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怎麼回事呀!”臺下面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圓了,緊盯着大熒幕,在一陣萬簌俱寂的靜謐後突然有人在人羣裏大叫了聲,然後人羣裏迅速炸開了鍋。
而大屏幕上。
……
臺下面有女人尖聲罵着,有男人發出興奮的叫喊聲。
而舞臺上的屏幕還在不斷地拉近,放大,將洛小夕的臉看得一清二楚。
“快停住。”吳向珍站在舞臺上,大屏幕就在她的眼前,她是看得最清楚的,在呆愣了那麼一陣後,臉色大變,急忙厲聲朝舞臺後面喝道:“快來人。”
我也站了起來。
許越倒沒什麼動靜,仍是淡然自若地坐着,眼睛瞄着屏幕,彷彿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與他毫不相干似的。
“夫人。”會議中心經理匆匆跑了過來。
“快,去關掉直播。”吳向珍朝他怒喝道。
“好。”會議中心經理答應一聲,慌慌張張走了。
“不得了呀,這房裏進賊了,快來人呀。”正在這時,舞臺後面響起了林姣姣的大喊大叫聲。
頓時,混亂的大堂更加混亂了。
伴隨着林姣姣越來越大的呼喊叫,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朝着後臺涌過去,都想去看個究竟。
我也跑了過去。“看,就在這個休息室裏,我剛看到一個男人鬼鬼崇崇地進去了,肯定是去偷東西的,那裏面可放着許多將要拍賣的文物呀,這要是弄丟了一件都是大件事了。”我趕過去
時林姣姣手中握着一根木棍,也不知從哪裏弄來的,一手指着DJ房旁的一個休息室,裝腔作勢外加滿臉恐慌地說道。
我一看,行,這傢伙挺有才的,演技也不錯!
“那保安呢,快,趕緊撞門呀!”
人羣慌亂了,大家立即高聲喝喊道:
“對,快,快讓保安過來撞門。”
我手中的鑰匙握得緊緊的,心裏己經很緊張了。
“快開門吧。”我朝林姣姣使了下眼色,將手裏的鑰匙快速遞給了她。
林姣姣會意,一把接過我手裏的鑰匙,十分精準地將鑰匙插到了鑰匙孔當中。
“咔”的一聲,門被她擰開了。
我衝進去一看,屋子裏的佈置,和大屏幕上的是一摸一樣的,拉得緊緊實實的窗簾,蘭色的沙發,正中間擺着張大牀。
那個男人正是許延望,女人,當然是洛小夕了。
這兩人是要有多飢渴呀,外面是如此大的叫嚷聲,甚至連開門的動靜都是十分刺耳的,他們竟沒有一點點反應,只是大汗淋漓的盡着興玩着,興致高昂。
我開門進去的秒間,後面的人也全部衝了進來,將屋子裏圍了個嚴嚴實實,那些記者媒體們,在一陣錯愕後,紛紛開始多個角度的拍攝。
許延望這時終於聽到了叫喊聲,回頭發現滿屋子人時,嚇得一把將牀單扯過來蓋在了自己身上。
“啊。”洛小夕更是尖叫一聲,臉色慘白,害怕得渾身發抖,雙手死死扯着被單,眼珠子裏都是驚恐。
“喂,你們是從哪裏來的!趕緊給我滾出去!”許延望赤紅着雙眼,暴怒如雷地吼。
衝進來的人羣剛進來時都被眼前香豔淋漓的一幕給震呆了,全睜圓了眼,說不出話來。
可能,他們一輩子也沒親見過如此活生生的春宮圖吧,還是免費看的,不收錢呢。“洛小夕,許延望,你們怎麼能在這裏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醜事來?這裏可是許氏莊園,慈善晚會現場,全A城直播呢,你們不要臉,我們許氏莊園還要臉,下下可好,不
僅毀壞了整個慈善晚會,還砸了我們許家的面子,你嘴裏口口聲聲說懷的是許越的孩子,難道孩子就是這麼懷上去的麼?”我上前一步,指着他們十分氣憤地責問道。“賤人,真不要臉。”林姣姣也衝了上來,揚起手中的木棍開始往許延望,洛小夕身上打,邊打邊罵:“好一對狗男女,好好的慈善晚會都給你們攪亂了,還不知丟了多少值
錢的東西呢。”
說完打在他們身上的木棍更加的用力。
洛小夕連着捱了好幾下,痛得尖聲慘叫,抓着被單在牀上四處爬着逃竄。
“真是一對賤男女,太不要臉了。”
“對呀,這女人也太無恥了,賴在別人家裏,還硬說是懷上了許越的孩子,人家許越哪會看上這樣的女人呀。”
“對,啥也別說了,咱們也去教訓下這對賤男女弘揚下中華正氣吧。”
……
後面的人全在叫罵着,又是一窩蜂地涌了上去幫忙出氣打人。
我看着這一幕,心裏大呼,真爽呀,現場捉姦,徹底現出小三的醜惡嘴臉,這種感覺還真是不一般的爽快。
這時林姣姣打得更歡了,那木棍是一下接一下地打在許延望和洛小夕身上,毫不留情,旁邊的人跟着扔東西,吐口水。
許延望與洛小夕不停地喊着救命。我看打得差不多了,畢竟洛小夕還懷着身孕呢,這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也不太好,就上去拉住了林姣姣,硬是擠出幾滴淚說道:“姣姣,算了吧,放過她,雖然她勾搭我老公
,給我老公下……還賴在我家裏,說是懷上了許越的兒子,騙走了我婆婆所有的錢……”
說到這裏我又泣不成聲了,剛開始還是裝的,到後來我是真傷心了。
“許太太,不要傷心,這類女人確實可恨,不要心軟,乾脆打得她流產得了。”身後有同情我的女人扶着我安慰着。
我抽噎了兩下,搖了搖頭:“哎,還是算了吧……不管她肚子裏懷的是誰的孩子,總歸是懷孕了,同是女人,就不難爲她了,當是爲自己積點德吧。”此時人羣裏早有激憤的人拿走了洛小夕和許延望的衣服,更有人上前來拿來繩子綁住了許延望和洛小夕,將他們赤,祼着用個特別難看的姿勢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