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對戰丹勁高手
我徹底無語了。
這小少爺是有多大的臉啊,雖然我不知道唐家是幹什麼的,但從我所看到的來說,區區一個卞家,給唐家提鞋都不配。
唐明黎也給氣笑了。
卞正弘得意地望向我,說:“怎麼樣?”
“卞少。”我說,“你好像是個普通人吧,你難道不怕死嗎?抓鬼是很危險的。”
卞正弘指了指身後的壯漢,那個丹勁武者:“有老徐在,我怕什麼。”
我無語了,好半天才說:“卞少,你上直播帶個保鏢,不怕觀衆們笑掉大牙嗎?”
卞少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悅:“誰敢笑我?”
“卞少,你們卞家或許在貴省有權有勢,但華夏這麼大,比你們有權有勢的家族數不勝數,我勸你還是低調一點的好。”唐明黎道。
卞少冷哼一聲,沉着臉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來教訓我?老徐!”
老徐大步走了上來,身上的丹勁期威壓如同大山一般朝我們壓來。
唐明黎擋在我身前,替我擋住了大部分的壓力,壓得他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把元君瑤給我帶過來!”卞正弘高聲道。
跟着卞少的那兩個跟班湊了上來,說:“卞少,不如你就在這裏,當着暴君的面,把女主播給上了,然後錄成視頻,發到趣閱TV上去,絕對能夠火遍全球!”
“你傻啊,錄什麼視頻!乾脆直接直播。一定很爽!”另一個跟班猥瑣地笑了起來。
他的笑容還沒有消失,唐明黎已經動手了。
他一拳打向老徐,老徐始終一副棺材臉,兩人打在一處,出招又快又狠,不過眨眼之間,就交手了十幾招。
他纏住了老徐,我也動手了。
我衝到那個跟班的面前,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將他打飛了出去,他重重地跌落在水泥地面,半邊臉腫得老高,半嘴巴的牙齒都掉了,當場昏倒。
卞正弘大驚,迅速後退,周圍的暗勁武者們全都衝了上來,幾個將他緊緊圍住,另外一羣攻向我,我從背後拔出流星劍。
《俠客劍譜》第二招: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流星劍舞出璀璨奪目的星光,晉升三品之後,我的靈氣更加濃厚,星光也多了一倍。
星光所過之處,暗勁武者們全都飛了出去,全都受了重傷,倒地不起。
卞正弘臉色發白,眼中露出幾絲驚慌,後退了幾步,高聲道:“老徐!”
唐明黎已經支撐不住了,他這一聲喊,老徐立刻回身攻向我,解了唐明黎的危機。
他還沒有殺到,我就感覺到了那令人戰慄的力量。
我轉過身,將流星劍舞了一個劍花,使出了《俠客劍譜》的第四招。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剎那之間,我的身影突然消失了,我手中的劍,也消失了。
其實,什麼都沒有消失,只是我的速度突然之間快如閃電,在別人的眼中,我便如同消失一般。
而唐明黎,也拿着青銅劍,從背後攻向老徐。
丹勁高手畢竟是丹勁高手,當我的劍刺到他身前之時,他準確地看清了我的動作,一掌拍向我
的胸膛。
我咬緊了牙關,沒有躲閃,沒有減速,這一劍,依然刺向他的要害。
轟!
這一劍,正好刺在了掌風之中,我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彷彿要將我攪碎。
我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劍上,高聲道:“給我破!”
桃木劍亮起金色的光,生生刺破了那一掌。
我大喝一聲,這一劍繼續前進,眼見着就要刺中老徐的心臟。
老徐一直冰冷僵硬的臉上終於變色,迅速側身,我的劍擦着他的胸膛過去,他眼中滿是怒意,朝我再次劈出一掌。
這一掌,結結實實地打在我的身上。
幾乎與此同時,唐明黎的青銅劍殺到了。
那青銅劍中,居然衝出一隻綠色的大鳥幻影,發出一聲長嘯,帶着凌厲的風,衝向老徐。
老徐大驚失色。
他纔剛剛打出一掌,此時要反擊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躲閃。
但那青鳥力量極強,他躲閃之時,幻影的翅膀掃到了他的左臂。
那條胳膊,居然燃燒了起來。
青色的火焰,頃刻之間便順着他的肌膚蔓延,眼看就要爬上肩膀。
而他,居然無法熄滅掉那火焰!
法器!
這小子手中居然有一件如此厲害的武器!
老徐也是果斷之人,他右手爲刀,在自己胳膊上一切,居然將胳膊齊肩切了下來。
那條斷臂落在地上,在青色火焰之中化爲了灰燼。
“老徐!”卞正弘的臉色徹底變了,慘白如紙。
老徐是他們家最大的底牌,因爲有老徐在,卞家才能在貴省呼風喚雨,如果讓老爸和大哥知道他爲了泡妞,將老徐害得斷臂,一定會打死他的。
老徐從襯衣上扯下一塊,緊緊綁住自己的斷臂,目光中現出森冷的殺意。
唐明黎也動了殺心,他抓住刀身,然後用力一捋,鮮血涌出,將刀身染得血紅。
青銅劍亮起了耀眼的紅光,他再次出劍,這一劍,劍身中居然衝出了一隻血紅色的大鳥。
朱雀!
老徐心中震驚,也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絕招,剩下的右臂,拳影如飛。
我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往口中丟了一顆療傷丹,一擡頭,便看到兩人的交鋒。
轟轟轟!
一聲聲巨響震得人耳膜發疼,我咬牙站起,又吃了幾顆補元丹,補充了一下靈氣,然後雙手迅速結了一個法印。
地面迅速結出冰塊,沿着老徐的雙腿往上蔓延。
當冰晶蔓延到他的膝蓋之時,他大喝一聲,用磅礴的內力將冰晶震碎,玄冰術只凍住他不到兩秒。
但高手過招,兩秒已經足夠了。
唐明黎殺到了面前,噗呲一聲,青銅劍刺進了老徐的右胸。
老徐咬牙,反手拍出一掌,將唐明黎擊飛。
唐明黎只覺得胸膛之中血氣翻涌,沒有忍住,吐了一大口鮮血。
老徐後退了幾步,捂住自己胸膛的傷口,面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