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他連着征服兩個女人,一身臭汗,渾身舒爽。
堂屋的門沒關,就在陳壯走到門外的時候,忽然看見有個身影一閃而過。
“誰”
陳壯頓時沉喝一聲,大步追出去。
屋外的人躲閃不及,只好站定腳步,說道:“是我。”
藉着月光,陳壯看見屋外的女人竟然是雪梅,忙叫了一聲:“嫂子,你回來了我剛找你,你家的門都鎖着”
雪梅站在門口,紅着臉說:“壯子,我,我傍晚去了村裏李二嫂家,跟她一起做了點雞蛋糕,正給你送過來,就”
說到這裏,她把手裏的籃子往門口一擱,轉過臉就想走。
“等等。”陳壯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對着她上下打量:“嫂子,你衣裳咋鬆了”
只見雪梅的衣裳凌亂,胸口的鈕釦沒扣上,袒露着一對白花花的傲人之物。
而她的褲腰帶也是鬆垮的,就像是剛纔匆忙中繫上的。
聽陳壯發問,雪梅的臉上更紅,忙低着頭說:“你接着辦事,我先走了。”
陳壯愣了一下,頓時恍然大悟,嘿嘿笑着說:“嫂子,你自己摸,哪有我摸得舒服。”
雪梅聽得臉上發燙,羞得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剛纔她來到屋外,就聽見裏邊傳來男女的動靜,好奇站在門口瞅了一眼,正看見陳壯跟柳鳳嬌兩人光着身子,在炕上激烈大戰。
雪梅心想來得不是時候,正想走時,卻望着陳壯結實的身體挪不開腳。
她在門口聽着柳鳳嬌歡暢的叫聲,渾身也忍不住一陣滾燙,不知不覺的把手伸進了褲腰帶裏
當陳壯出來的時候,她還沒回過神,只來得及把手伸出來,還沒時間繫上褲腰帶。
陳壯一把摟過雪梅,抱着她就往堂屋走去。
雪梅頓時急了,心想柳鳳嬌還在裏屋,連忙求饒:“壯子,你先放嫂子下來。”
陳壯卻知道她的想法,理直氣壯的說:“怕啥,你們都是我的女人,鳳嬌也知道。”
說着,他把雪梅往堂屋的八仙桌上一放,伸手解開她的衣襟,腦袋往裏拱去。
“嗯”
雪梅一陣顫抖,身軀終於軟下來,心裏無可奈何,乾脆也放開了。
反正她們都知道彼此,與其藏着掖着,還不如自己舒坦。
陳壯心裏一陣興奮,他早就想夜御三女了,只是一直沒機會,今天說什麼也不會放嫂子走。
他立刻翻身上陣,壓着雪梅就在堂屋裏征戰起來。
陳壯天賦異稟,雪梅最開始還羞得不敢哼哼,但後來實在受不了,不由自主的越喊越大聲。
屋裏,柳鳳嬌躺在炕上,雖然她渾身軟得無法動彈,卻把外頭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她倒是不喫陳壯的醋,不過卻沒想到陳壯這麼厲害,一晚上搞了她和馬玉倩不夠,竟然把雪梅也拿下
如今陳壯的能力越來越強,虧得她說服馬玉倩成爲陳壯的女人,要不然她一個人根本喫不消。
堂屋的八仙桌本來結實,但也被兩個人壓得吱吱作響,彷彿隨時都會垮掉。
陳壯越耕耘就越是興奮,他的能力隨着修煉越來越厲害,今天能夜御三女,今後隨着修煉的加強,沒準能夜御四女、五女
只可惜現在沒有別的女人過來,要不然陳壯還真想試試,搞癱雪梅之後,再接着御女的滋味。
一晚上很快過去,就在黎明的時候,雪梅終於被征服,躺在八仙桌上不動彈,渾身的熱汗就像是洗了澡一樣。
陳壯卻很精神,把雪梅抱起來,大步走進裏屋,放在柳鳳嬌的旁邊,然後去屋外沖涼。
兩個女人光溜溜的躺在他被窩裏,彼此都心知肚明。
雪梅還有些害臊,柳鳳嬌卻休息夠了,吭哧的笑着說:“雪梅,你害啥臊,剛纔我都看見啦,你叫的那聲音真大,一定爽死了吧。”
見柳鳳嬌說得如此露骨,雪梅臉上一陣發燙,卻不甘示弱的說:“你不也一樣被壯子壓在身下,叫得那個大聲。”
柳鳳嬌一點也不害臊,笑着說:“可不是,壯子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你要是不喜歡,能主動送上門咋樣,他那玩意厲害吧。”
雪梅臉一紅,點頭說:“咋不厲害,我都成這樣了,他還有力氣。”
柳鳳嬌笑着說:“妹子,反正咱倆現在也知根知底了,玉倩也是壯子的女人,今後咱們幾個在村裏一起伺候壯子,輪着來。”
雪梅心想自己一個人可應付不了陳壯,便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就在這時,陳壯在院裏衝了個涼走進屋,正好聽見兩人的對話。
他見兩個女人都沒有異議,心裏十分高興。
有句話說“享齊人之福”,也就是他現在這種情況,今後他左擁右抱,想睡哪個就睡哪個。
三宮六院,這可是古代皇帝才能享受的待遇。
這時,柳鳳嬌休息夠了,怕陳壯精神好了還要來一發,趕緊穿上衣裳,找了個藉口溜出門,心想反正有雪梅伺候。
陳壯見兩女也徹底累了,便沒戳穿她,任由柳鳳嬌離開。
他掀開被子上炕,摟着雪梅光滑的身子,這才躺在炕上心滿意足的睡覺。
雪梅也怕被村裏其他人說閒話,歇了半小時後,也摸黑溜走。
陳壯一覺睡到大天亮,起來以後就騎着摩托車上山,去幫着老朱頭照料養殖場。
現在養殖場裏多了兩千多隻雞,還有竹鼠野兔,光憑老兩口照料不過來,而僱人又不可能馬上僱到。
因此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陳壯都留在村裏,白天在養殖場上幫忙,晚上回到村裏享受豔福。
他今天睡在雪梅家,明天又和馬玉倩快活,後來和柳鳳嬌在田地裏翻雲覆雨,日子快活得似神仙。
過了幾天,老朱頭找的兩個侄子,帶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趕到養殖場。
陳壯仔細看了看兩人,又詢問了一些情況,把兩人的底細摸了個差不多。
這兩個人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既不識字也不會用手機,只會簡單的加減法,他們住的地方比河畔村還要偏遠,家在山溝溝裏,光是走出山都爬了兩天。
而他們住的小山溝裏只有十來戶人家,不通水電,窮得一條褲衩能穿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