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了那個玩偶,玩偶很軟,而且款式都是一模一樣的。
工作人員看着她,不明所以。
但清楚的知道身份,所以誰也沒敢上前。
封衍拿着東西跑到裏頭,那護工看着反折回來的人,“少爺,您怎麼了?”
“她人呢?”
“安寧夫人已經休息了。”
封衍邁步過去,蹲在女人的牀榻邊上,目光深深。
就在這個時候,門敲了敲。
封衍看了一眼牀上的人沒有醒來,還是保持着原先的睡姿,這才轉身出去。
來的人是封邑。
“少爺,快遞是上寫的是你的名字,地址是一個網上一個店鋪購買的,據店主說,這段時間,一直有人訂購他們家的玩偶,一訂就是上百隻,他的工廠的貨現在基本上都被這個人定下來了,那人一次性打了30萬,走的是銀行流水,現在還在查打款人的姓名。”
“讓你的找的孩子,有線索了嗎?”
“沒有。”
當年的那個孩子,如果還活着,也只有二十來歲。
流落在外時間這麼長,根本什麼都找不到。
否則,也不會找這麼長時間。
“繼續查!這件事情,你親自去辦!還有,這段時間,把這裏的監控都給我裝齊。”
“是。”
……
沈琪兒在家裏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依舊是第二天傍晚了。
面對着封家出的這則新聞,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這封衍……把蘇小婉趕出了家門?
上次不還愛得死去活來,怎麼這纔多久,就被掃地出門了?
不過,蘇小婉……她會有辦法對付她。
她拿着報紙,下樓去倒了一杯水,沈南山從醫院轉到了家裏,命根子因爲車禍的事情,而毀了。
因爲害怕丟面子,所以就回來休養了。
這幾日,脾氣很差,家裏的人都因爲他受了不少氣,連自己的母親也被他罵過好幾次。
沈琪兒拿着東西上樓,蘇茜正從裏面出來。
“媽。”
蘇茜的臉色很難看,“你怎麼還沒休息?”
“我來看看爸爸,給他拿點東西喝,我還有點事情想問問他。”
蘇茜心力憔悴,“那你進去吧,我去給你外公打個電話。”
“嗯。”
沈琪兒推門進去,沈南山已經休息了。
她拿着報紙放在桌子上,墊着那杯水,看了他一眼,立刻就走了。
沈南山在幾個小時後醒來,他很口渴,想着喝水,剛爬起來,就看着牀頭櫃上的水,還有一張報紙。
他拿過報紙一看。
上面寫着巨大的標題。
隨後,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
那女傭站在門口,剛準備推門進去,就看到了沈南山那陰毒的笑容,原本打算在沈南山這段時間離開家裏,他們就下手的。
可那裏曾想到,沈南山竟然會在家裏養病。
打了他們措手不及。
她將這件事告訴陳二,陳二將他告訴了沈懇。
沈懇關照她不要輕舉妄動。但等到了晚上,她收拾了垃圾桶,纔看到那則新聞。
是關於封家少爺離婚的事情。
趁着外出買菜,她去跟陳二碰了面,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訴了陳二。
陳二聞言,“你確定?”
“嗯。”
“我知道了,我會通知少爺,這段時間你別露出馬腳。”
“好。”小紅起身準備離開,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少爺最近怎麼樣?”
“能怎麼樣,還是老樣子!”陳二嘆了一口氣,雖說少爺的意志力向來堅韌,可是說到底,卻也……擋不住那病毒的入侵。
在強忍的男人,也根本扛不住。
小紅不敢在這裏多呆,買了東西就回去了,陳二將消息告知沈懇,順帶一併將報紙拿了回去。
“沈南山這是遲早要死在女人的手上!”
沈懇慵懶地靠在牀上,汗幾乎將他的臉打溼了,身上的鈕釦散開着,露着一大片的胸膛,英俊的眉眼,染着一股頹唐。
“不過封衍沒有動手,恐怕還是有所顧忌,只是廢了命根子,還離我想要的程度有點遠。”
沈懇睨着那張報紙,“不如做個順水推舟,藉着沈南山的手,給封衍當頭一棒!”
“可這封少爺未必會爲了一個女人大動干戈,否則,早就死死的把女人綁在自己的身邊,怎麼會鬧出這麼一幕。”
“這一看就是假的,封衍那麼在乎那個女人,能捨得放開?如果真捨得,當初就不會這麼大動干戈的朝着沈小北下手!”
“也是……”
“少爺,那你準備怎麼做?”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藉着封衍的手,除掉沈南山,這段時間,你讓人密切注意沈南山的舉動。”
沈懇嘴角勾着一抹笑,勢在必得。
陳二聞言,不得不佩服沈懇。
這一盤棋,既不用他們出手,也可以迅速的除掉那個罪魁弱受,殺人於無形。
“少爺,再過幾天你就要跟葉小姐訂婚了,訂婚宴……”
“推遲。”
“可這不好對外交代。”
“這訂婚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親尚在,這件事情,不跟他商量,就貿然訂婚,沈南山怕是咽不下這口氣,葉老雖說現在自己單幹,但也忌憚着沈南山,但絕對不會上門去找沈南山。”
“可葉小姐上門好幾次了,一直不見,是不是不太好?”
沈懇將衣服鈕釦扣好,“沈小北呢?”
“早上吵着要出門上課,被我勸了一下,現在在賭氣呢!”
陳二還想說什麼,就看着沈懇已經走出了門。
他想,恐怕這訂婚,是不可能定的了的,因爲少爺心裏,已經被女人佔據了。
他跟封衍又何嘗不是同一種人。
沈懇推門進去,沈小北正趴在書桌上,做作業。
突然間聽着門口的動靜,這會兒擡眸,“你進來不會敲門嗎?”
他嗓音帶着沙啞。
“不會。”
沈小北瞧着那男人的身影,他想來霸道慣了,自己也無力反駁,這裏是他家。
繼續做着自己的試卷。
也不知道爲什麼,都大學了,她竟然隨堂作業這麼多,別人都在外面瘋玩,每次她都是在家裏做試卷。
還做的都是她要花一個下午的時間,纔可以做那麼一兩道的題目。
沈小北對數學真的不感冒。
“沈懇,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