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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推翻之前(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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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隱藏的實在是太好了,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

    蠱存在的事肯定不止我們發現了,還有很多人也和我們一樣,之前陳老根就知道,但他們也沒有任何線索。

    這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被蠱師發現了馬腳,身份立刻曝光。

    要不是這樣,猴年馬月也不可能有人知道汪氏就是蠱女。

    而且看她下的蠱,既能吞喫毒藥,也能把一個大活人頃刻之間化爲膿水,手段驚人。

    這也讓我想起來了,上次她通過馮三順收集陸凝香的線索,怕就是想在我身上下蠱的前奏。

    因爲她必須確定,一直護着我的陸凝香到底是什麼實力,下蠱有沒有可能會暴露她,或者說,下蠱是否有效。

    那天晚上,自己和曹楠順着馮三順的線索返向摸瓜,正好撞見,於是追了上去,那個長髮的蒙面女人就是她。

    要不是被一把石灰迷住了眼,早就抓住她了,當然也有另外一種結果,就是我們被她下蠱殺人滅口。

    兩相一對比,汪氏顯然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鄉下女人,至少跑起來的速度特別快。

    僞裝的真的沒話說。

    只是讓我奇怪的是,那天晚上一個盜墓的小嘍囉竟然險些將她在玉米地裏強了,她的反抗很微弱,跟受了驚的小羊羔似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也正是因爲那次,我解除了對她的懷疑。

    因爲印象中蠱女應該很厲害,殺人於無形,一個盜墓賊中的小嘍囉連個屁都不是。

    於是我問黃毛,這是什麼情況。

    黃毛沉吟了一下,道:“首先一點,汪氏肯定不會很厲害,否則的話,那個刺青男早就被她強行幹掉了,根本無需借我們的手。而且頭一天還跑到你那裏躲了起來,說明她根本沒有信心對付那個刺青男。”

    我點點頭,這點應該是對的。

    刺青男肯定還在探查和觀察汪氏,沒有到動手的地步,他背後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蠱師,他只是來打前站的;但汪氏不知曉對方的目的,有些害怕,所以躲到我店子去了。

    “其次,汪氏當時不反抗,可能是發現了你尾隨,知道你會上去解救她,表演給你看,她當時已經知道你開始懷疑她了。”黃毛又道。

    我又點點頭,自己體內有蠱,她作爲蠱女肯定有感應,自己跟在她後面,瞞不了她。這讓我想起,每次她來找我,都是我在店子裏的時候,似乎很確切的知道我在哪,從來不會撲空,哪怕是門關着。

    自己太低估這個女人了,馮德亮身上有祕密,他老婆汪氏隱藏的同樣很深,也不是一般人。

    “而最後一種可能,是汪氏因爲某種原因反抗力比較弱,所以不斷的以借種爲掩護,吸取男子的元陽。尤其是緊盯着你不放,這裏面的動機絕對不單純。”黃毛道。

    我頷首,汪氏既然是蠱女,那她借種的事十有八九是假的,另有目的。什麼宮寒,要元陽之力才能懷上,通通都是藉口。

    她昨天天黑之前來找我,恐怕躲避刺青男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逃跑之前最後努力一把,可惜被我拒絕了。

    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沒有選擇用強,我沒答應,她便放棄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我們說話的時候,馮大牛還在喃喃自語。

    他沒有竭斯底裏的否定我們,說明他不相信的不是事實,而是不相信汪氏竟然“背叛”了他。

    我沒心情去多解釋,現在的情況是,自己真的中蠱了,而且是頃刻之間便能讓一個大活人化成膿水的蠱,不是一般的厲害。

    汪氏一念便能讓自己萬劫不復,想想就讓人毛骨悚然。

    以前是沒找到蠱女,心急

    現在找到了更心急,因爲人跑了

    “轟隆”

    就在這時,房子燒塌了,整個跨了下來,熱浪滾滾,嚇的許多人驚聲逃跑,場面一度混亂。

    “別滅了,沒用的”馮大牛大吼一聲。

    人羣見此,紛紛丟下手中的盛具,搖搖頭,放棄了。

    磚土覆蓋,加上燃燒的已經差不多了,火漸漸的小了下去。

    我們走到近前一看,發現很多石都被燒裂了,還流出了石英質,門把農具之類的鐵器,也被燒融了,溫度之高,令人心驚。

    “要不找人問問助燃劑的來源吧,確定一下,萬一現場是僞造的,那我們豈不是被忽悠大了,畢竟刺青男背後,還有一個蠱師,天知道他是否已經來了鄉里。”曹楠建議的說了一句。

    黃毛和胡來點點頭,都同意了。

    我也說行,這件事必須拿到鐵證,否則就像曹楠說的,萬一被忽悠,偏差就太大了。汪氏能借刀殺人,驅狼吞虎,別的人也不會差,沒幾個省油的燈。

    儘管這種可能不大,甚至是微乎其微。

    於是我們返回圩場,馮大牛似乎心有不甘,要進廢墟里面找尋屍體,確信我們說的話是真的,汪氏是主動逃走了,而不是被燒死了。

    圩場製作鋁合金門窗的,一共就三家。

    我們上門挨家問,前兩家都沒有,而且鋁粉都是當灰,掃起來順手就倒進了河裏。

    最後一家姓王,老闆二十多歲,叫王青,和我一樣,都是做生意的後生,非常熟。

    “喲,孟哥曹哥來啦”王青見我上門,笑着招呼一聲。

    王青祖上是木匠,但現在蓋新房都

    不喜歡用木頭門窗了,喜歡用鋁的,因爲鋁不怕水也不怕鏽,安上紗窗還能防蚊蟲,所以他便轉行做鋁材生意,這幾年小發了一筆,人也白白胖胖了。

    “找你問點事。”我道。

    “您說您說。”

    “你這裏切割下來的鋁粉是怎麼處理的”我沒直接問,先套套他再說,免得他撒謊還找不到破綻。

    此刻他切割鋁材的切割機下面,只有一層很薄很薄的鋁粉,說明他基本每天都會打掃。

    “哦,這東西也沒人要,都是掃起來當灰灑進河裏。”王青道,疑惑道:“孟哥,您問這個做什麼”

    “我看你這還挺乾淨的,是不是每天都會打掃,然後收集起來”我追問。汪氏家助燃了那麼久,一點點的鋁粉肯定不夠,是長時間一點點收集起來的。

    “這”王青一聽,明顯警覺起來,遲疑了一下,才道:“噹噹然不會啦,掃起來的都是直接灑下河,我收集起來幹什麼呀。”

    “是麼”我冷冷一笑,道:“可你的店子根本不靠河,你從這裏走過去至少一百米,你每天就爲了這麼點鋁粉,專門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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