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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烈女怕郎纏(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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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的一聲尖銳的剎車聲響起,蘇湘隨着慣性整個人往前衝了下,差點一頭撞上前面的玻璃,幸好安全帶把她給扯了回來。

    傅寒川驚愕的看着蘇湘,就差激動的搓小手了。

    蘇湘說話的聲音很輕,但他聽得很清楚,又不確定的再問了一遍:“你說認真的”

    蘇湘睨了他一眼,淡聲說道:“不是因爲你,只是因爲傅贏。”

    即便是這樣的回答,也讓傅寒川高高懸起的心臟落了回去。

    管她是爲了誰,她不搬出去就可以了。

    他重新開了車,一張臉繃着高冷,但脣角忍不住的往上勾起。

    蘇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雖沒盯着她,卻讓她有種被盯視的發毛感,好像被狼盯上了的感覺。

    好在一路上都沒出什麼幺蛾子。

    車子在車庫停了下來,蘇湘解開安全帶要下車,就在這時傅寒川突然將她的肩膀按住,貼住她的脣一陣狠吻,用力的像是要把她的魂都吸出來似的。

    蘇湘的反抗在他的力道下,更像是一個被馴服的過程。他用肢體語言告訴她,不溫順下來,他就不會放開她。

    蘇湘又羞又急,心裏想他這一路上是不是都在憋着這口氣,怎麼都不帶換氣的。可是她的氧氣就要沒了。

    終於,她沒了力氣反抗,身體放軟了下來。

    傅寒川微張眸,看她閉上的眼,眼底露出一絲笑意。疾風驟雨似的吻,變成了和風細雨,溫柔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鬆開了她,蘇湘一把推開了懸在她上方的男人,逃似的跑了個沒影。

    傅寒川得了個飽足,笑意饜饜的走進屋子裏,蘇湘早就躲進了房間內,再也沒敢出來。

    浴室內,她看着自己紅腫的脣瓣,嫣紅的臉頰,一雙眼水汪汪的,像是化了冰的春水。

    蘇湘懊惱的瞪了一眼傅寒川的房間方向,可那一眼,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毫無殺氣。

    她真該警告那個男人的,她忘了說不許對她動手動腳,不然她就馬上搬出去

    對,下次的時候她一定要說的,蘇湘暗暗告訴自己。

    進入四月時,果汁工廠的機器都已經安裝並且調試完畢,正式投入生產。

    蘇湘看着運轉起來的機器,心裏算是解決了一樁心事。

    工廠開工,就意味着殘疾人的就業問題得到解決了。

    而她這個殘聯的愛心大使,又一次的被提名續任。

    晚上大家一起聚餐,工廠部門經理以及主管人員悉數到場,觥籌交錯之下,蘇湘又多喝了幾杯。

    她去洗了個冷水臉,出來的時候就被傅寒川堵在了洗手間門口,又被他按在牆上親了一頓,正好被過來的封輕揚看到了。

    封輕揚揚着一雙英氣十足的眉,曖昧挑起:“喲,都已經親上啦”

    蘇湘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一張臉比喝了酒還紅,下意識的往洗手間躲。

    她走的慌張,腳下一扭差點滑倒了。

    傅寒川一把扶住她往懷裏一帶,蘇湘掙脫不得,先做了一回鴕鳥,將臉完全的埋了。她逃不了,顧不上其他,反正只要封輕揚看不到她的臉就行了。

    傅寒川就囂張的瞪着封輕揚說道:“沒見過親女人嗎”

    傅寒川的嘴,毒起來的時候跟毒蛇似的,一張口就諷刺封輕揚不是女人,沒有對她下得了嘴。

    封輕揚在封家那麼多年,也不是白受氣的,她呵呵一笑,對着蘇湘道:“烈女怕狼纏,蘇小姐可要當心呀。”

    封輕揚豈是好惹的,傅寒川損她,她還不了口,但是她可以對蘇湘下手。

    所謂一物降一物,傅寒川這種自大又腹黑的男人,就只有蘇湘這種小女人制服的了他。

    想必在傅寒川的計劃裏,就想好了怎麼一口一口的把蘇湘完全吞下,封輕揚此言一出,滾牀單的日子怎麼也要往後推推了。

    說着,封輕揚得意一笑,一掃耳邊的短髮,扭着小腰進洗手間去了。

    但她實在不適合這種矯揉造作的走路姿勢,看起來像是被綁了腳的鴨子,傅寒川眉頭一皺,嫌棄的搖搖頭。

    他垂眸看了一眼蘇湘,看她耳朵背都紅透了,竟然紅的發亮。

    傅寒川覺得有趣,曲起手指頭輕輕彈了下她的耳朵,在她耳邊道:“喂,鴕鳥,她走了。”

    低淳的男人嗓音隨着他溫熱的氣息鑽入耳朵裏,蘇湘耳朵上的疼痛還未過去,就被他一股熱氣吹過來,那隻耳朵頓時更燒了起來,感覺就要燙熟了。

    偏男人還一口咬在了她的耳朵上,蘇湘有種要窒息的感覺,她想要義正言辭的警告他,此時都沒了說話的底氣。

    她偏頭避開他,想說話時,傅寒川剛稍稍離了她一些,她這一轉頭就落在了他的脣上,輕輕的一碰。

    傅寒川眼睛一亮,扶着她的腰似笑非笑,低啞着嗓音道:“這可是你自己主動的。”

    蘇湘簡直要氣哭,堅決否認道:“我”

    “沒有”兩個字被吞沒在了他的脣齒間,換成了“唔唔”聲。

    封輕揚擦着手走出來的時候,看到走廊還貼在一起的男女,嘖嘖了兩聲,冷嘲熱諷了一頓說道:“換個地方行嗎”

    洗手間門口有什麼好親吻的,以後回憶起來都是一股味道。

    封輕揚酸溜溜的想着,往大廳走去繼續招待那些屬下說道:“不要等傅先生跟蘇小姐了,他們在辦事,我來陪你們喝,來來來”

    她這一開口,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跟着走出來的蘇湘聽到此話,腳步一頓,恨不得踩出一個地洞來可以讓她掉下去。

    她鎮定着走過來,對着衆人看過來的暖昧目光,笑吟吟的拿起酒杯道:“來繼續喝。”彷彿封輕揚說的話不存在似的。

    傅寒川比蘇湘更加鎮定,他站在她的身側拿起酒杯。

    在人前,傅寒川從來都是嚴肅高冷的。他的這副模樣,又有誰能想到他剛剛纔飽足過一頓呢

    但兩人的這一副“我跟他只是合作人”的神情,讓封輕揚的“謠言”不攻自破,封輕揚撇撇嘴,自個兒翻了個白眼。

    聚餐結束,大家走出飯店,蘇湘與傅寒川各自回到自己的車上。

    歐洋已經被傅寒川安排給了蘇湘,所以不用再聽傅寒川的指示。當傅寒川用眼神示意他的時候,他咧咧嘴,鑽進了車內。

    傅寒川心底咒罵一句臭小子,只能自己坐入他的那輛車內,吩咐唐天時:“開車。”

    車內,傅寒川的手指抵着脣,脣角勾着笑,目光卻微斂,似乎在謀劃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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