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飯嘍。”在許越和我的配合下,一頓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做了出來,我擺好飯碗朝着妮妮喊。
“我來了。”妮妮耳朵特別尖,我的話音還沒落下,她就屁顛顛的跑了過來爬上了桌。
“哇,好多好喫的。”妮妮黑溜溜的眼珠子把桌上的飯菜看了個遍後饞得口水都流了出來。
我打開了瓶上等紅酒,我們一家三口分圍坐着,特別的溫馨。“阿越,謝謝你爲我所做的。”我知道這一刻的寧靜溫馨都是他帶給我的,心裏特別激動,胸腔裏盪漾着一股暖烘烘的熱流,真摯地向他舉起酒杯來,動情地說道:“我敬你
一杯。”
“好。”許越興致很高,看到我要敬酒立即舉起了杯來與我輕輕碰了下。
“爸爸,媽媽,我也要喝酒。”妮妮也端起了桌旁放着的葡萄汁來湊着熱鬧。
“好,來,我們一起碰杯。”我們二人同時朝她的飲料汁杯碰去。
‘咣’的一聲,三人的玻璃杯在空氣中發出一聲脆響。
“爸爸,媽媽,你們永遠要像今天一樣恩愛喲。”妮妮眨着大眼,滿臉的幸福快樂,小人鬼大的說道。
“好。”我和許越相視一笑,徐徐將杯裏的酒喝進了嘴裏。
晚飯在溫馨快樂中喫完了。
我站起來要去收拾碗筷,許越則按住了我的手:“不要洗了,明天我讓保姆過來洗,休息下就去外面散散步。”
“好。”我有些無奈,心裏卻是特別的甜蜜。
傍晚的天空特別的美,落霞滿天。
我和許越帶着妮妮在附近的綠化小區裏散着步。
妮妮走在我們中間,一手牽着我們一個,嘴裏吱吱喳喳的問着話,問天,問地,問世界,說不出的好奇。
我們二人耐心地回答着她的各種問話。
來到小區的健身器材旁時,妮妮獨自去玩滑滑梯了,我們二人站在一旁看着她。
一會兒後,一隻手伸了過來,握住了我的手,另一隻手攬着我的肩,將我整個人塞進了他的懷裏。
許越的個子很高,我依靠着他,他的懷抱剛好足夠包容下我。
“阿越,我不想回美國了,不捨得離開你和妮妮。”我偎在他懷裏輕聲說道。
他輕笑一聲:“寶貝,先忍下,只有一個來月了,以後我們一家再不分離了。”“嗯。”我點了點頭,只要是爲了這個家好的,我一定要去努力去爭取下。
我愛許越,也不希望他沒有兒子,再難,我也要堅持的。
一會兒後被他捂着,我的鼻翼間冒出了汗液來,不由自主地從他懷裏站了起來。
“熱麼?”他低頭看我,悶聲笑。
我怎麼就從他的話語中聽出歧義來了,臉上飛過抹紅暈,指着天邊落山的太陽說道:“瞧,太陽下山好快,才一會兒就要隱沒了。”
這是爲了轉移話題!
“是啊,確實快。”果然,他也看了過去,無限的感慨。
我們二人看着天邊的夕陽,再慢慢把目光收回時,夕陽下,一對老夫婦正攜手漫着步,老人家手拖着手,慢慢走着,幸福而又平靜。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們,恍然間,我就看到了滿頭白髮的一對老人似乎變成了我和許越。
我們在夕陽下,手牽着手慢慢走着,走到永遠。
我眼眶有些溼潤起來,攜手相伴,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幸福麼!
黑夜漸漸地完全吞沒了整個城市。
我和許越擠坐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後,妮妮已經睡着了,我們把她送回了公主房裏。
浴室裏,水流從頭頂嘩嘩流下。
我們二人相擁站着,水流把我們的衣服淋得溼透。
他的身子在溫水的澆灌下滾燙得厲害。
“依依,我想要你。”他一邊開始剝着我的衣服,一邊在我耳邊呢喃,聲音粘纏得像不乾膠。
我紅脣揚起笑意,眉眼彎彎的,雙手摟抱着他的腰。
他三下五除二地解掉了我的衣服,雙手捧起我臉,滾燙的脣落下……開始瘋狂的吻我。
我理智潰散,掂起腳尖迴應着他的吻。
他的吻越來越深,我們身上的氣溫越來越高……像個將要爆炸的熱氣球。
直到他等不及了,將我抱到了雲石臺上……
……
這樣美好的時光,我們度過了兩天二夜,直到第三天的傍晚,許越才讓直升起把我送回了美國。
這次來到美國後,我完全放下了心來,不再擔心什麼了,安心地接受後半段的治療。
第三天,我正在莊園的後花園裏研究一款設計圖紙時,電話響了。
我接通來。
“依依,是我。”那邊傳來了一個女人溫和的聲音。
“姑姑。”我立即驚喜地叫了起來。
衛配珊在那邊笑了笑:“依依,不錯,一下就聽出了我的聲音。”
我揚脣笑:“姑姑,我怎麼會忘記您呢!”
“好吧,我也不多說了,你的病最近治療得怎麼樣了?”她收起了玩笑,很正經地問道。
我就把艾倫特教授治病的情況詳細地說了遍。她在那邊不停地‘嗯’着迴應我,最後說道:“依依,你這種病西醫治療是不錯的,我找到了一種特別好的藥,剛研發出來的,這樣吧,我明天過來一趟,讓艾倫特教授用這
種藥替你灌腸疏通,效果應該很不錯的。”
“好的,謝謝姑姑。”我的眼裏閃出亮光來,連聲道謝。
“傻丫頭,還要跟我道謝麼!”衛配珊在那邊笑着調侃着。
我們又說了會話,最後,在要掛電話時她突然問道:“他還好麼?”
我愣了下,知道她所說的這個他是誰,立即說道:“姑姑,放心吧,我爸現在精神還好,看來恢復得不錯,這都是您的功勞。”
說到這兒我很傷感。
那邊很久都沒有說話聲。
“姑姑。”我小聲喊。
“只要他好,我就安心了。”衛配珊在那邊低聲說道,“只是你要注意下你那個婆婆,她似乎對你不太友好,別讓她給欺負了去。”
“我知道的,放心吧,姑姑,許越已經帶着我搬出來了。”我想着許越甜甜的回答道。
“那就好。”衛配珊在那邊笑:“你可要好好珍惜你們的感情喲。”
“嗯,我會的。”我美美的答應了。
一個月後很快過去了。這天清晨,我還在睡夢中,客廳裏的電話一陣接一陣的響着,異常的急促,我莫名的感到一陣心驚肉跳,爬起來朝下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