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死活關我屁事!”
蘇小婉原本想着要跟着去,結果聽着這句話,氣的一個踉蹌,“……”
果然,這裏除了阿梨,就沒一個好人!
她氣呼呼的看着那扇門關上,此刻坐在地上,雙膝早已經麻木不仁,已經不知道被阿梨枕了多長時間了。
但願,阿梨沒事。
畢竟,若不是因爲自己,她也不會這樣。
蘇小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的手抓着那個鑰匙,這個鑰匙充滿了祕密,同時,可也讓她冥思苦索。
那個老先生給她這鑰匙的時候,非常的沒有當回事。
可這個壞蛋剛纔給人的感覺,這樣一把破破的鑰匙,卻好似……
蘇小婉的眉頭緊緊鎖在一起,舒展不開。
她得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但現在,她還怎麼出去是個問題。
蘇小婉看着這個地方,四面都是牆壁,唯獨,另一個地方有一個洗手間,但是洗手間裏面,也只有一個馬桶,除卻什麼都沒有。
更是連窗戶都沒有。
要跑,就只有這麼一扇門。
蘇小婉看着地上的飯菜,心生一計。
她大口大口地喫着飯,將地上原原本本剩下的飯菜都在塞進了嘴巴里。
……
漆黑的夜,月光了了,一個男人站在一塊墓碑前,就這麼安靜的站着,不知道已經持續這個動作多久了。
“你說說,他到底有什麼好!我想了十幾年,明明我比他好這麼多,爲什麼到最後還是選擇他呢!”
男人的聲音中帶着無奈,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寵溺。
大概也只有這樣的時刻,對着眼前這個人,纔會放下一切包袱。
他是莫生,只是單純純粹的莫生。
“前陣子看到你兒子了,長得真像他!真是越看越生氣!阿麗,你說我殺了他好不好?”
耳畔,是呼嘯的風。
冬日的風,冷的過分,像是刀子狠狠的紮在他的心尖上,他一直相信這世界上有神靈的存在,而喬麗也一直都在,否則,那個時候他都逮着那個小兔崽子了,爲什麼不痛下殺手。
讓他直接絕後。
卻還要給他留命,那完全都不是他。
“我每年都來看你,可你的心卻一直都在他身上,你這個沒心沒肺的臭丫頭!”
回覆他的依舊是風聲。
他站在那裏,沒有多少悲傷。
因爲他們註定會相見。
只是時間問題。
大概年紀大了之後,看什麼都沒有以前那麼鑽牛角尖了,但對於喬麗,他卻惦記了一輩子。
沒多久,跑上來了一個保鏢。
“先生。”
“什麼事!”
“阿梨小姐被沈晨帶去了醫院!”
那手下見着莫生沒說話,“阿梨小姐發了高燒,醫生說馬上就要燒壞身體器官了,沈晨才自作主張,將人帶出去的。”
“什麼時候,你開始也幫他開罪了!”
“我……我會領罰。”
莫生鷹隼的眸子看了一眼喬麗的墓碑,踏着步子朝着山下而去。
“蘇小婉呢?”
“蘇小姐表現的奇奇怪怪的,之前一口都不喫的飯菜,現在全吃了,還連之前剩下的剩菜剩飯都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