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顯然不是這樣,但趙權卻懶得解釋,他眼下顯然更關注另外一個問題——
“地下拳場還有女拳手?女人也打黑市拳?”
女人回道:“爲什麼不行?總比被逐個屋嚇走的孬種強,至少我還有房間住。”
趙權無語,這個問題再不解釋,怕真就坐實‘孬種’的稱謂了。
於是他解釋道:“那些屋子不合適,我……”
都不等他解釋完的,女人就開口打斷,“我這房間合適,是嗎?”
趙權沒法回答,這房間確實挺合適,但現在不合適了。
原本他還想着不管誰來都無法剝奪他住在這個房間的權利,大不了就用拳頭講道理。
可眼下不行了,他總不能把這個女人給打一頓,然後強行脅迫人家跟他住一屋。
無奈搖頭,趙權邁步向門口走去,他決定退而求其次,把黑鬼給打出去佔據其房間。
或者讓黑鬼留下也行,以後打掃清潔的工作就讓黑鬼包了。
事多也不怕,多揍幾次應該就不事兒逼了。
“你去哪裏?”
走到門前時,身後突然傳來女人的詢問聲。
趙權回道:“去找個別的房間。”
女人說,“算了,住我屋裏,睡右邊那張牀。”
這話一入耳,趙權懵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女人竟然會開口收留他。
他將詫異不解的目光投向女人,女人解釋說,“不然你這個孬種能去哪?”
趙權無語,他明白這女人的心思了,這是在可憐他,保護他,賞他個棲身地。
不過也無所謂了,有地方住就好,況且還是住在最滿意的房間裏。
關鍵是,同屋的這個女人很漂亮啊,身材也好,哪怕不幹點什麼單純養眼也是好的嘛!
隨後,趙權就對她表示謝意,繼而坐到自己牀上。
坐在牀邊,趙權問她,“咱們一男一女同住一個屋子裏,你不怕有人嚼舌頭?”
旁邊桌上有綻放清香的柑橘,柑橘臍眼處帶有尾枝。女人隨意一揮手,尾枝斷落。
如果不是趙權眼毒,都很難發現女人白皙手掌中一閃而逝的刀片。
她說,“切掉就好了。”
一語雙關,趙權忽覺身下涼涼……
閒聊幾句後,趙權得知這個女人是剛出陪練期的拳手,名叫甘橘。
難怪桌上有柑橘,進門又有柑橘的清香氣息,合着這都是她的個人標記。
正準備跟這個女人多聊幾句的,外面走廊上突然響起呼喊聲——
“新來的賤民陪練,趕緊滾出來,陪老子上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