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他是我的男閨蜜,叫北邪。他是北盟的三盟主。”
“北盟”
喬慕慕知道北盟這兩個字對這一片國家的上層人物來說意味着什麼,她眨巴下眼,“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個鼻涕蟲呢。”
“你就不怕他對你不利”
“我是他祖宗,他敢”
“祖宗,你那個路姐姐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喬慕慕斜睨着北邪,“你又想打什麼壞主意”
“我能打什麼壞主意,我就是好奇。”
“不說。”
“她之前畫的那幅畫上面的男人是她男人嗎”
喬慕慕想了想,“好像是吧。”
她也沒仔細看。
“我覺得和我長得像。你說,她是不是愛上我了”
“和你長得像”喬慕慕認認真真的看着北邪,腦子裏浮現了風行烈的輪廓,“你還別說,你們的輪廓真的挺像的,眼睛也像,只是他的眼睛裏裝的是憤世嫉俗,你裝的全都是粉色桃花。”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喬慕慕眨巴下眼,風行烈和北邪的身上,都有一股子邪肆放縱的氣息。
“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你送我去首相府”
“去首相府幹嘛”
“找他。”
“戰弈辰”
喬慕慕點點頭,“嗯。”
“祖宗,你能不能理智點,你現在去首相府就是找虐,他們不會讓你進去的,乖,咱別去丟人了,成不”
“我要去還有,你送我去之前,換輛車。”
“幹嘛”
“你這車太顯眼了。”喬慕慕一點也不想跟着北邪這輛車一起上新聞頭條。
撫額,北邪咬牙道:“嫌棄老子。“
“就是嫌棄你。”
“”北帥哥累覺不愛。
首相府中,伊藤第六次看到自家爺發呆了。
這還是他頭次見到爺這麼魂不守舍的樣子。
昨晚爺不知去了哪裏,怎麼也聯繫不到,他和殷朗急了一晚上,凌晨六點爺自個回來了,嘴角還噙着一抹高深莫測、心滿意足的弧度嚇得他喲。
“爺,爺”
回過神,戰弈辰斜睨着伊藤:“什麼事”
伊藤打了個冷顫,有種打擾爺好事的錯覺。
戰弈辰正在回想昨晚和深愛的小女人纏綿恩愛的一幕幕,時不時又在想,那瓶藥膏她看見了沒有,時不時又在懷疑,她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可嘴裏明明沒有酒的味道。
倒是他,一抱上她,整個人就完全醉了。
醉得毫無理智,失控到想要把她融入骨髓裏,再也不放開。
待她累的睡着時,他親吻了她幾百次,理智一次次催促他離開,他不得不把她一個人留在那裏。
昨晚,算是老天爺給他發的福利嗎
他經歷了生死,誤會,仇恨,終於可以抱一抱心愛的女人了。
只可惜,這樣的福利只有一次。
“爺,海倫公主約您晚上一起喫飯。”伊藤已經重複了第三次。
剛剛爺又想問題出神了。
戰弈辰乾咳道:“拒了。”
“可是海倫公主說,她準備和您談談婚禮和軍權的事兒。”
“你安排一下。”
“好的。”
叩叩叩。
伊藤默默走過去開門,一看到端咖啡進來的傭人,他的雙腳一個趔趄,差點兒就左腳絆右腳,自己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