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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不爲人知的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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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依,其實你是不懂的,雖然我逃出來了,但我仍然是別人家的未婚妻,這個名銜是去不掉的,當我那時逃到美國時,許嘉澤已經離開了美國,我孤立無援,只好想盡辦法打聽他的消息,從朋友那裏得知當時我回到京城一去不復返後,許嘉澤急得不知所以,在無法打探到我具體消息的情況下,他相繼也回了A城,回到A城的他有去過京城找我,可根本進不了我家的門,直到當我訂婚的消息從電視新聞上傳來時,他病倒了,在牀上躺了三天三夜,許悍天當時急壞了,急忙給他找了門親事,那就是現在的吳

    向珍。

    可許嘉澤哪會願意呢,他仍對我癡心一片,要等回我,尤其在聽到我已經逃到美國的消息後,更加不願意了。

    許嘉澤因情腦子不清醒,可那時的許悍天是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的。

    他那時親自趕到了美國來。

    我記得那天他在美國找到我時,那是我第一次認識許悍天,他是那般的辛酸無奈,那模樣深深憾動了我,讓我永生難忘。他對我說:衛小姐,他們許家只是一介商人之家,他也只有一個兒子,現在的許氏集團生意並不很穩定,他們是惹不起京城那些達官貴人的,他求我放過他的兒子,讓我繼續回到京城去結婚以徹底斷掉許嘉澤對我的念想,他已經替他兒子找了一個平凡人家的女兒,他們很快就要結婚了,將來,許嘉澤是要繼承他們許氏家族的家業的,也

    要延續他的香火。

    他悲痛欲絕地說着說着幾乎就要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當時的心都碎了。

    他的擔憂我是明白的,就算我真的逃了出來,他們許家也是不敢再娶我了,他們得罪不起我的未婚夫家族的。

    而許家的生意也是禁不起這些風浪的。

    我那天是含着眼淚答應的他。半年後,我真的回去參加了那個轟動京城的豪門婚晏,然而僅僅只有三個月,我就徹底逃離了我的夫家,這一逃就是整整三十年,直到我母親過世時才偷偷回去看了眼,

    然後就到了現在。”

    衛配珊幾乎是一口氣又說了這麼多話,我聽着她沙啞的嗓音,默默起身倒了一杯開水遞給了她。

    她接過後慢慢喝了幾口。

    “姑姑,那您後來一直沒有結婚了嗎?”在她喝完一杯開水後我輕聲問道。

    她用手握着茶杯,沉重地說道:“不,我在美國十年後認識了一位美籍華人,經過一年相處後,我們結了婚,五年後,他就病重去世了,然後我繼承了他一點財產,至此,我對婚姻徹底失去了信心,然後

    我開始了自己的創業,直到今天,我想從此後,這輩子我再也無結婚的打算了。”

    我心情黯然地點了點頭。

    “姑姑,那您知道許嘉澤後來染上了毒癮,現在加州戒毒所嗎?”我想了許久後,試探性地問道。衛配刪的臉一下變得蒼白,她應該沒想到我會知道許嘉澤的事吧,在許氏莊園,許嘉澤的事就是一個禁忌,一個神祕的存在,不準有任何人提起的,這是許老爺子的規定

    ,她顯然也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許越會告訴我吧!“是的。”她沉默了會兒後,說道:“十年前,我正在美國一個咖啡廳裏談生意,偶然遇到了許悍天,我們都很驚訝,能在異國他鄉相遇,還是很開心的,聊了會兒後,因我心底裏最牽掛的還是許嘉澤,就向他問起了他的事,其實這些年裏我偶爾也能得到他的一些零星消息,比如說他結婚了,生了兒子,當上了許氏集團總裁……我只是遠遠的

    聽着,並不敢前來打擾他,怕影響到他的家庭,只是默默把他放在了心底裏,直到那天遇到了許悍天。

    許悍天聽到我的問話後,極力邀請我一起喫餐飯,我欣然同意了。我們邊喫飯時邊聊着天,他毫無隱瞞地告訴了我許嘉澤已經染上了毒癮的事實,當時的我聽得驚呆了,特別是許悍天告訴我,後來的許嘉澤經常酗酒,生活得並不快樂,心底裏一直還有我,正是因爲這些,苦悶的他才經常出去喝酒,借酒澆愁,結果被小人所害了,那天我心痛不已,當即給許悍天提出了一個建議,讓許嘉澤到國外來戒毒

    。”

    說到這兒,衛配珊似乎有什麼隱憂般,沒有說下去了。

    我突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

    “姑姑,難道現在的許嘉澤是在美國而不是在法國麼?”我驚訝地看着她問出聲來。

    衛配珊的眸光有些躲閃,似乎不敢看我般。

    “依依,你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可有些話不能亂說呀。”她突然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

    看來許悍天這些年一直與衛配珊保持着聯繫,只是爲了給兒子戒毒來的,這倒是合乎情理。

    衛配珊想了下後,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要告訴我一切,繼續開始說了起來:“那天我與許悍天一番商量後,決定讓他送許嘉澤到美國來戒毒,依依,這事是非常隱敝的,目前爲止,除了我與許悍天外,別人都是不知道的,就連許越都只知道許嘉澤

    還在法國呢。這十年裏,爲了這個事我到過許氏莊園很多次,甚至許悍天每次到美國時都是打着旅遊度假的名義去的,都是爲了許嘉澤的事,有好幾次他都被媒體拍到與我在一起,其實內情並不是那樣的,我也無法解釋什麼,在我的心裏只要許嘉澤能戒掉毒癮,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就是最好的了,我不在乎被別人誤解,爲了他我已經爲之努力了十年了

    。”

    說到這兒,她認真叮囑着我:“依依,這個事情你可不能對任何人說起,就是許越暫時都不能提起,更不能向吳向珍透露,明白嗎?”

    “我當然明白的,放心吧,姑姑,我不會亂說的。”看來許嘉澤的毒癮還有些嚴重,我當即點了點頭,輕聲問道:“那許嘉澤現在的毒癮到底戒到哪一步了?”衛配刪聽到這兒,臉上蒙上了層痛苦,深嘆了口氣:“這十年裏,時好時壞,有時戒掉了,又會反覆,有幾次他已經超過半年沒有吸毒了,可在不經意間又會控制不住去黑市淘到了冰毒,再吸,再反覆發作,最嚴重的時候,他人都是昏迷的,有時會昏迷會好幾天,有些事情我不敢做主,好多次,我覺得我快要崩潰了,跑到許氏莊園來跟許悍天訴苦,每每這時,許悍天只能打發走旁邊的人與我在一起安慰着我,感謝我,我是有苦說不出來,然而我也是下定了決心要幫許嘉澤真正戒掉毒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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