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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男人都是這樣絕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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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的手指緊緊摳着辦公桌邊沿,用了全部力氣說了個‘好’字後,掛了電話。

    我渾身無力地趴在辦公桌上,緊閉着眼睛,不爭氣的眼淚在不知不覺中流了出來。

    爲什麼要如此傷心?這段時間不是已經平靜了嗎?不是在試着忘記他嗎?原來想要忘記一個人竟是如此的難!

    我軟軟趴着,虛弱得連坐都坐不穩。

    “依依,你怎麼了?”冷昕傑不知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在我身邊彎了下腰來,關切地問。

    我擡起了頭來,茫然看着他。

    “依依,你到底怎麼了?”他有些着急,“你臉色怎麼會如此的差?”

    我看着他好一會兒後才喃喃開口:“你們男人都是這麼絕情嗎?”

    他愣了下,直起腰來,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複雜。“依依,你是說我對盛司雨絕情麼?”他想了會兒後,大概是實在想不出我爲什麼會突然這樣問了吧,只是搖了下頭,沉聲說道,“其實不然,因我們家與盛家交好,家父早在幾年前就替我與盛司雨訂了婚約,但早就被我拒絕了,我是完全沒給她留下一點點幻想的,只當她是我妹妹般,可她一直喜歡着我,上個月,我回法國時,家父找我談話,說起這件事,顧慮到雙方的友誼面子,我決定給她一次機會試試看,只沒想到她得到消息後就即刻趕了過來,竟然鬧出了這樣的事,依依,不好意思,這真只能怪你

    從不給我一點點機會啊。”

    說到最後時他調侃無奈的笑了下。

    我搖着頭,站起來:“冷總,不是這個,我想問下今天能給我請個假,提前下班嗎?我有點不舒服。”

    說完,我乞求地看着他,感覺身子脆弱得快要倒下去般。

    冷昕傑驚訝地望着我:“依依,你到底怎麼了?不舒服嗎,我帶你去醫院吧。”

    “不,我沒事,只是有點不舒服而已,休息下就會好。”我的臉色一定是蒼白得可怕的,因爲我從冷昕傑眼裏看到了非同一般的焦慮。

    “當然可以。”冷昕傑答應了,“只是,身體如果真不舒服就一定要去醫院檢查下,不能馬虎。”

    我勉強笑笑,只好說了個謊:“冷總,真沒事,我只是來了大姨媽,肚子有點疼,休息下就會沒事的。”

    “哦。”冷昕傑恍然,這才點點頭說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拒絕,可他執意要送,無奈之下,只好同意了。

    冷昕傑帶着我從辦公室走出來,坐上了總裁專用梯,直接下到了停車場。

    我站在大廈旁有陽光的地方等他去開車。“這個餘祕書還真厲害,冷總竟然因爲她把未婚妻給休掉了,聽說冷氏集團與盛世地產也有項目馬上要合作了,這樣一來,估計那些項目會要泡湯的。”我站在大廈的一扇

    後門前,聽到後面的辦公室裏的議論聲。

    “是呀,這個餘祕書太厲害了,聽說她原是許氏集團總裁許越的前妻呢,這要離婚了就及時泡上了我們的冷總,嘖嘖,手腕真是高。”

    ……

    我麻木地站着,聽着這些議論聲,無動於衷,所謂哀莫大於心死就是如此吧。

    “依依,有心事嗎?”冷昕傑的車子在別墅前停下後,扭頭眉目間凝重地望着我。

    “沒有呀。”我搖頭笑。“依依,知道嗎?自你上車後就一動不動地坐着,眼睛一直都是望着車窗外的一個方向,我問了好幾次話你也沒有反應,這狀態可明顯的不對勁呀。”冷昕傑的語氣嚴肅起

    來。

    我仍然只是搖頭。冷昕傑只得下車來替我打開了車門,我彎腰走出來時,身子有些發虛,差點摔到了地下,冷昕傑伸手及時扶住了我,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修長白晳的手指輕拂過我額前凌

    亂的髮絲,眼睛落在我蒼白的臉上,輕聲問:“依依,許越同意與你離婚了,對嗎?”

    這話一出口,竟像把刀插在了我的胸口,痛得我臉色變了下。

    我的眼圈慢慢紅了,知道瞞不過他,最終點了點頭,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他嘆息一聲,有力的手臂圈緊我的肩,讓我靠進了他的懷裏,一隻手輕拍着我的背,像哄小孩般安慰着:“男人並不是絕情,有時候是身不由已呀,許越那個人我還是瞭解些的,雖然他在商場上他翻臉無情,腹黑,但如果私交併不能算是無情無義之人,這樣做,他應該是有苦衷的,感情這個東西呢,還真要講究個緣份,我想許越從一開始就與你拿了結婚證,他是想過真要娶你的,也一直都在爲之努力的,只是最後還是失敗了,現在想想,世俗這些東西還真是可怕呀,別難過了,我相信你很快會走出這段

    陰影的。”

    我低頭吸了下鼻子,從他懷裏鑽了起來,笑笑:“冷總,我只是一時有些突兀罷了,沒事的,這個結果我早就知道了。”

    說完轉身朝別墅走去。

    背後是冷昕傑無奈的嘆息聲。

    我走進臥室後反鎖上了門,趴在牀上,耳畔全是妮妮哭着叫‘爸爸,爸爸抱’的聲音,心裏一會兒難受一會兒苦澀,直到最後昏昏睡了過去。

    次日,我爬起來時頭暈腦脹的,可還是掙扎着去上班了。下午時,冷昕傑通知我今晚有個重要應酬需要陪同,對方是大型遊戲生產廠家,據說工廠開遍了全球,銷量也是全球化的,利潤很可觀,他們現在需要一些最新的兩次元

    動漫設計圖,有意與冷氏集團長期合作。

    冷昕傑是生意人,當然樂於達成這樣的事,因此飯局訂在今晚,先培養下感情後再協商簽約。

    臨下班前兩個小時,冷昕傑帶我去了一家美容院,做了個美容後再帶我去名牌專賣店買了幾套時裝換上。

    當我忙完這一切出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冷昕傑正靠着車窗看手錶。

    “不錯,很漂亮。”看到我走出來後,他眼睛亮了下,微微笑了笑,替我打開了車門。

    “其實不用整這些的,只是個飯局而已。”我坐上車後有些不好意思。“依依,你那兩套衣服已經交替穿了好些天了,瞧瞧吧, 這臉上的氣色也不太好,你可是我的祕書,就算只是陪我去喫個飯,也要注意下形象,這對方看的可是我的臉呢。

    ”冷昕傑開着車見縫插針地在車流中穿棱着,這樣說着。

    我聽得有道理,也不說話了。

    A城最豪華的沃維尼酒店。

    我們的車子來到酒店時,已經六點半了。

    佔進正站在前面假山噴泉處等着,看到冷昕傑的車子過來後纔算鬆了口氣。

    “冷總,餘祕書,在三樓的悉尼包房。”冷昕傑下車後,佔進立即恭敬地對我們說道。

    冷昕傑點了點頭,把車鑰匙丟給了佔進。

    佔進接過去停車了。

    我們穿過噴泉假山,伴隨着一路的鮮花走到了電梯處,站在門口的諮客立即迎上我們按了電梯健,電梯門開後,我們踩上了裏面鋪着的紅色地毯。

    三樓,清一色的雅座包廂,環境清幽芳香,優美寧靜,非常的高貴奢華。

    我們一路上走過去,不停地有服務員廚師傳送着菜餚,卻沒有一點點嘈雜的響聲,地板上全鋪着柔軟的紅地毯,燈光柔和,牆壁上掛着中西方的名畫。

    我們走進悉尼包房時,對方的總裁已經站在包房正中間等侯着了。

    “冷總,幸會,幸會。” 看到我們進來,正中間那個戴着眼鏡,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立即笑臉相迎,向冷昕傑伸出了手來。

    冷昕傑與他握手後,他又把手伸向了我。

    “黃總,這位是餘祕書。”冷昕傑立即在旁邊介紹着。

    “餘祕書,幸會,到底是冷總的祕書,漂亮又有氣質,贊。”他握住我的手輕輕一握隨即放開後,向冷昕傑豎起了大拇指。

    冷昕傑笑了下,表情很愉悅。今天的我特意打扮過了,包房牆壁上的立體鏡子裏我看到自己窈窕身材,光彩精緻的五官,配上自身特有的沉鬱陰柔的氣質,我相信他雖然有奉承的意味在,但也不完全

    是浮誇我的。

    後來落座後,他的眸光還在我身上流連呢。

    服務員上菜後,飯局也就開始了。其實飯局只是個幌子,對於一些簽約的核心內容事先早就交涉過了,只有大多數雙方無意見的情況下才能走進這飯局的,若真意見相差太大,喫這飯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少數一些有出入的地方真可以通過喫飯增進感情後互相妥協解決的,這纔是應酬的目的。

    因此,飯局上基本就是談笑風生,說着一些趣味玩笑,互相敬酒。

    來時吳曉珊給我說過了,這位黃總是東南亞最大的遊戲生產商,在業界也是德高望重的,因此這樣的飯局我少不了也要喝幾杯的。

    剛開始喝酒時,冷昕傑替我擋了好幾杯。這一來,對方立即看出了冷昕傑對我這個祕書的特別關照,大抵做這一行的都是頭腦十分活絡的人,有些話當然不用明說,大家心知肚明,因此他們都認定,我至少是冷

    總非常在意的女人,對我也很看重,每次敬完冷總後就必會來敬我。

    這樣,一餐飯下來,我竟然喝了好幾杯。喫完飯後會去淋浴桑拿,再到KTV唱歌喝酒後才能算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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