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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挑釁太子,逼死梁氏(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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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件事上,宋楚芳還是十分心的,爲了不被牽連進來,今天她就拖拖拉拉的,一直沒有從寢宮出來。

    宮婢得了劉皇后的命令,急匆匆的就去請宋亞青和宋楚芳過來了。

    這邊梁氏卻是嚇壞了,連忙跪下去,爬到劉皇后腳邊解釋,“娘娘,冤枉,冤枉啊,臣婦真的什麼也沒做,當時我只是出於禮節纔過去給太子妃娘娘請安,順便打了個招呼的,我沒有碰過安良娣的茶盞,這是真的。”

    她的確是沒碰過,但是在她身上出了毒藥,這卻是不容她狡辯的。

    梁氏爲了替自己澄清,已經是方寸大亂。

    劉皇后的厭惡的一腳將她踢開一邊,氣勢洶洶的指着她,冷笑道“宮怎麼就不知道太子妃和你之間還有那麼好的交情,你要請安,遠遠地着不行做什麼非得要往她跟前去湊梁氏,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在宮這裏行此不軌之事,你你”

    主要的是,如果這件事不能解釋的清楚,她和殷紹之間的母子關係都保不住的要受到影響。

    別人怎樣,她統統不在乎,就是誰也不能影響到她的利益。

    劉皇后越越氣,胸口起伏不定。

    這幾年隨着年紀漸長,她身就有點心悸的毛病了,她身邊的宮婢都唯恐她要病發,趕緊過去扶她坐下,“娘娘您先消消氣,千萬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殷紹見狀,就放開了安意茹,也舉步走過來,關切道“母后您還好嗎”

    劉皇后按着胸口坐在那裏,因爲太過氣憤了,心跳加速,的確是有點直不起腰來,她喘着氣,還是目光陰測測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梁氏“在宮的眼皮子底下作祟,你你簡直猖狂”

    劉皇后這是氣的狠了,擡手一揮,就將桌上一套杯盤揮落在地,碎瓷片濺起,在梁氏的臉上和手上都刺出了許多細的傷口。

    梁氏驚呼一聲,突然就意識到,她今天這是出師不利踢到了鐵板上了。這會兒她已經顧不得再要拖廖倩華下水,只一心想着怎麼能打消劉皇后對她的疑慮,而如果她要澄清的話

    也就唯有實話實了。

    梁氏的心裏七上八下,臉上表情慌亂不安的變了又變。

    安意茹看在眼裏,就知道絕對不能讓她再開口了。她心裏飛快的權衡,然後就一狠心,再次從牀上撲下來,跪在殷紹的面前磕頭道“殿下宋夫人真是好歹毒的心腸,您一定要替妾身和咱們的孩子做主啊。”

    “安意茹,你血口噴人”梁氏惱羞成怒,已然是意識到這個女人要翻臉無情了,突然就大聲的吼道“明明是”

    安意茹心驚肉跳,哪裏能叫她把話出來,再也顧不得這麼多年她在殷紹面前苦心建立起來的溫良形象,直接撲過去,擡手就在梁氏臉上拉出數道指痕,悽聲道“你還我的孩子來”

    在所有人看來,她只就只是因爲產而瘋狂的失去長性了,倒也不覺得過分。

    涼水被她撲倒在地,臉上火辣辣的疼,能的就伸手去扯她的頭髮。

    她的人被安意茹按在地上,眼見着對方目露兇光,手卡住她的脖子要將她掐死了滅口,情急之下,一把扯亂安意茹頭髮的同時,剛好摸到她發間一根銀簪。

    彼時正在搏命的時候,拼的就是死你我活。

    梁氏也容不得多想,抓起那髮簪就朝安意茹後頸刺去。

    “啊娘娘”安意茹的兩個閉目物質眼睛,失聲尖叫。

    眼見着這一下子就要斃命的,殷紹的目光一冷,千鈞一髮之際,足尖可以是隨意的一踢,剛好踢中了梁氏的手腕。

    梁氏慘叫了一聲,手中髮簪飛出,卻是帶起了巨大的衝擊力,砰的一聲,釘在了旁邊的桌子腿上。

    “還不把她們兩個拉開”殷紹冷聲命令。

    郇媽媽趕緊帶人上去,強行將;兩個人給拉開了。

    安意茹頭上釵環散亂,滿臉的淚痕,再沒了半點平時嬌柔嫺靜的美感,樣子狼狽又滑稽。

    她自認爲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轉身就又撲過去,扯住了殷紹的袍子哭訴,“殿下,您都看到了,這毒婦當衆就敢對妾身下毒手,她簡直就是目無王法,喪心病狂,您一定要替妾身和咱們的孩兒討要一個公道的。”

    方纔殷紹那一下子出手不輕,梁氏的腕骨直接就被踢碎了。

    她癱在地上,又被幾個宮婢嬤嬤按着,動彈不得,痛的半死又昏不過去,正有氣無力的叫着喊痛,聽了安意茹這話,就更是覺得大禍將至,連忙厲聲道“你誰是毒婦安意茹,你纔是狼心狗肺過河拆橋的毒婦既然你翻臉無情,就也別怪我不留口德了,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其實”

    “殿下,她這是記恨上妾身了,您千萬別聽她”安意茹立刻大聲打斷她的話。

    廖倩華的心裏也是揣着怒氣的,當即語氣冷厲的道“安氏你閉嘴如果你真是問心無愧的話,難道還怕她什麼嗎”

    一想到這兩個賤人是要合着夥來坑她的,廖倩華的火氣就壓不住。

    她的聲色俱厲,自有那麼一股子的威嚴氣勢。

    安意茹被她震住,不由的愣了一下。

    廖倩華就往前走了一步,看着抱着手腕痛的死去活來的梁氏,“你既然你和安氏無冤無仇,你既然是沒害過她的,她又爲什麼要指證你”

    梁氏現在就只求澄清自己,忙不迭道“那是她自己做賊心虛,根就是她有意染指太子妃之位,所以才自導自演了一出苦肉計,要嫁禍給太子妃娘娘的。現在陰溝裏翻船,她沒了孩子,就想過河拆橋的來誣賴我,安意茹,你敢做就要敢認,這麼沒擔當的就只想推了我出來做擋箭牌嗎你你”

    梁氏氣的就只是安意茹要拿她當替死鬼的事,已經顧不得這件事她抖出來了後果到底有多嚴重了。

    當時在那殿中,也的確是沒人親眼看到梁氏往安意茹的茶杯裏做手腳的,這個時候,衆人便就狐疑的朝安意茹看過去。

    安意茹渾身的汗毛倒豎,被這麼多質疑和審視的目光盯着,心裏慌亂又顫抖,又急又氣的,眼淚就更是氾濫,跪在殷紹腳邊,使勁的扯着他袍子,聲淚俱下道“殿下,妾身的爲人您還信不過嗎這個孩子我盼了這麼多年,我怎麼可能會拿了我們的孩子來冒險這梁氏分明就自己做的惡事敗落,這才迫不及待的要拉了妾身給她墊背的,殿下”

    她一次也不的太多,只就委屈又悲涼的在殷紹腳邊痛苦。

    這個時候,她的那身衣裙還一直沒來得及換下來,裙子後面的血跡清晰可見。

    殷紹的面目清冷,看過去一眼,最終還是心存不忍,彎身將她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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