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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太子殿下,你真下的一手好棋!(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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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岐一面與幾人告別寒暄,一面注意着附近的動靜。

    那那車停靠的地方,離着這畫舫有一段距離,再加上黑燈瞎火,那邊的具體動靜並看不清楚,只片刻之後,卻見長城悄無聲息的跑過來,遠遠的衝他搖了搖頭,面上神色一片凝重。

    沒有找到宋楚兮從他的推斷來看,不管這件事背後的糾葛如何複雜,他們藏了宋楚兮整三天,今天她也該出現了。

    難不成他們還不想放人

    端木岐突然就有些不確定了起來,神思一晃,便就有些走神,一個不經意,那邊殷化狀似無意的四下掃視一圈,突然道“咦,彭澤太子是提前離去了嗎怎麼好像沒見他”

    即墨勳出行的儀仗車駕,規格擺在那裏,一眼看過去就能看到還停在路邊。

    殷梁的脣角彎了彎。

    端木岐便就上前一步道“彭澤太子和辰王殿下又不同路,就要要問,也該是我出面的,殿下什麼時候開始對彭澤太子的行蹤也這般關照了”

    殷化的臉色微微一變。

    應國侯穆晾左右看了看,就笑着打圓場道“彭澤太子之前醉酒,去了船艙裏憩,倒是微臣老戴不周,咱們這邊散了,倒是忘記差人去叫了。”

    他着,便就對殷紹等人拱手一禮道“諸位殿下,端木家主,怠慢了,請諸位先行一步,微臣還是親自去請彭澤太子下船吧。”

    穆晾轉身就要再上甲班。

    殷化看了端木岐一眼,就上前一步道“彭澤太子遠來是客,雖然今日是應國侯宴請咱們,但如果咱們都走了,只了他一人,未免怠慢,王陪侯爺走一趟吧。”

    殷紹一直面無表情的看着,半分也不摻合。

    穆晾又不是傻子,來在宴會上就覺得這些人之間的氣氛很不一般,此時更是警覺,遲疑了一瞬,沒有答應。

    端木岐便就不動聲色的側身擋住了殷化的去路道“辰王殿下是還沒和過癮嗎不如我做東,咱們找個地方,再喝兩杯”

    這兩個人,似乎是互別苗頭的槓上了

    穆晾面上一陣爲難。

    殷梁纔要話,端木岐已經挑眉看過去,“幾位殿下一起咱們換個地方,再喝幾杯”

    殷梁自然知道他是故意打岔,便就不冷不熱的笑道“無功不受祿,王哪好意思白喝端木家主的酒”

    這時候,殷紹也纔開了口,不過他卻是衝着應國侯穆晾的,半揶揄道“應國侯,你看老三和端木家主他們都未盡興,你好意思就這麼放了他們走”

    穆晾一愣,面上神情尷尬的試着開口道“那如果諸位肯再賞光的話,微臣這就叫人重新擺宴”

    端木岐堵在殷化面前,不肯讓步。

    殷梁冷眼看着,場面膠着。

    恰在此時,便聽見身後傳來撲通一聲巨響,像是什麼重物落水以後的聲音,然後緊跟着,穿上便傳來了尖叫聲,“呀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

    甲板上的侍衛匆忙中就有人躍入水中幫忙。

    殷化一看契機到了,冷哼一聲,就要推開端木岐上船,不想端木岐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氣定神閒的笑道“辰王殿下難道精通水性也要下去幫忙救人嗎那何不直接從這裏下去,還有上船的必要嗎”

    殷化雖然也練過一些拳腳功夫,但哪裏能跟他比,被他大力掐着手腕,臉色就忍不住的微微漲紅,咬牙瞪着他道“端木岐,你別以爲你是客人,就能對王放肆,我”

    話音未落,卻又再次聽到那穿上此起彼伏的驚叫聲,“啊刺客,有刺客,快來抓刺客啊。”

    同時,船艙那邊的確是看到幾個影子交錯往來的打鬥,劍影亂晃。

    即墨勳此時還在船上,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啊哪裏來的刺客額”穆晾的臉色慘白,冷不丁打了個寒戰。

    這時候那船上卻是即墨勳的貼身侍衛大聲呵斥,“是什麼人膽敢行刺我家殿下來人快護”

    話音未落,便是一聲慘叫,然後砰地一聲,又有重物落水聲傳來。

    似乎不是鬧着玩的,而是要來真的

    今天他們兄弟都在這裏,萬一即墨勳要在眼皮子底下有個閃失,他們誰都難逃干係。

    殷梁勃然大怒,一個就一撩袍角搶上去,衝着岸上侍衛道“還不快去幫忙救駕”

    侍衛們如夢初醒,紛紛縱身往甲板上跳。

    殷梁來是要去看情況的,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麼,就又倉促回頭,惡狠狠的看向了殷紹。

    殷紹長身而立,就在岸上沒動,而他身邊的蔣成海,則是第一時間就已經帶人衝上船去了。

    這兄弟兩個,彼此都不懷好意,冷冷的互相對望。

    殷化和殷淮兩人則是已經等不得的跟着穆晾一起衝上夾板,往船艙那邊奔去。

    端木岐事不關己,左右瞧了那兩人一眼,便就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也縱身躍上了畫舫,不緊不慢的朝船艙那邊走過去。

    殷梁盯着殷紹,開口的時候還很有些不可置信,“你居然真敢這麼做就算只是做戲而已,父皇也一定會責難追究的。”

    這刺客,一定是殷紹的手筆,他們兄弟相爭多年,殷梁自認爲是將自己這位兄長的性情摸透了。

    他人在甲板上,殷紹在岸邊。

    船上燈火輝煌,紙醉金迷;船下卻相對冷清,光線也暗。

    殷紹負手在那裏,面對他的質問也面無表情,片刻之後,方纔冷笑了一聲道“他要出事,這干係自然有你們幾個與宮共同承擔,但是損失掉的卻是老三你的盟友。老三你不是向來都知道,宮從不會同敵人客氣。是啊就是我做的,可即便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損失最大的又不會是我。”

    他要出手,就絕對不是嚇唬人的,而是真的打算着最好能就這麼要了即墨勳的命的。

    即墨勳死了,朝廷要和彭澤開戰,頭疼的也是皇帝,但是卻能徹底摧毀殷梁壓在即墨勳身上的籌碼,對他只能是有利無弊。

    而就算即墨勳僥倖逃脫了,沒人能抓住他的把柄,殷梁就算之後,難道他還敢去告訴皇帝,是他自己和即墨勳暗中勾結,擋了殷紹的路,進而惹的殷紹出手要將即墨勳鋤掉嗎

    一個勾結彭澤意圖不軌的皇子和一個惱羞成怒暗殺即墨勳的太子比起來

    皇帝最忌憚痛恨的也只會是他。

    殷梁心裏很清楚這一點,但終是被殷紹這瘋狂之舉激怒了,用力的咬緊牙關,腮邊肌肉都跟着抽搐抖動。

    殷紹這時候方纔款步走上了甲板,面無表情的涼涼道“不管結果如何,也要去看看的吧好歹做做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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