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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傷口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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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越,不行,你傷口太深,要回醫院。”我立即嚴肅地說道。

    許越笑了笑:“大丈夫一點小小的傷口算什麼,放心,明天我會讓醫生來家裏給我換藥的,我不想睡在醫院裏,我想陪着你睡在家裏。”

    說完在我耳邊咬着耳朵:“在醫院裏,不方便,你懂的。”

    這下我的臉紅得像個蘋果,死男人真是爲了色什麼也不顧了,明明傷口那麼深!

    “許總,少奶奶,已經到家了。”冷啡在前面用足夠有耐心的聲音提醒着。“好。”許越答應了聲,手指終於離開了我的臉,我起身扶着他,慢慢帶着他往下面走,他的手勾着我的腰,將我摟得緊緊的,渾身像火一樣的氣息貼到我的身上,我就覺

    得渾身似要融化般。

    我攙扶着他一步步走着,其實到後來已經弄不清楚到底是誰在挽扶着誰了,只感覺到身旁的男人體溫越來越高,那種逐漸升高的體溫讓我的腦海裏一陣陣的迷暈。

    好不容易回了家, 家裏人都已經睡了。

    我們摟抱着上了樓,開門,我順手按了下搖控開關,門開了。

    走進去時,我反手欲要關上門,整個人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到了牆上,房門悄無聲息的反鎖上了。

    男人熾烈的吻就那麼密密麻麻地吻了上來,帶着他粗沉的呼吸聲,急切而又熱烈。

    我耳畔傳來陣陣轟鳴聲,一波又一波的響起,像有鐵騎踏過古老的城牆,卷着飛揚的塵土急馳而去,伴隨着夕陽的晚霞,駿馬長鳴,雄壯,悲鳴……他在我的脣裏吞吐着氣息,將我胸腔裏濁氣不停地抽吸出來,我感到心臟被他勾得反覆緊縮着,剛要舒一口氣時,他一吐氣,心臟又急速緊縮,再一吸氣時,心臟裏的血

    液似乎全被抽乾了般,擰成了一團。

    如此的反覆,我弱小的心臟在一陣陣的狂跳中似要噴出來般。

    我用手去抵他,實在無法承受如此急迫的索吻,感覺要溺亡了般。

    我渾身顫粟,張嘴想叫,可纔剛出聲,又緊閉上了嘴,我怕叫聲會驚醒了家裏的人,還有隔壁睡着的林姣姣,那有多難爲情呵。他明白了我的用意,得意的輕笑,一雙手開始解我的衣服,旗袍是一粒粒的繩釦,他急得不行,想要一把扯掉我身上的旗袍,又覺得這旗袍穿在我身上十分的好看,他特

    別喜愛,又不忍心撕毀掉,只好一粒粒耐心的解着。

    我後背上已經全是黏薄溼涼的汗液,雙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他的腰。

    在解到第四粒時,他終於失去了耐心,將旗袍往下整個褪去,直到旗袍全部滑落下去。

    “阿越,不要這樣。”我全身像着了火般,腦子裏一陣陣的凌亂,可鼻翼裏聞到的血腥味讓我想到了他腿上血肉模糊的傷口,我軟軟地喊。

    “不要說話,我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了。”他將我的手拉到了他的皮袋上,熾烈的脣又堵住了我的嘴。那些帶着蠱惑的吻,強勢霸道,令我無法抵抗,就算鼻翼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我也無法思慮什麼,實在是這樣的情況下,我若不給他,他不會放棄的,於是我閉上眼睛

    開始仰頭回吻他。

    汗液分不清是誰的,滴滴嗒嗒的,落在牀單上,我抓着他的背,伸手想去摸他的腿上的傷口,最後癱軟在他的懷裏。

    “依依,剛剛有沒有傷到肚子裏的孩子?對不起,我失控了。”一會兒後他將我摟進懷裏,大手輕撫上我的肚子,暱聲問道。

    我霎時從雲端上跌落下來,全身的熱量都在消散,整個人在得到極大的滿足後又是無比的虛弱,腦子裏空空的,從他嘴裏說出的‘孩子’字樣,使得我渾身顫粟不已。

    我猛然睜開了眼睛。

    孩子?不,我沒有懷孕啊!

    上次在深市時,就告訴過他一次了,顯然他沒有相信我。

    在這個家裏除了吳向珍和洛小夕外,我不想瞞着任何一個人,我其實並沒有懷孕,我根本就是沒得生了,又怎麼可能懷孕呢。

    可他們全部不相信我!

    身上的氣息越來越涼,涼得我發抖。

    我決定把這個事實再告訴他一次:我已經不可能爲他生兒子了!

    “阿越。”我顫粟着開口,“我並沒有……”

    可在我的話還沒說完時,忽然肩頭一沉,稍傾,就是勻稱的呼吸聲傳了過來。

    我歪頭看去時,他早已趴在我的肩頭睡着了,我的話他根本就沒聽進耳裏。

    我輕輕嘆息一聲,睜着一雙茫然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出神。

    算了,還是明天再告訴他吧!

    我慢慢坐了起來,心情抑躁!

    短暫的激情過後,大腦開始越來越清晰。

    這一晚,許悍天和許越都在問着我孩子的事, 如果他們知道我只是假懷孕後,會怎麼樣?

    我突然十分的害怕,害怕這個真相會揭露出來,更不知往後的路該要怎麼走?

    許悍天窮盡畢生精力積蓄家財,許晟睿爲了家財,不惜手足相殘。

    可如果我生不了兒子,這諾大的家業,許悍天會願意送給別人嗎?

    我雙手捧頭,閉上了眼睛。

    這時,整個臥房裏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了,刺激着我的神經。

    我突然輕推開了正在我身邊呼呼大睡的許越,坐了起來,這才發現原來包着他大腿傷口的紗布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浸到了牀單上。

    “阿越。”我輕輕搖了下他。

    他睡得死死的,連嗯一聲都沒有發出來。我看着他,手指撫摸了下他的劍眉,先收拾了下凌亂的臥房,打開窗戶讓新鮮空氣吹了進來,然後打電話叫來了家庭醫生,在他好一陣忙活後,纔將他的傷口重新處理了

    ,而我也去了衛生間裏洗了個澡,再出來已經是大半夜了。

    我走到牀邊,揭開薄被,在許越的身邊悄悄躺了下去。

    次日,我睜開眼睛時窗外已經大亮了。

    許越不在我的身邊了。

    我翻身爬起,想着今天的慈善晚會,拖着痠痛的雙腿去衛生間裏洗簌。一會兒,我洗簌好後,換了另一身正裝套裙,將頭髮鬆鬆挽了個結,才慢慢朝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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