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兩三天我先歸置了屋子,設了香堂,自然是把狼三太子的牌位放到最高的地方,但他讓我把紙貼上,牌位免了。.
之後是黃仙黃大財的供奉,他是一張紅紙,上面寫着黃仙黃大財。
供奉也有一些講究,但是我七葷八素的按照規矩都擺放好了,燒了香,拜了拜,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但是狼三太子說不能什麼都不做,要我擴大堂子,我問他怎麼擴大,他說到時候我就知道了,於是我也沒問。
結果幾天後,他就開了一家中醫館,就在我們租住的房子,那邊本來就是門市房,這麼一來,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了。
而他的規矩是上午看,下午不看,週六看,其餘不看。
他的規矩古怪,倒是和我上學的時間有些吻合。
我經常是下午一節課,全天候沒有課。
週六週末閒得慌。
利用這個時間賺錢,也是不錯的事情。
醫館開業第二天我就去了學校那邊,狼三太子和我說他會守在家裏,我在學校有什麼事的時候,只要默唸他的名字,他就會去,至於黃仙則是要費事一些,要念請仙咒纔行。
不過他說讓我請黃仙出馬辦事可以,不能上身,我問是爲什麼他並沒告訴我,想是因爲我肚子裏面的孩兒吧。
來到學校我自然要先去寢室看看,帶着小灰狗不是很方便,走到哪裏我都揹着揹包。
我發現小灰狗很怕狼三太子,每次狼三太子出現他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等狼三太子走了,他就出來。
開始我還擔心他的安全,走丟了可不好。
後來他都自己出來,也就習以爲常了。
推開寢室的門,寢室裏一個人都沒有,我收拾了一下出去去了教室那邊。
剛進門,就聽見教室裏議論紛紛,他們的內容關於學校來的一個新支教。
據說是英俊帥氣,風流倜儻,外加上年輕有爲
學校就是這樣,一旦有什麼事情,下面的人總能給你吹的天花亂墜,但是往往聽見的和看見的總是不一樣,差之千里,所以我都沒聽。
不過這課是個冷門課,不知道我們學校怎麼想的,找了個人給我們講神學。
但我想應該是和董琳的死有關係,學校畢竟沒查出什麼,而同學們都認爲是學校鬧鬼,所以才發生這事。
今天忽然來了一個支教老師給將神學的,下面打着廣告語:破除你的不信,讓你正確認識神學。
估計是另一種誘惑。
沒有多久,門口來了校長,推開門老校長走了上來,身後跟個年輕帥氣的男人。
我看他的時候,還真是愣了一下。
這是我第一次覺得,同學們不是誇大其詞,而是表達不足。
對方穿着一件白襯衫,一條黑色的西裝褲,髮絲烏黑順滑,標準的偏分,微微吹了一下,刀條臉白白淨淨,特別是他那雙明亮如星的眼眸,黑的好像以往深泉。
他沒說話跟着校長走到臺上,停下後微低着頭靦腆的笑了笑,下面立刻倒吸一口涼氣,早就掩飾不住的激動了,要不是校長在,這些人要撲上去喫人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你們新來的神學老師,大家歡迎。”
校長說完下面響起激烈的掌聲。
校長說:“好了,你們上課把,我先出去了。”
校長去哪裏誰會管,大家都花癡對着神學老師,老師襯衫的袖子是挽着的,揹着手站在前面,猶豫了一下,拿了一根粉筆在前面寫了幾個字:“東方赤。”
大家都尖叫着,我納悶的看着這三個字,這是什麼名字,還不如我的名字好。
東方是父姓,赤總不會是母姓
“大家好,我是東方老師,請多關照。”
之後的一節課裏面,教室裏面一直沒有安靜過。
下了課我覺得太吵鬧了,早早的遁走,誰知道在學校門口又看見了東方赤,我本想躲開,哪裏知道他主動找到我,叫我過去,我在周圍看看沒人走了過去。
“你叫胡小離”
“是,東方老師好。”
“還好吧,這樣,我聽說你們寢室死了一個女同學,還走了一個女同學,你知道這件事麼”
“我不知道,前段時間我請假了,後來我回來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您想知道什麼,問學校吧。”
說完我就走了,總覺得這麼好看的不去做演員可惜了。
回到住處狼三太子不在外面,我去房間找他,他正在大牀上面趴着,一身銀色的皮毛十分搶眼,加上他碩大的體型,好像能把整面牀都佔據。
“一會有個人要來看病,你先去換衣服,準備一下。”
“準備”
我有些納悶,準備什麼
“去換衣服,我給你買了衣服。”
提起買衣服,我立刻跑去換衣服,也不管狼三太子在場,畢竟他平時只是一隻狼,我就算脫衣服,也不當他存在。
可我剛剛脫了衣服,他就從牀上一竄下來了,嚇我一跳,忙着擋住身體後退了兩步。
狼三太子圍繞着我轉了一圈,說道:“上去。”
我想想,也有些臉紅,但我還是走去牀上,朝着裏面縮了縮。
下一刻,狼三太子竄上來,低頭舔弄着我的頸子,我縮了縮,抓住他的大爪子,但是就在我抓住的時候,他的爪子已經幻化成人手,當我想睜開眼,他還是一隻狼,我有些發呆,他睨了一眼:“我現在還需要一段時間恢復,等過段時間,就會好些。”
說着他已經開始了,我立刻疼的抱住他,兩人滾到了一起,甚至從牀上滾了下去,只是他先落到地上,我倒是沒覺得疼。
睜開眼睛看她,他絕美的臉一下映入眼中,我立刻抱住他,兩人纏綿起來。
他冷哼:“你就這麼着急”
我無語,我們誰着急了
但下一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了。
折騰下來,我已經精疲力盡,他從我身上離開,整理了衣服身上的衣物,一眨眼的功夫變成了銀狼,跟着竄到我身邊,圍繞着聞了聞:“今天見過什麼人”
我迷迷糊糊的:“在學校,能見到什麼人”
不知道一句話不高興,惹怒了他,他張開血盆大口朝着我咬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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