且他們沒有發現毆打和中毒的反應,法醫也做了鑑定,最後的結案陳詞是沒有找到死亡原因。
這件事,上面給了穆凌雲,但是還沒等穆凌雲去接觸,那個六個人活下來的倖存者,就出事了,在家裏瘋瘋癲癲的鬧上了。
據說每天除了喫草就是喫草,趴在地上亂竄,現在鬧得家裏不知如何是好。
穆凌雲覺得這件事和先前的一個案子很像,他感覺和蛇仙之前所說的,沐月靈的那個案子像。
“你不是說你不知道之前的那個案子麼,現在你又知道了?”
“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穆隊長,我發現你越來越不誠實了,我回去要和小英好好說說這件事情,到時候,你們要是鬧的不愉快,你可不要說是我弄的。”
“……這個……”
穆凌雲猶豫了一下,這才說:“我不說也是有原因的,那兩個人應該是身份不小,我不想他們知道這件事。”
“想的還很多,說吧,之前什麼事情?”
穆凌雲看着瞞不住,這才說起之前的事情。
穆凌雲說這件事發生在山區一個農戶家裏,那個農戶喜歡抓兔子,上山去抓兔子去了,結果當天晚上打了一隻又肥又大的兔子。
那人自然很高興,於是剝皮了兔子,晚上烤兔子喫。
但就在他吃了兔子肉之後,他妻子就從樓上掉下來死了,後來他也瘋了,就在家裏像是一隻兔子一樣喫青草,上躥下跳。
後來這件事驚動了蛇仙,找到是沐月靈他們做的。
“這件事如果真的是因爲吃了兔子肉引發的,倒也有情可原,誰叫你吃了人家的肉了?”
“……”
穆凌雲說:“人是最高級的,喫肉本身就沒有爭議。”
“話雖然如此,但是兔子成了精還要被喫,本身就有爭議。
要知道兔子成精變成了人,那就等於喫人了。”
穆凌雲看了我一眼:“你是聖母瑪利亞?”
“問題是兔子找來了。”
這和聖母沒關係,有時候你打了人家一下,人家就會來打你,只不過打一下人家未必同意。
兔子成了精,就想要喫人,很正常。
到了地方穆凌雲帶着我們去了那人家裏,那個人正蹲在地上喫草,天氣好草也長得旺盛,這家人用繩子把人拴住,就在門口喫,周圍沒人,也算保留了一些顏面。
我們到了那個女人嗚嗚的哭了起來,穆凌雲跟着進門,把那個男人也帶了進去,進門和那個女人說明了情況,女人嗚嗚的哭着:“怎麼辦?”
穆凌雲看我:“小離你看這件事怎麼辦?”
“……”我看向正賊頭鼠目喫草的那個男人,三十多歲,穿着睡衣,脖子和手腕拉着繩子,一邊喫一邊磨牙,我還能聽見他磨牙的聲音。
我從揹包拿了點黃紙出來,手按住問:“你是等我把你打出來在說怎麼回事,還是先出來,跟我說清楚,免受皮肉之苦?”
滴溜溜的,男人眼珠子轉悠了兩圈,我把小憐按在我懷裏:“這叔叔病了,阿姨要給他看病,有時候看病嚇人,小憐先休息。”
小憐看了看我,這才趴在我懷裏,青鬼王起身走來,我把小憐給他,他則是一邊拍打着小憐的後背心,一邊朝着我這邊看:“小心一些,本王帶着小憐出去走走。”
“嗯。”
青鬼王認爲眼前的這些都不是什麼麻煩,相反他要是出手這些東西就會害怕不出來,要是他走了一方面我容易辦事,一方面可以在外面觀察一下週圍的情況。
等他走了,我朝着對面的男人看去,男人吃了一把草,嘿嘿的一笑。
唔魯魯和我說了一番話。
他說他的妻子和一窩崽子給這些人摔死了,他要報仇。
“你妻子孩子被摔死了,你看見了?”
“看見了。”
兔子很憤怒,看了一眼一邊拉着繩子的妻子,充滿怒意的眼神嚇得女人鬆開手躲到了我身後。
“你既然是兔子精,那就該自己好好的躲避起來,把你妻子吃了,孩子摔死了,也是你咎由自取,你以爲,人類和你們兔子一樣,是喫草的?
人是喫肉的,你們要是跑了,人就沒有機會喫你了,我說的對不對?”
“哼。你們可惡。”
男人站起來,兔子精從他的身上開始躥騰,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他這麼躥騰,就把男人撞得頭破血流的了。
我這纔拿了一道符紙出來,隨手貼在男人身上,一開始,兔子想要躲開,結果我噴了一把火,兔子立刻縮了回去,符紙落下去,兔子一冷冷的打機靈,他是想要跑,卻怎麼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