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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差點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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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夢吧!我算是去死,也不會跟你在一起。 !”

    我踩踏在幽君頭的腳,更用力了一些,用腳底攆着他的臉,更多的血,從幽君的臉下,向着地溢下去。

    “算是我的皇位沒了又怎麼樣?算是柳龍庭和計洛神把我的皇位搶了又怎麼樣?你以爲我會在乎嗎?你以爲柳龍庭看的我這小小的曦皇的位置嗎?這個世界這麼大,他還不至於爲了一點名利而傷害我,並且也沒有理由。倒是你,幽君,你與其有空看我和柳龍庭怎麼秀恩愛,還不如多擔心擔心你自己,月兒畢竟是我和柳龍庭的孩子,你以爲你帶了她三個月,她真的把你當父親了嗎?別異想天開了,她對我和柳龍庭注入感情是遲早的事情,而等到那時候,也是你的死期,我奉勸你,要是你真的是爲月兒好,你最好是早點自己去死!”

    我說的話,惡毒又卑鄙,這這額一瞬間的時候,我甚至心裏涌出我現在簡直是幽君的翻版,和他一樣的歹毒。

    但是對於幽君這種人,他根本不會因爲我惡毒的話而怎麼樣,他本身是一個惡毒的人,在聽我說這話之後,他還是在我的腳下陰陰的笑,似乎一點都沒有把我對他說的話放在心!

    這個瞬間,我對幽君的厭惡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人還能活在這個世界,還能活在我和柳龍庭的身邊,我要殺了他,只要我殺了他,才能泄了我心所有的積怨和憤怒!

    我把腳從幽君的頭擡了起來,凝聚我身體裏的所有力量,正想向着幽君身打去的時候,這時,我們關住的門猛的往屋裏一開,一大道亮光,從屋外照射了進來,這道亮光暫停了我向着幽君身打去的法力,我轉頭往門口一看,只見是嬌兒和月兒還有龍騰,他們三個小孩,正被滿屋子裏的血給驚呆了站在門口。

    月兒看見幽君躺在血泊裏的時候,首先第一個衝了過來,根本不怕地的血弄髒她的衣服,一把跪在了幽君的臉前,費力的將幽君的身子翻了過來,看見幽君滿臉都是血的時候,豆大的眼淚頓時從她的眼睛裏流了下來,緊緊的抱着幽君的腦袋,張口痛苦,可是她說不出話,她痛苦的表情凝聚在臉,傷心那張漂亮的五官都扭曲了起來,眼淚洶涌,我在月兒的臉,這纔是第一次看到什麼叫做淚流成河。

    見幽君躺在血水裏,龍騰和嬌兒也趕緊的從門口跑了進來,一邊跑進來,一邊問我說:“小白姐姐,這是怎麼了?剛纔我們在院子裏的時候,聽見屋裏傳來一陣響聲,你又這麼晚還沒出來,怕你是弄倒什麼東西了,怎麼現在姐夫傷成這樣了?”

    嬌兒一問我,月兒也擡起她那張哭的滿臉是淚的臉,傷心的已經沒心思用她的小畫板寫字問我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看着月兒這副悲痛欲絕的眼神,也知道月兒也在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法力全都凝聚在我的手,看着月兒這張哭的悲傷的臉,我實在是不敢當着月兒的面下手殺了幽君,於是慢慢的將我手的所有的法力隱了回去,蹲在月兒身邊,抱着月兒,眼淚控制不住的從眼裏流出來,這是造了什麼孽,一個恨不得殺了幽君,而一個卻把幽君當成是自己的命,我們母女,爲什麼會和幽君這個孽障在糾結到一起。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月兒和嬌兒他們的問題,看着滿地的血,我總不能說我想殺幽君,幾個孩子都沒看見幽君使壞的時候,如果我在這個時候說是我想殺他,不光是月兒這輩子都無法原諒我,恐怕連嬌兒和龍騰,以後也會對我產生隔閡,畢竟在他們眼裏,幽君簡簡單單的,是他們的姐夫。

    現在幽君還有一口氣,他看見月兒哭的這麼傷心的時候,也很是心疼,顫顫巍巍的伸起手,想向着月兒的臉摸去,想爲月兒擦眼淚,但是在他的手快碰到月兒的臉的時候,他又看了眼他手滿是鮮血的手,又怕他的手弄髒月兒的臉,於是想把手縮回去。

    而月兒感覺到了幽君想摸她的臉,見幽君想將手拿開的時候,一把伸出她的小手抓住了幽君的手,張開幽君的手指,自己把她的小臉向着幽君的手掌心裏貼進去,一邊看着幽君一邊哭,啜泣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小白姐姐你說話啊,是不是家裏來什麼妖怪了?才把姐夫打成這樣了?要是有妖怪來了,我把我師父叫回來,不能讓姐夫白白受欺負啊!”

    嬌兒這傻子,說完這話的時候,正想念咒語,喊虛回來。

    而在她念咒的時候,幽君趕緊看了一眼嬌兒,跟嬌兒說了一句:“不用了。”

    見月兒也在盯着他,於是將眼神又落在了月兒的臉,滿眼裏都是對月兒的憐愛,回答月兒說:“剛纔你孃親來找爹爹來拿你的衣服,爹爹給你拿衣服的時候,跟你孃親說武,結果爹爹不是你孃親的對手,被你孃親打的撞在這桌子,爹爹輸啦!”

    幽君這我話說的的,平靜的像是在說一個簡單的遊戲一般,如果不是看見他滿身都是傷,一副根本無法從地起來的模樣,我真的差點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小孩子不太懂看傷勢,也看不懂幽君被我打的內力盡失的樣子,見幽君說的這麼開心,真的以爲幽君是在和我武輸了,於是開始拍着我的馬屁,笑嘻嘻的跟着幽君說:“姐夫你可真傻,你找誰武不好,偏偏要找我小白姐姐,我小白姐姐之前是天的曦皇,三界之主,你怎麼打的過她?”

    月兒聽幽君說是他和我武輸了,才受的傷,有些不相信,於是擡眼看向我,詢問我的意思。

    既然幽君都說了是跟我我,他輸了纔會這樣,而不是跟月兒告狀說是我想殺了他,才把他打成這樣,他先給我辯解了,不讓月兒恨我,我也沒必要跟我自己過去不去,於是伸手摸了摸月兒的頭,跟月兒說剛纔孃親不小心下手重了一點,沒想到把幽君打成這樣了,然後對月兒說對不起,一個勁兒的給月兒道歉,說我不是故意的,希望月兒原諒我。

    我對月兒不錯,加幽君也一直都在幫我說話,說事情是他先挑起來的,說着他還叫月兒看我耳朵,我的耳朵也被他抓傷了,還流了很多血。

    一場生死,在幽君的口,變成了一場我們開玩笑的遊戲鬧劇,幾個小孩單純,也很快的騙了過去,嬌兒安慰月兒說沒事的,她三哥天庭去找最好的醫仙了,等會等醫仙下來了,我們再讓醫仙給幽君瞧瞧,什麼都好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月兒看着幽君滿身都是傷,還是一個勁兒的哭。並且伸着她的袖子,不斷的擦着幽君臉的血,想把幽君臉的血都擦乾淨,可是幽君現在傷勢很重,不斷的吐血,月兒衣袖紅彤彤,全都被血浸透了,如果不是嬌兒和月兒她們闖進來,恐怕我現在都已經將幽君殺了。

    我不想再看着月兒這麼傷心難過下去,於是從月兒的手裏接過幽君的頭,將幽君半身抱在臂彎裏,跟着嬌兒還有月兒說叫她們先去打水,我幫幽君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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