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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你還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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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着懵了半天,直到祕書打來電話說許越要召開高管會議纔算清醒過來。

    待我進到會議室裏時,許越早已滿臉嚴肅地坐在首席總裁席位上了。

    這次會議很長,開了整整一天。

    因爲許越失憶,下屬們彙報起工作來無形中增加了詳細度與難度,時間也變得長了許多,所幸的是許越接受能力強,反應也快。

    看到這個情形,我暗中鬆了口氣,許越這樣的狀態,許氏集團是不用擔心什麼了,終算是有主心骨了。“餘依,這個星期五我們要回許氏莊園去喫團圓晚飯,媽媽很想我們了。”下班回到家裏喫完晚飯後,已經快八點了,我去衛生間裏衝完澡出來,許越正站在陽臺打電話,

    一會兒後,他走進來這樣對我說道。

    我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看來剛剛的電話是吳向珍打來的,她一定在裏面又抹眼淚又說好話地打着溫情牌,畢竟現在的許越能夠獨立行動了,不需要依靠我了。

    她說服不了我,但一定是能說服兒子的。

    許越這才第一天站起來,電話就及時打過來了!

    失憶前的許越算是個孝子,對吳向珍一向是挺尊重的。

    “好吧。”我咬牙答應了。

    我是無法切斷他和吳向珍的母子關係的,如果我執着下去只會讓許越生厭,我並不是不知進退的女人,親情是阻止不了的,因此,我爽快答應了。

    “但是,我們必須要當天晚上就回家。”我答應後立即這樣要求道。

    許越皺了下眉:“爲什麼要這麼急?”

    我從衣櫃裏拿了套乾淨的睡衣遞給他,輕聲說道:“阿越,美國的過來的失憶專家還在家裏呢,他可要隨時監測你的情況,如果我們都走了,那不是打亂了他的計劃麼。”

    “哦。”許越似乎這纔想起了這個,點了點頭答應了,接過睡衣去浴室了。

    他一走,我就跌坐在牀沿。

    我能用這樣的方法搪塞過一次,兩次,總不能次次都搪塞過去吧,萬一他失憶不會好了呢!

    我心亂如麻,握着自己冰涼的手指,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只求乞望他在這一兩個月裏儘快恢復記憶就好。

    一會兒後,許越穿着浴泡從淋浴間裏走了出來,我扶着他躺下來,坐在牀沿上習慣性地給他按摩腿部和頭部。

    這一個月裏,白天,我每天都會請理療師給他按摩頭,腿部,晚上就是我親自給他按摩,這也是他能恢復得如此快的一個原因吧。“阿越,路明遠這人其實還是比較光明磊落的,我與他並沒有什麼,只是因爲他救過我,我們是普通朋友關係而已。”我邊給他按摩着腿關節想到了上午他發怒的樣子,還

    是給他解釋下吧,免得他誤解我與路明遠真的有什麼。

    他微閉着眼睛,像睡着了般,不說話。

    “阿越,商場上的良性竟爭是可以促進市場活躍,激發潛能,提高我們公司競爭力的……”我看着他的臉,小心翼翼地說道。

    “睡覺吧。”他突然打斷了我的話,淡淡開口,伸手摁滅了牀頭燈,轉過身去背對着我。

    我一時站在漆黑的牀前,有些手足無措。

    許越的性格我還是清楚的。

    如果他說,罵,甚至怒,那說明他在乎,哄哄就會過去,可如果不說不問,就是把氣憋在心裏,那是冷漠,這並不是好事。“阿越,我並不是水性揚花的女人,你要相信自己,當初你會娶我,並不是我求的你,而是你挑選的我,這至少說明失憶前的你對我是認可的,對不對?”我害怕這種冷漠

    ,更害怕夫妻間莫測難安的氣息,既然是夫妻就要坦承相待,遇到問題要好好溝通,闖開心扉,這樣才能夫妻和諧,生活安穩。

    因此,我站在牀邊執着地解釋着。

    可許越仍然沒有什麼反應。

    “阿越,我說的話對嗎?你回答我好不好?我與路明遠真的什麼也沒有呀!”我去推他的身子,求着他問。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沒數麼,下次最好別再讓我看見。”許越被我推得煩燥了,終於坐了起來沒好氣地說道。“阿越,我心裏一點數也沒有,因爲我與他什麼都不是,我現在只求你能快點恢復記憶,好早點記起我們過去的感情。”我委屈不已,“現在你不能這樣對我,難道這一個多

    月裏你看不出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人都是會變的,你做得好別人自然看得到。”他冷冷回了我一句。

    我的心揪着一陣刺痛。“阿越,你的意思是說我變了嗎?還是你自己變了,你說小夕救了你,你與她天天呆在一起,喫飯睡覺都喊着她的名字,你有想過我沒有?我與路明遠什麼也沒有,他也曾救過我呀,你會看着不舒服,難道我看着你跟小夕那樣就會高興嗎?其實,路明遠今天就是來看你的,畢竟你第一天上班,他那個人只是嘴賤不饒人,可有什麼都是明着

    來的。”我十分委屈地說道。

    “餘依,你看我現在還有說過小夕嗎?沒有,因爲我知道我已經結婚了,懂得控制自己,爲什麼你就不明白這點?”許越面色泛紅,鬱燥不已地答道。

    控制自己!明白這點!

    我呆了呆!

    他的意思是說與我這樣,只是爲了責任才控制自己不去想小夕的,是這個意思麼?

    “阿越,那你告訴我,現在你失憶了,還愛我嗎?”我沿着牀沿滑坐到地上,仰着臉緊緊追問道。

    我想我現在這個時刻神智都是不太清醒的,臉色也一定是非常的可怕,我一隻手緊緊抓着他的衣袖,眼巴巴地逼問着。

    我不想與一個不愛我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那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如果真是這樣,我只能放棄。許越看着我的臉,“餘依,我現在對過去一無所知,你爲什麼非要逼我來回答這個問題,不管怎麼樣,我與你已經結婚了,爲了這個家我也會維持下去的,過去再怎麼樣那

    都已經過去了,過好未來纔是最好的,不是麼?你瞧瞧你現在像個什麼,就是一個妒婦!”

    妒婦?他說我是個妒婦!

    什麼時候我們之間變成了這樣?沒有信任,沒有愛,甚至是用最惡毒的語言來傷害我。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捨棄了性命救回來的男人就是這樣嗎?我捂住嘴打開房門朝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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