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我傻傻看着他,哽咽着喊。突然,將我的頭噌到他的懷裏,緊緊抱着他不放。
他身板僵硬了下,手終於擡了起來,放到了我的頭上。
“你可真不讓人省心”。他有些懊惱,話語裏已經有了憐惜,“走吧,我帶你去醫院。”
說完就要抱我起來。
“不要,我不要去醫院,我沒事的。”我搖着頭,手緊緊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撒着嬌,“我只是太累了而已,昨天晚上照顧程程,一夜都沒睡,睡一覺就會好了的。”
“不行,跟我去,瞧你這個臉色又黃又白的,像個被虐待的童養媳。”許越皺着眉頭, 冷着臉,說話間就將我給抱了起來。
“阿越,我真的不去,我不要去醫院,你放我下來,我只是想睡覺。”我大聲嚷着,在他懷裏扭來扭的,不肯去。
“你確定真的不要去?”他擰着眉毛問。
“嗯,真的,不要去。”我咬着脣,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我知道的,每次只要撒嬌或者主功示弱,他所有的決定就會分崩瓦解,順從了我。
果然。
他只得把我又放回到了牀上,替我蓋好被子。
“你可真是一個麻煩精。”他沒好氣的樣子,雖然還板着臉,但臉色柔和了許多。
我仰着臉,嘿嘿對他笑了笑。
“阿越,我想喝水。”我半躺着,睜着眼睛嘟着嘴望着他。
他用手鬆了松西裝領帶,脫下西裝,沒說話,卻反身朝熱水壺走去。
“阿越,能幫我在水裏放一片檸檬嗎?”我看着放在吧檯上的檸檬,又加了句。
他的手真的伸向了檸檬。
我脣角彎了彎,將雙手縮進被子裏,看着他爲我忙碌,歲月靜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
“給。”他用杯子裝滿檸檬水,拿過來遞給了我,在給我之前還用脣對着它吹了吹,細心叮囑着:“小心,有點燙”。
“謝謝。”我接過來,小口小口的喝着,他就在我邊上坐了下來。
“想喫什麼?”等我水喝得差不多了,他就開口問道。
“阿越,我現在不想喫東西,只想睡覺,先睡一會後再說吧。”我放下杯子,將枕頭抱進懷裏,對他說道。
“不喫東西怎麼能行?先喫點東西暖下胃後後再睡。”他不同意,將電話打到了酒店的餐飲部 點了好幾個我喜歡喫的菜。
我執坳不過他,只能隨他了。
一會兒服務員送來了熱騰騰的飯菜,我看着那些飯菜,擰緊了眉頭,明明都是我以前最喜歡喫的菜,可我卻沒有一點胃口,甚至還有些反胃。
這段時間,我真的不想喫東西,每天只想睡覺,身體也很疲憊,每天懶洋洋的,沒有什麼力氣。
他皺着眉頭命令道:“這幾天不準回京城了,就在這裏呆着,先好好休息幾天,那邊我會派人去照顧,再說了,那邊那麼多人也不差你一個。”
“那妮妮怎麼辦呢?”我想到昨晚妮妮還在問爸爸呢,這要是我也好幾天不回去,她肯定會接受不了的。
“明天我就讓小宇過去帶她。”許越簡短地答。
“好吧。”我點點頭,這樣也好,小宇帶了她這麼多年,她過去照顧她,這對妮妮算是一個安慰吧。我順着被子滑躺了下去 ,一躺進被子裏,閉上眼睛,就感覺到一陣沉重的睡意襲了過來,一會後我就去跟周公約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