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形式
吃裏扒外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而我不喜歡這個肥豬張，他看着和氣，但是實際上內心險惡狡詐，跟光哥根本沒得比，從氣質上我都能感覺到他跟光哥之間的差距，他是不講道理的，也不會講義氣，在他手下，你永遠就是個小弟，只要讓他不順心，你的日子就不會好過。
“張老大，我只是個學生，賭石贏了，只是走運而已。”我說。
“嗯。。。運氣是很重要，但是，我現在就是想要你跟着我做事，你看怎麼樣”張老大說。
我看着張老大的樣子，他已經沒有之前和善的笑容了，靠在沙發上看着我，這讓我心裏很掙扎，我知道，這是他給我最後的機會了。
我搖了搖頭，我說：“不了張老大，光哥還在等我。。。”
“邵飛，田光那個小子沒什麼勢力的，能有今天的成就，只能說他打架比較厲害，但是，現在這個社會，誰還打架再說了，他要不是靠着他父親，他早就被人砍死了，他保不住你的，從王老闆的事就能看的出來了，他只能自斷其臂，跟着我就不一樣，我保證，跟着我，你不用受到任何委屈。”張老大說。
“張老大，謝謝您，但是，畢竟我是跟着光哥的，無論怎麼樣，我都得跟他說一聲。”我說。
“邵飛，別被田光說的兄弟義氣那一套給迷惑了，這世上都是錢在說事，有錢纔有義氣，只要你跟着我，他不敢說什麼的，他要是說什麼，我來替你擺平。”張老大說。
我知道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但是我不能同意，我說：“張老大，還是說一下吧。”
張老大聽了之後，笑了一下，然後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端起杯子大口大口的喝酒，氣氛很緊張，我看着傻強，他只是瞪着我，之前的客氣全部都沒了，我知道，接下來的狂風暴雨會把我摧殘的體無完膚。
“邵飛，平時有到夜總會玩嗎”張老大說。
“張老大，我只是個學生，不常玩的。”我說。
“邵飛，那就玩玩吧。”張老大說。
他說完就跟傻強招招手，傻強很快就出去了，過了一會經理很快帶了幾名身小姐進來，她們進來之後，把身上的鈕釦解掉，露出潔白無瑕的玉體。
我看着那一個個飽滿的胸部，纖細的腰只還有那長長的白腿，心裏有點驚訝，我不知道張老大這是什麼意思。
張老大說：“全部都給我趴下來。。。”
這幾個女人乖乖的就趴在了地上，張老大拿出一把錢，朝着幾個女人撒了過去，幾個女人對着張老大拋媚眼，眉開眼笑的，張老大說：“學幾聲狗叫來聽聽。”
幾個女人就乖乖的學狗叫，而且有個女人還趴在張老大的腿上，搔首弄姿的，張老大捏着她的臉蛋，又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幾巴掌，打的那個女人浪叫了幾聲。
我看着有點發愣，這種羞辱，爲什麼這些女人能承受的了，而且，還心甘情願。
張老大站起來，突然抓着我的肩膀，俯下身體來看着我，說：“邵飛，你是想做狗，還是想做人”
我說：“張老大，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傻強突然拽着我的頭髮，把我拉了起來，說：“做狗呢，就跟他們一樣，現在乖乖的給我趴在地上，給我學兩聲狗叫。”
我的頭髮被拉扯着，我心中十分屈辱，之前的和顏悅色，現在都變成了兇惡的嘴臉。
我看着張老大，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張老大走到我面前，伸手拍拍我的臉，說：“邵飛，我覺得還是做人好，最起碼可以站着，做狗，就得聽人擺佈了，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做我的狗，我保證，每一種都是你不想嘗受的，你要考慮一下嗎”
他說完，就抓着一個女人的頭髮，按在了自己的褲襠上，我看着那個女人搔首弄姿起來，做那種下賤骯髒的事情。
張老大很強勢，他的強勢你可以預見，我知道我不答應，他會有極其惡劣的手段來對付我，這是我不想見到的，也不想承受的，所以，我必須得軟弱下來，佔時的苟且。
我點了點頭，我說：“知道了張老大。。。我跟，跟你。。。”
張老大伸出手，在我眼前搖了搖，突然，身體顫抖了幾下，臉上都是興奮享受的表情，隨後他抖了幾下，將面前的女人踢開，然後拎起來褲子，對我說：“邵飛啊，人呢，要識時務，我這個人最討厭不識時務的人，你說跟我，就一定呀好好的跟我，我也不喜歡腳踏兩條船的人，所以，你要跟田光決裂，你說該怎麼做好呢”
我嚥了口唾沫，肥豬張真的是個惡毒的人，他不輕易相信人，他不相信我，所以想要我跟田光決裂，這樣的話，我就只能跟着他，我說：“我跟你一起去賭石。。。”
“好，這個辦法好，道上的人都是聰明人，你幫我做事了，田光自然也就不會爲難你了，他要是敢爲難你，我收拾他，走吧，我們去玩玩。”肥豬張說。
他說着，就拎着箱子，對着身邊的人說：“地上的錢，賞你們了。。。”
“謝謝張哥。。。”
我看着那幾個女人瘋了一樣的在搶錢，完全都不顧自己身體暴露在外面，在這裏，那有什麼尊嚴跟恥辱，全部都是堆積在金錢上的慾望，我被推着走了一下，傻強瞪了我一眼，我這才從失神中走出來，有點恍惚的走了出去。
出了瑞麗大世界，我回頭看了一眼，這裏是我人生經歷最恥辱的地方，我被推上了車，我看到肥豬張在打電話，他很委屈的樣子。
“老婆，我真的在談生意，真的，不信你問傻強。。。”
我看着肥豬張的臉色，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還跟傻強在對眼色，我看到傻強在支支吾吾的應付着，心裏有點奇怪，沒想到肥豬張也有害怕的人，是他老婆，不知道他老婆是什麼人，居然能讓肥豬張這麼害怕。
我看着肥豬張掛了電話，就有點生氣的說：“王八蛋，給我查查是那個混蛋告的祕，老子不在自己家的店裏玩就是怕我老婆知道，沒想到還是被他知道了，給我查，查出來了，把舌頭給我割掉，讓他嘴賤。。。”
傻強點了點頭，然後就開車，我在車上沉默着，我心裏很忐忑，我不知道我該不該真的背叛光哥跟着肥豬張，我左思右想，最後我做了個決定，我絕對不能跟着肥豬張，他能對我做一次這樣的羞辱，就能做第二次，我只要不能滿足他，他就會用惡劣的手段逼迫我，我絕對不能容忍第二次。
但是我該怎麼擺脫他呢這是個巨大的難題，靠我自己絕對不可能，所以，我只能靠光哥了，對，我只能靠光哥了。
車子開到了吉茂賭石店，一樓的客人有很多，肥豬張帶着我穿過人羣來到了櫃檯，我看到了齊老闆，他客氣的跟肥豬張說：“張老大怎麼想到來我這裏玩啊”
“當然來這裏大殺四方了，我帶了個小兄弟，眼很毒的，有什麼好貨拿出來。”肥豬張囂張的說。
我知道他這麼囂張是什麼意思，就是要把我推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了他肥豬張，我看着齊老闆看着我，眼神有點訝異，他說：“邵飛兄弟，你之前跟田光。。。”
“哼，田光算什麼東西邵飛兄弟是聰明人，當然跟着有前途的人了，別廢話，給我拿料子。”肥豬張生氣的說。
齊老闆賠笑了一下，就帶着我們上樓，我被傻強推着，根本就沒有跑的機會，我也沒有想過要跑，如果我跑了，就算跑掉了，以後該怎麼辦以肥豬張半死囂張的樣子，我絕對會沒有好下場的。
到了樓上，我看到了不少的賭客都在挑選石頭，肥豬張說：“邵飛兄弟，我這裏有一百萬，你看着玩。。。”
他說完就坐下了，把箱子打開，我看着裏面的現金，很多，一百萬雖然多，但是在他們眼裏不算什麼，一個月的營業額也比這多，肥豬張還是不怎麼信我，如果真的信我，就會破釜沉舟，賭一把大的。
但是賭石真的不是光有本事就能賭到錢的，還得靠運氣，靠緣分，就算你有錢，你遇不到好料子，你依然是個空。
我走到了原石堆放區，齊老闆在我身邊，笑了起來，說：“邵飛兄弟，這個張老大可不是什麼正經人，跟着他。。。”
我皺起了眉頭，雖然不知道齊老闆是好心還是假意，但是他的提醒無意中是告訴我他在關心我，我只好無奈的說：“形勢所逼，沒辦法。”
齊老闆嘆了口氣，說：“邵飛兄弟，如果你不想被他們左右，你來我這裏，我們賭石界有相玉師這個行業，只要你在我這裏入職，我給你找五爺，找一些關係，幫你們和解，雙方不得罪，保證你能過的安穩。”
我看着齊老闆，雖然他總是和和氣氣的，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子，但是我知道這個人有本事，但是跟着他又能怎麼樣如果我真的是搖錢樹，肥豬張能放過我只怕找誰都沒用，最後只會落得一身騷。
人得有始有終，否則就不會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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