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喬慕慕飛了,北邪也就可以安心的撩自己的冷護衛了。
這女人冷冰冰的,儘管已經成爲了他的女人,但還是一副冷酷嚴肅的樣子,彷彿那件事只是個夢,她依舊是他的護衛。
不知怎麼的,自從得到了她一次之後,他就好像中了毒一樣,食入骨髓的那種折磨得他晚上睡不着,只有真真切切地把人抱在懷裏,他才能安心。
有,但更多的是一種佔有之後的滿足感。
他對別的女人可沒這麼上癮過。
煩躁的掀開被子,北邪披着一件外套站在陽臺上,手裏夾着一根雪茄,壓抑的同時,只能用吞雲吐霧這樣的方式來發泄他的鬱悶。
難道他不去找她,她就真的不來找自己了
要知道想睡在他身邊的女人可以從帝都排到郊外了。
這個女人一點也不知道珍惜這麼好的機會。
陽臺對面,就是冷凝住的地方。
北邪自己都不知道,他給冷凝安排住處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安排在他的陽臺對面,他有時候會有意無意的站在陽臺上,看到冷凝上上下下,或者是訓練得一身疲憊的回去。
現在想想,莫非他那個時候就對冷凝存了禽獸的心思
咳咳咳。
煩躁不已的北邪扛不住對那個女人的想念,直接給她打了電話。
“主子。”女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恭敬。
“過來。”
“啊”
“我讓你來我的臥室。”
“主子,我”
“這是命令”北邪怕冷凝問太多,他不知怎麼回答,猛地掐斷了電話。
把手裏的雪茄扔到外面去,他特意去衝了個澡,等着那個不識趣的小女人過來。
冷凝當然知道北邪叫她來是爲了什麼,自嘲之餘,她也只能遵守命令。
來到北邪的臥室門口,冷凝屏住呼吸,好幾次都鼓不起勇氣,她真的不想成爲這個男人的發泄工具,可她
那麼想念他的氣息,想念他的狂傲。
北邪早就知道她在外面的,可她遲遲不進來,他便急不可耐地打開門,動作敏捷粗暴的把她拽了進來。
“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北邪冷睨着女人,目光森寒如刀。
他的冷漠,讓冷凝滿心的不安和羞惱都化作了卑微。
“屬下不敢。”
“不敢這麼說,你還是不想看見我。”
“屬下”
“冷凝”北邪突然打斷了她的話,“你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自稱屬下。”
“可是”
“你是我北邪的女人,而不是再是一個護衛,明白嗎”
他想好了,他就是要讓冷凝變成他的女人。
等他什麼時候對她沒那麼着魔了,再不要她好了。
北邪這麼自我安慰着,殊不知,冷凝的心裏越發的難過起來。
在她眼中,做一個護衛,至少可以堂堂正正在他的身邊跟着他,保護他。
可做了他的女人,一個發泄的工具,她就永遠生活在黑暗中了,她連那點卑微的愛戀都必須打碎,再不能胡思亂想。
她不想。
“你不想”
彷彿看穿冷凝的想法,北邪語氣森寒的質問她。
冷凝的睫毛顫抖了幾下,囁嚅道:“是的,屬下不想。”
轟
男人周身瞬間迸射出無數冷銳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