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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你潑辣的樣子我更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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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越用手摸了下鼻子,拿出紙巾來擦着,從我身上側翻了下去,把我摟入懷裏,他現在應該是確定我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了,放了心,緊緊抱着我,聲音輕柔:“依

    依,對不起,只因爲我太愛你了。”

    我氣憤得翻身而起,騎在他身上拼命捶他。

    他看着我,笑:“餘依,你潑辣的樣子我更喜歡。”

    我看他歪頭躺着,鼻子被我咬得紅紅的,臉上的表情很不正經。“許越,你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就要娶夢鑰了卻又拿着我不放手,難道你想讓我做你的情人?”我的手打得累了,可他還跟沒事人似的,我懊惱地跌坐在牀上恨恨地問

    。

    他臉上的笑容沒了,沉默了會兒,只說了兩個字:“不會。”

    我怔了下,這兩個字什麼意思?是說不會娶夢鑰還是說不會再纏着我讓我做他的情人?

    我打量着他的臉,他閉上了眼睛,臉龐上面的疲色難掩。“不會那就最好,離婚協議書我已經放在你前排車駕位上了,希望能儘快接到你的通知去民政局辦理離婚證,這樣的事越快越好,我不希望拖泥帶水的。”我理所當然地理

    解成了後種意思,他這輩子是要照顧夢鑰的,除了後種意思,我想不出還會有哪種意思!

    因此,我催促着他。

    他仍閉着眼睛,沒有說話。

    我爬起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準備下車。

    身子才挪動了下,他的大手立即伸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臂,沉聲問:“去哪裏?”

    我回頭,冷冷的:“許總,請放開我,我現在是冷氏集團員工,當然要回冷氏集團上班去了,難不成真跟着你走麼?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搔擾我,尊重下我。”

    “不許去。”他葛然睜開了眼睛,命令的口氣。

    “憑什麼?”我大怒,“你把我趕出了許氏集團,還不許我去別的公司上班,有你這樣的嗎?真當我是你的寵物啊。”

    他劍眉擰成一團,似乎對我的發怒有些不滿,眸光深重的看着我:“你回深市帶好妮妮就行了,不需要你上什麼班。”“喲。”我冷笑:“我回深市不上班,被你養着,喫你的,喝你的,直到你厭棄我那天,把我們娘倆掃地出門,就是這樣嗎?許越,你可真會想,可惜,我不是你的玩具,不

    會隨你處置的,更不會坐等你把我掃地出門,我要去上班,掙錢,養活我和妮妮,我相信只要憑我的努力,終有一天會尋到幸福的。”

    說完掙扎着,欲甩掉他的手。

    他坐了起來,臉色駭然:“你的所謂幸福就是要趁着自己還年輕努力去討好冷昕傑,成爲冷太太是不是?”

    我聽得差得暈過去。

    虧他能想得出來!可我不想與他廢話了,只是冷聲說道:“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與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也沒必要向你解釋什麼,許總,你身爲如此大的集團公司總裁,又是富家

    子弟,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呢,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請不要再糾纏着我,而我也絕不會去做你的金絲雀的。”

    說完我用力掙扎着要下車。

    他的大手牢牢握住我,似在思考着什麼。

    正在這時,冷啡在外面說道:“許總,冷昕傑已經下來了。”

    我扭頭朝車窗外一看,冷昕傑大概是在上面等得我太久了,走了出來,眼睛四處看了下後直接朝着我們的房車後面看來,他猜測我們正在車上吧。

    許越乾笑了聲。我狠狠甩掉了他的手,“許總,請不要再過來糾纏我了,我要去工作了,也請你不要爲難冷昕傑,來他公司上班是我的意思,完全與他無關,請你們許冷兩家還和以前一樣

    ,不要爲了我產生什麼誤會,否則我可承擔不起什麼‘女人是紅顏禍水’的罪名。”

    許越的臉越加的陰沉可怕。

    這時冷啡在外面焦急地說道:“許總,這個時候我們還不能完全不顧及夢家的勢力。”

    夢家?是指夢開陽麼,我愣了下,扭頭看着許越。

    他眸色沉然,陰沉的臉上諱莫如深!

    我看不懂他的意思,其實我發現自已永遠也無法弄明白他的心思,許家忌諱夢家,明眼人都知道,可這關我什麼事呢。

    我又扭回頭來準備下車。許越的大手再次拉住了我的手,陰沉沉地說道:“我能允許你在冷氏集團上班,但你要記住,你不能與冷昕傑發生任何男女之間的事,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不信的話

    ,那就走着瞧。”

    說這話時,他的聲音冰冷得像千年積雪,冒着絲絲寒氣。

    我頓時渾身發冷,手腳冰涼。

    這男人,太霸道了!

    他憑什麼可以這樣要求我。

    正在我想回駁他時,冷昕傑已經走到車窗邊敲響了車門。

    許越透過車窗看着他的臉,他的臉上有焦慮,擔憂,甚至有深深的憐惜,那都是對我的,這點我和許越都懂。

    他略微彎着腰,把臉靠近車窗裏朝着裏面張望,亦如那天晚上般,在我家樓下,他也是這般的靠着車窗望着裏面的我們。

    然後第二天他就病了!

    我的心突突跳着,內心閃過絲內疚複雜的情感。

    許越脣角浮起抹冷酷譏諷的笑,陰沉着臉,擡手過去,慢慢摁開了車窗玻璃。

    “原來是許總。”冷昕傑看到許越後立即笑了笑:“許總既已來到了敝公司門口,不如上去喝杯茶?”

    這樣說着時,他的眼睛就在車裏面掃了下,看到我正坐在裏面時,眼睛一亮,笑容溫和:“餘祕書,你的事情辦完了嗎?上面辦公室已經收拾好了,你去看看吧。”

    說完看了下表。

    “半個小時後,與影評娛樂有個合約要籤,需要你的陪同。”

    “冷總,已經好了,我馬上下去。”我立即笑了笑,答道,推開了車門。

    “許總,要不要上去喝杯茶?”冷昕傑擡起身子,看着許越,再度客氣地開口。許越沉沉然一笑:“冷總,喝茶就不必了,既然我的妻子這麼喜歡在貴公司上班,我一向都是極寵愛她的,也就由着她了,只是還請冷總照看好我的妻子,我先謝謝了,改

    天請再你喫飯。”

    他故意把‘我的妻子’咬得很重,那是在提醒冷昕傑呢,不要對我做些什麼。

    冷昕傑豈能聽不明白,只是笑了笑:“請許總放心,餘依是我的祕書,我理當關照好她,在她還是你的妻子前,我絕不會讓人傷到他一根寒毛的。”

    這話裏的意思很明白,在我還沒有與許越的離婚手續辦好前,他是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他懂這個規則。

    許越的臉色一下就暗沉得可怕,可他只是從喉嚨裏擠出了點笑聲來:“冷總可真是個好人,我代餘依謝謝你了。”

    我在一旁聽得直想罵他,他代我去謝冷昕傑,他算哪根蔥呢,只要他大筆一揮,我與他之間什麼都不是了。

    可他臉皮就是這麼厚。“依依,既然冷總找你,那就下去好好工作吧,有什麼事情記得給我電話,晚上,我會讓冷啡過來接你的。”我這還沒反應過來,他的一隻大手就摸到了我的臉上,低沉的

    笑了聲,無比寵溺地說着。

    我的身上就一陣的雞皮疙瘩,他竟然還想讓冷啡晚上過來接我,簡直是不要臉之極。

    我會把自己送上門去給他睡麼!

    簡直是好笑。

    “不用了,許總,我想我們之間以後不需要這樣近密聯繫了,晚上我暫時寄住在冷總家裏,請你記得快點簽好字再通知我。”我一把推開了他的手,直接乾脆果斷地答。

    說完腳步有些慌亂地跳下了車,站在地上車子的另一邊,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看着我,臉上是高深莫測的陰笑,說了聲:“依依,記住我跟你說過的話。”

    說完朝着冷啡說道:“開車去潮記。”

    車子慢慢開動了。

    “冷總,餘依是我的太太,請你記住這個,我不想我們許冷兩家再起什麼爭執。”他對着車窗外冷靜陰冷地說着。

    車子絕塵而去。

    他一走,我後退一步,鬆了口氣 。

    “依依,不要緊吧,他有沒有傷害到你?”冷昕傑在旁邊扶住了我,關切不安地問道。

    “沒有。”我搖頭,“但願他能儘快簽字就好。”

    “嗯。”冷昕傑嗯了聲,沉思着,並沒有說什麼。

    我回到了十八層冷昕傑的辦公室,果然我的辦公桌已經擺設好了,在左邊弧形區,離冷昕傑有一點距離,但我們兩個辦公桌並排着,彼此扭頭就能望到對方。這樣的擺設還真是讓我有點不太適應,我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像我這樣呆在冷昕傑的辦公室裏,幾乎毫無隱私可言,看似近密,可站在政治和心理學的角度上,其實

    是很危險的。

    冷昕傑雖然溫潤如玉,平易近人,看上去比許越要好很多,但他一樣也是心思深不可測的人物,他的手段可以說與許越是不相上下的,勢均力敵。

    我的身份則是非常的敏感,他能做到對我如此信任,只能說是一種信任,但這種信任很難持久,除非我們之間的關係能更進一步,譬如:成爲他的女人。

    但目前對我來說,是不太可能的。我只能邊走邊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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