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微瀾喫過早餐後,直接敲門來了隔壁。
陸喜寶跑去開門。
“微瀾你喫過了嗎”
慕微瀾點點頭,“我過來,是想問江醫生一些事。”
江清越說:“寒錚應該不在羅馬,你不用擔心。”
昨晚,是江清越受傷嚴重,慕微瀾不好意思詢問,她心裏一直很急迫。
“那現在他在哪兒”
“他應該是去了都柏林。”
慕微瀾執意要去愛爾蘭找傅寒錚,陸喜寶想陪她一起去,可礙於江清越傷的很嚴重,她無法丟下他。
所以最終,慕微瀾一個人去了愛爾蘭。
愛爾蘭那邊也算太平,她一個人也應該沒什麼問題。
傅寒錚從都柏林連夜飛到了羅馬。
徐坤一連給慕微瀾打了好幾通電話,一直是關機。
“boss,太太的手機還是關機,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饒是傅寒錚一向鎮定自若,此刻也心亂如麻,羅馬剛恐襲過,還有恐怖分子餘孽在動作,若是她碰到那些恐怖分子
“立刻聯繫江清越”
“是。”
羅馬的信號依舊不太好,電話斷斷續續的。
徐坤好不容易打通了江清越的電話。
結果,江清越卻說
“boss,太太飛去都柏林找您了,就在幾個小時以前。”
“”
她沒事就好
慕微瀾抵達都柏林的時候,是晚上。
都柏林的春天溫度不高,尤其是晚上涼風颼颼的,慕微瀾穿的不算多,一下飛機,就裹緊了身上的毛衣開衫,卻依舊覺得冷,牙齒微微打着顫。
她進了機場大廳,給傅寒錚不停打電話。
可對方一直是關機狀態。
她又冷又急,急的快哭了。
怎麼回事,都柏林又沒有遭遇恐襲,信號站也沒有被炸燬,爲什麼電話還是打不通。
大晚上的,慕微瀾一個女孩子,孤零零的站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說不害怕是假的。
她在機場坐在那兒,打了好久的電話,直到手機都快沒電了,只能決定去酒店暫住一晚,明天白天再繼續聯繫傅寒錚。
她剛出了機場,就被一個老外纏上,對着她吹口哨。
慕微瀾左躲右躲,可對方卻耍流氓纏上了她,急的慕微瀾用中英文都切換不過來。
“你離我遠點你再這樣我叫警察了你滾開”
對方拉着她的手臂,就要將她塞進計程車裏,慕微瀾慌張的不行,對路人大喊救命,可週圍的老外,似乎對她這個亞洲人,沒有要伸手幫助的意思。
“你放開我放開我”
慕微瀾擡腳踢他,可對方實在太蠻橫了,就要把她塞進計程車時,剛跟隨傅寒錚從機場出來的徐坤,一眼就看見了慕微瀾被一個老外欺負。
“boss,我看見太太了”
徐坤跑上去,直接踹開那老外,摁着那老外在地上猛揍一頓
慕微瀾一回眸,就看見了傅寒錚
她快步跑過去,直接撞進了男人懷裏。
“寒錚”
他看不見她,卻能緊緊抱住她,大手撫着她的背脊,極力的安撫着:“別怕,沒事了。”
慕微瀾帶着哭腔的悶悶“嗯”了一聲,小手緊緊抱着他的腰背。
“你怎麼纔來,我打你電話怎麼都打不通你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說着說着,委屈的眼淚往外直涌,泣不成聲。
傅寒錚雙手捧着她的小臉,擡高,低頭吻住了她的脣瓣。
慕微瀾的哭聲,戛然而止,眼淚從眼角滑落,小手緊緊抓着他腰間的衣料。
男人抵着她的額頭,聲音極致溫柔:“我錯了,好不好”
慕微瀾一抽一抽的哭着,傅寒錚像哄孩子似的把她抱在懷裏,安撫了好久。
“我也想接你的電話,當時我人在羅馬,已經發生了恐襲,信號全斷了,是江清越安排私人飛機送我和徐坤離開的。”
慕微瀾哽咽着問:“那剛纔呢我給你打了那麼久電話你都你都不接。”
“傅太太,剛纔我在飛機上,手機關機接不到電話。”
傅寒錚垂眸凝視着她,擡手用指腹替她擦着眼淚,說:“我剛從羅馬飛過來。”
慕微瀾哭的一噎,“羅馬你不是”
“一前一後,你來都柏林找我,我人就到羅馬了,江清越說你跑來都柏林找我了,我又馬不停蹄的飛回來。傅太太,我們在國外見一面,真是不容易。”
“”
慕微瀾雙眼一紅,又撲進了傅寒錚懷裏,“我還以爲我見不到你了”
傅寒錚任由她吊着他的脖子,彎下腰,將她打橫一把抱起,“這不是見到了。”
“嗯”
慕微瀾把臉往他懷裏拱了拱。
到了酒店,下了車,傅寒錚一路抱着她,進了總統套房。
慕微瀾指揮着他:“左邊左邊,插個房卡。”
慕微瀾被他抱着,拿着房卡插進卡槽裏,套房裏的燈亮了起來。
“好了,往前走,右邊右邊。”
傅寒錚將她放到牀上,好笑的說:“傅太太,你讓一個瞎子抱着你這麼走來走去,是不是不大合適”
“我錯了。”
傅寒錚握着她的小手,半跪在她面前,教育道:“你剛纔情緒不好,所以有些話我沒說”
他的話還沒說完,慕微瀾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脣,“傅寒錚你不許說教我”
要不是她現在懷孕了,知道傅寒錚不敢拿她怎麼樣,她可不敢忤逆他。
傅寒錚拿開她的小手,“你知道我接下來要說什麼”
當然知道,“一定是斥責我的話。”
“我怎麼捨得。”
男人起身坐在了她身邊,將她一把抱到大腿上坐着。
“知道羅馬被恐襲,還敢去羅馬找我,不要命了嗯”
“我擔心你我下次不這樣了。”
“還敢有下次。”
慕微瀾望着他英俊的臉龐,忽然認真起來,一字一句的說:“如果以後再發生這種情況,我還是會奮不顧身的去找你的,如果你出事,我跟小糖豆還有我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
“你現在纔想起你已經懷孕了”
“可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一根頭髮都沒少。”
傅寒錚懶得教育她了,說了也不聽,以後還是把她牢牢圈在他的視線範圍內,這纔是根本解決辦法。
男人抱起她,上了牀,“我飛來飛去,快困死了,陪我睡一會。”
男人閉上眼睛,慕微瀾小手摸着他刺手的堅硬短髮,軟軟的說:“我們不先洗個澡嗎”
“睡完再洗。”
慕微瀾心疼,他一定是太困了,所以連潔癖也管不上了。
她翻了個身,往他懷裏靠了靠,貼着他的胸膛,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那些恐懼和緊張,全部煙消雲散了,格外的有安全感。添加”songshu566”微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