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長坐在那裏,忍不住咳嗽:“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眼看就要下來了,他們這不是要我晚節不保麼,何況出來鬧鬧可以,害死了人,太過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1kanshu”
“……”
到底是老校長,一輩子爲民服務了。
“您找我是想做什麼?”
“你說的這麼明白,那你肯定能幫我。”
老校長問我,我說:“幫你可以,不過我要十萬塊錢,加上對胡云倉的特殊照顧。”
“胡云倉?”
老校長一臉茫然,我就把少年的事情和他說了,他說:“這個沒問題,錢也沒問題,我可以先給你。”
“那當然好。”
老校長說着要給我轉錢,我只好說:“我要現金。”
老校長想了想,回去給我取了現金。
此時也眼看天黑了,我就和校長說今天晚上我跟着他去看看。
老校長說可以,我們就一起去了學校,而胡云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沒回來。
他沒回來我交代了老刺蝟,然後帶着灰狼去了學校。
我讓灰狼先隱身起來,讓他進入我的身體裏面,免得被發現。
進了學校校長帶着我朝着後面走去,而此時後面已經摸黑一樣了。
我們到了後面校長指了指對面一個地方,告訴我:“那裏就是鐘樓。”
我朝着對面看去,一眼就看到一棟鐘樓的建築物,而那種樓最大的特點就是中間那個黑布隆冬的門,那個門好像是一個黑漆漆的大窟窿,人要進去能吞進去一樣。
我看了一會說:“這東西陰氣很重,幸好發現的早,你之前那個老師死了,也跟這個東西有關係,這個給你。”
我拿了一道來的時候寫的符紙給校長,校長拿過去,猶豫了一下收好。
“你先回去,平時你住的地方你回去,今天不要回頭看,你回到住的地方進去之後就去休息,如果要方便就尿牀,這事不會有人知道,那能保命,我帶着你不方便,我眼下身邊人手不夠。”
“……”
校長說:“我不是怕丟人,人老了,誰都是有這一步的,我要是不能動了,還不是要在牀上解決麼。
但是你這麼小年的年紀,你確定真的可以?”
“放心吧。”
校長猶豫了一下:“我留下等你吧。”
“不用,走吧。”
校長這才走了,轉身後他要轉身我立刻說:“別回頭,一直走。”
“好。”
校長邁步朝着前面走,我說他:“別回頭,一直走,人的身上有三盞燈,頭上不能摸,一摸就滅了,肩膀兩邊各一盞燈,你回頭燈就滅了,到時候你身上沒有火,他們就會找你。”
校長一邊走一邊說:“你小心點。”
“嗯。”
我等校長走了朝着那邊看去,那黑乎乎的地方還真有些嚇人,往日我都是帶着他們,但如今我一個人,有些不自在。
喘口氣我朝着那邊走過去,到那邊就感覺有些冷,但我也沒猶豫,擡起手一把火就在我肩膀上面頂着,直接走了進去。
鐘樓有臺階,我在對面過來的時候沒看見,走到了跟前纔看到,而且鐘樓是先往上面去,然後進門。
沒來過,有點陌生,要是我原來那個學校就好了。
走了十幾個臺階,到了門口了,兩扇門黑漆漆的,上面還有一道鎖,但是鎖頭是打開的,好像是有什麼人打開的。
拿開鎖頭,我推開門,一股冷風從門裏鑽了出來,我立刻感覺有些陰風陣陣,而且朝着裏面看,不大的鐘樓裏面好像站着一個人,穿着白色的衣服,好像在地上飄蕩着。
我朝着那邊看了一眼,有些不自在。
尼瑪……早知道我讓鳳兒留下陪着我幾天,眼下我就不用後背心冰涼了,總感覺背後有個人跟着我,還有冷風在我背後吹,吹得我背後涼颼颼的,我又什麼都不敢做。
捏了一把火我先在背後燒了一把火,說:“灰狼,出來。”
灰狼從我身邊出來,變身成了人的樣子,我立刻說:“我平時只會對付仙家,抓鬼不在行。”
灰狼說:“我也不在行,但是鬼怕我們。”
“那是鬼沒本事。”
要是青鬼王來了,他還怕麼?
那貨沒本事的時候都不怕狼三,更別說有了本事之後了。
想起青鬼王,剛和他有個名分,他也算是倒黴,我就不見了。
現在找我肯定很着急。
……
我稍稍分心,身後的門吱呀一聲自動關上了,我朝着身後看去,門外嘩啦啦的鎖鏈子聲。
灰狼要過去,我拉了他一下:“現在還不出去,你着什麼急?”
灰狼這纔回來,轉身我朝着裏面看了看說:“我們進去看看。”
我拉着灰狼朝着裏面走,周圍火光浮現,把整個周樓裏面照射的十分亮堂。
鐘樓裏面不寬敞,周圍什麼都沒有,牆壁因爲粉刷過,都是白色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牆壁上總覺得陰氣很重。
鐘樓的裏面是上樓的樓梯,很寬敞。
我拉着灰狼朝着那邊走了過去,到了那邊上樓梯,我和灰狼一起上去,但是灰狼停了一下,轉身看樓下,我問灰狼:“怎麼了?”
“有人跟着我們,剛剛上來就在我身後?”
灰狼轉身看着樓下,但樓下什麼都沒有,我在周圍看了看,沒看到什麼東西,轉身拉着灰狼繼續上樓。
這次灰狼說:“就在我身後。”
我回頭看了看,灰狼身後什麼都沒有,我沒好氣說:“你好歹也有幾百年了,你怕他們?”
我正說着,灰狼雙眼瞪大,驚恐的看着我的身後,我猛然轉身身後卻什麼都沒有。
灰狼說:“他跑了,我看見他了。”
“什麼樣子的?”
我問灰狼,灰狼說:“一個男人,穿着奇怪的衣服,站在你身後,黑色的頭,好像被燒焦了,一雙眼珠子要掉出來了。”
“那就是被燒死的,走吧。”
我拉着灰狼朝着樓上走,感覺不是很對勁,灰狼的手有些枯竭,這不是灰狼的手,緩緩轉身我看着灰狼,灰狼正看着我拉着他的手,好像和尚頭一樣的頭,黑乎乎的,上面跟燒焦了一樣,我看他的時候他變成了灰狼的樣子。
我假裝什麼都沒看到,我問:“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