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查你的女人?”周應欽驚訝“怎麼,她給你帶綠帽子了?”
“滾!”傅之行淡聲道“讓你查就查,別廢話。”
周應欽低笑一聲,“二爺,你這是準備在一棵樹上吊死了?”
傅之行沒說話,周應欽卻已然明白了他的心意。
不再與他廢話,周應欽正色道“你查她別的倒也正常,怎麼還要查她之前有沒有和傅家來往過?還是十年前的事,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傅之行沉默一會,突然問他“應欽,你跟了我有幾年了?”
周應欽道“到今年底就整十年了。”
“十年···”傅之心行心頭一動“我記得你剛跟我的時候,我是剛從法國回來吧?”
周應欽道“是,還是我去機場接的你。”
傅之行繼續問道“我那個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
“異常?”周應欽不明所以,“什麼異常?”
傅之行道“比如說···我的行爲····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沒有啊,很正常。”周應欽道“就是性子有點冷,不過接觸時間長了知道你本來就這樣,也便習慣了。”
“我是說····”傅之行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我的腦子有問題嗎?”
“噗!”周應欽直接給噴了“二爺,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和你那個小女朋友吵架了?”
“回答我!”
“呃····”周應欽見他來真的,仔細想了想,道“我敢保證,你腦子絕對沒問題,就是那段時間你的記性有點差,經常自己做過的事情,下一刻就忘了,不過後來慢慢就好了,也就持續了有兩個多月吧,不過這個你自己也知道啊,當我沒說。網”
話落,周應欽奇怪的問他“二爺,你爲什麼要問我這些?”
傅之行眸色又深了一些“你先去查吧。”
····
嚴延發完微博後就進了屋,他想去看看言歡,可是她臥室的門卻被自裏面鎖上了。
此時已是深夜,直播完畢之後就是藝人的私人空間,節目跟拍和攝像都離開這裏回去休息,嚴延也不再顧忌,直接拍門。
“傅之行!你給我出來!”
傅之行聽見嚴延的聲音,不慌不忙的繼續打第二個電話。
“蘇柚,給我找一個心理醫生,會催眠的那種。”
“什麼?”蘇柚以爲自己聽錯了,“老大你再說一遍!”
“你沒聽錯,我需要心理醫生。”
“老大?”蘇柚依舊覺的十分的夢幻,“你開什麼玩笑?”
“沒開玩笑,我認真的。但我需要的並不是心理治療,我需要的是被催眠。”
蘇柚“·····”
蘇柚子被他嚇的有些語無倫次“老大,你···你這是怎麼了?你爲什麼···是你出事了還是言歡出事了?你別嚇我啊!”
傅之行嘆氣,聽她語氣被嚇的不輕,他安慰道“沒事,就是想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想起來些什麼。35xs”
“老大,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聽不明白就就對了,去找吧,找到通知我。”頓了頓,他突然想到什麼,問她“對了,我記得之前你曾經和我說過,言歡以前經常去西城的一家心理診所給她媽看病?”
蘇柚道“是啊,不過也是前兩年的事,最近這兩年沒再去了。”
“你就幫我找這家的心理醫生。”傅之行道“先幫我預約一下,就預約到下週一吧,我會趁節目錄制期間飛回去一趟。”
蘇柚應嚇來,又問了下言歡的情況,然後道“剛剛嚴延在微博發佈了內容,親自揭露了他和言歡的師徒關係。”
“哦?”傅之行倒是沒多大的驚訝,這也是遲早的事,本來他們的關係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你幫我轉告言歡,切莫和嚴延走的太近,特別是在公衆場合,尤其在這次錄製期間,她切記不可和嚴延有什麼過多的接觸。”
傅之行立馬明白過來“怎麼,有人在搞他們?”
蘇柚嚴肅道“雖然我還沒有查到什麼,但是我總有種不好的預告,她和嚴延的師徒關係就是他倆之間的一個雷點,說不定哪天就會突然炸掉。”
“那你盯緊點,別出意外。”傅之行囑咐她。
蘇柚“知道了。”
掛掉電話之後,門外嚴延的聲音依舊在繼續“傅之行,你再不開門我就去叫節目組的人過來了。”
傅之行終於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嚴延的臉色黑沉沉的,眸間充斥着怒火。
“你把言歡怎麼樣了?”他說着,就要衝進去。
傅之行將他攔住“她剛剛睡熟,你現在進去是想把她吵醒嗎?”
嚴延停下腳步,冷冷的看向他“你剛纔在裏面做什麼?”
傅之行很乾脆“哄她睡覺。”
嚴延咬牙“傅之行!”
傅之行當做沒看見他的一張臭臉,“聊聊?”
“我和你有什麼可聊的?”儘管這樣說着,嚴延還是跟着傅之行去了院外,兩人坐在了小院的槐樹下。
“言歡以前有沒有對你提起過我?”沉默了一會,傅之行先開口問道。
嚴延嗤笑一聲“我和她十幾年前就認識了,你和她才認識多久?她怎麼可能會和我提你?”
“你認識她的時候她多大?”
“八歲。”嚴延道“那年我被她媽媽請來做家庭教師,負責教她吉他和電子琴。”
“你什麼時候離開她的?”傅之行又問。
嚴延警惕的看向他“你問這些做什麼?”
傅之行轉了個心思,淡淡道“你傷害過言歡,這在她心裏留下了陰影,作爲她的男朋友,我有必要問清楚。”
嚴延的眼底閃過一絲痛楚,他問“她都告訴你了?”
傅之行道“詳細的沒說,只告訴我你是她小時候的老師,之後拋棄了她。”
嚴延痛苦的閉上眼睛“這是我此生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
“但我覺的,如果重來,你的選擇依然是一樣的。”傅之行看着他“你依然會選擇拋下她,去選擇你所謂的音樂夢想。”
嚴延臉色發白,沉默着沒有說話。
傅之行站起身“我突然不想從你嘴裏知道她的過去了,我會自己去查。”
傅之行轉身,背對他而站“沒人會阻止你去追求夢想,言歡當年小,但我相信她也不希望看到你因爲她而放棄自己的夢想。可是,十年的時間,你從籍籍無名的平凡人成長爲一位天王巨星,這麼長的時間裏,你爲什麼從沒回來找過她?我想,這纔是言歡恨你的原因。你的夢想實現了,卻把你當初放在心上的那個人給忘了。”
傅之行走了,嚴延依舊坐在老槐樹下。
“我沒忘···”他低頭喃喃“我從沒忘···不過是,沒有資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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