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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2章 可怕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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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星期六日我玩瘋了!

    喫完冰激棱火鍋後,爸媽叫來了程程姨媽一家,我們去了京城最高檔的酒店吃了頓團圓飯,然後就去看望外公外婆。關於我的外公外婆,這裏面還有一段小小的故事,原本我媽對外公外婆是叫做姨媽姨父的,但聽我媽說,有一年我外公當衆對外宣告,說餘依是他的親生女兒,然後在那年我外公主動辭去了官職,隱居在家了,那年因爲認回了我媽,他請來了許多媒體記者,還大肆晏請親朋好友喫飯,不收任何禮金,爲認女辦了個隆重的儀式,自此後我

    媽媽就改口叫他們爸媽了。但,我媽從沒有忘記過自己的養父養母,她堅持姓餘,每年清明過年都要去養父母墳前拜祭,還帶上我們全家,空閒時,她會給我們講養父母對她的好,雖然他們沒有給

    她豐富的物資生活,但讓她的心性變得高潔善良,沒有像姨媽衛程程那樣在年少時嬌橫任性。

    說起我那姨媽,我也覺得她很幸福的,主要是姨父冷昕傑對她很好,很體貼。在我外公辭職那年,程程姨媽生了對雙胞胎,兩個男孩子,我外公喜上眉梢,程程姨媽夫婦倆與我爸媽商量好後,決定將其中一個男孩子改姓了衛,於是,衛家後繼有人

    了,外公外婆每天就在家帶孫子,高興得合不攏嘴。

    程程姨媽後來又給冷昕傑生了一兒一女,現在一個十歲,一個八歲,都長得很漂亮。

    我考上京城的大學後,外公外婆,姨媽姨父都對我很好,不停輪流來看我,搞得我好像天線寶寶似的。

    這一年,我十八歲,是我人生最燦爛的花樣年華季節!由於星期六日我爸媽的到來,我瘋狂地玩了兩天,外公主姨媽家四個小傢伙纏着我,我承認自已玩性不改,竟然跟他們一起搶東西,帶他們去遊樂場,看着滿遊樂場都是

    蹦蹦跳跳的孩子們,我突然爲自已一個大女孩而汗顏。

    我這時覺得自已的人生應該來一場特別轟動的戀愛,纔不會辜負我十八歲的花樣年華。

    事情往往物極必反,樂極生悲,大抵就是如此吧!

    星期天晚上爸媽送我回學校後,開直升機回A城了。

    我也早早洗洗睡了。

    睡到後半夜,我開始拉肚子了,渾身冒着冷汗,在我連拉了好幾次後,身體虛弱得不行,勉強睡着過着後,竟然又發起了高燒。因爲我爸與大學的校長熟,我被安排的是個頂好的宿舍,同宿舍只有一個女學生,那個女學生是京城人,據說是個高官的女兒,星期天回了家也沒回來,我本是想睡在外婆家的,但我媽對我要求特嚴,說明天是星期一了,今天必須早點回寢室睡個好覺,明天才能好好學習,她堅持讓我多學點知識,爭取考研考搏,可特麼的,我不想學那

    麼多,只想玩好喝好,然後馬上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了。

    當然,我這個想法可不能被我媽知道了,要是讓她知道,我就會沒好日子過了。

    只是眼下,我肚子一陣陣的疼,眼冒金花,渾身痠軟無力直髮冷,在折騰了大半夜後好不容易纔累極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做起了惡夢。

    “小雜種,我要挖掉你的眼睛,打破你的頭,活埋掉你。”我頭痛欲裂,忽冷忽熱時,一個女人陰冷狠毒的聲音在我耳邊叫囂着,我害怕得悽慘的大聲着。

    “妮妮,不要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我小小的身子被一隻大手無情地舉在半空中,有個稚氣未脫的聲音竟大聲朝我說着,安慰着我。我睜大了眼睛想看清楚這個男孩子是誰,卻怎麼也看不清,只看到那個骨瘦如柴,穿着大紅衣服,像鬼一樣披頭散髮的女人,她血紅的嘴脣,像死魚一般的眼珠子,冒着

    寒氣,殺氣騰騰地看着我……

    “臭八婆,不要打妮妮,她是我女朋友。”我哭得快要斷氣時,那小男孩子的聲音仍是一聲聲堅毅的傳來,衝過去打那個怪物女人。

    “小兔崽子,去死吧。”那女人一聲暴喝,我哭花了的眼只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被一腳踹飛了出去,頓時血液四濺,我嚇得忘了哭……

    “路子晨。”伴隨着一聲悶雷在夜空中炸響,燒得迷迷暈暈的我一下爬坐起來,叫出了這三個字。“不要,不要做這個惡夢。”我雙手抱頭痛苦的喊,渾身都是虛汗,如果說我人生全是幸福的話,那不幸福的就是做這個惡夢了,我記得小時候最怕的就是做這個惡夢了,不知多少次我從夜裏哭着醒來,我問我爸媽是不是我曾經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可我爸媽一個勁地搖頭,說那只是我做的惡夢,讓我不要在意,後來,他們給我請了很好的

    心裏老師來輔導我,再後來,在很久後的後來,因爲爸爸媽媽對我全心全意的愛,讓我不再做這個惡夢了,也逐漸忘記了那一切。

    今天,我高燒不退之下,竟又做了這個恐怖的惡夢,而我在夢中叫出了‘路子晨’三個字。

    我爲什麼會叫出這個名字的?真的只是做夢嗎?

    我想起了禮拜五下午在冰激棱店裏,我媽媽對我說過的話,她說讓我去找找路子晨,問他要他媽媽的電話號碼。

    這說明路子晨是真的,那他出現在我的夢裏也是真的,難道那段經歷是真的有過?

    我爬了下來,冒着虛汗開始拿出日記本記錄下這個夢,因爲高燒過後,噩夢之後,我就會忘記一切。現在我十八歲的年華中,我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完全沒有幼兒時的記憶,有,也是一點模模糊糊的東西,而今天,在我發着高燒時,模糊知道我的童年與一個叫做路子

    晨的男孩子有關。

    我咳嗽着,拼命寫完夢裏的可怕記憶後已是渾身虛汗,又發起了高燒,燒得滿臉通紅的,我拖着渾身發軟的身子爬到牀上睡了下來。夢,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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