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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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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冷。”

    “爺,等我去給您取件大氅。”

    “不用了,就這麼幾步路,還穿什麼大氅,讓人聽見了笑話。”

    長河見大爺反對,只好隨了他。看着亦步亦趨的長河,沈重言開口說道:“你們兩個不用跟着,替我去鋪子裏轉一圈。挨個兒鋪子瞅瞅,有什麼事兒,回來跟我說說。”

    “可是,您的身子還沒大好,咱們兩個不放心。”

    “都在一個院子裏,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又沒去別處。再說了,山不是在呢有什麼事兒,我讓山去喊人。”

    “這”

    看着左右爲難的倆人,沈重言沒有給他們留下商量的餘地。

    “你們兩個快去吧好幾個鋪子呢都跑完了,也得黑天。”

    “是。”

    長河長海面面相覷,大爺說的對,就按大爺說的辦吧

    沈重言說完,就沒在理他們,揹着手,慢慢的向後院去了。

    山想到大爺剛剛說的話,趕緊倒騰着兩條短腿兒追上去。一邊跑,一邊笑的雞賊。

    “嘿嘿”他一直以爲,就他們這些毛孩子會被孃親打屁屁。沒想到大爺也會被打屁屁,而且被打的那麼慘,看着都疼。

    想到他剛剛偷看到的情景,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個兒肉肉的屁屁。他決定了,以後再也不敢惹娘生氣了。

    大爺的屁屁,雖然結痂了,可是咋看,咋恐怖,想想都怕怕。以後,一定要做個好孩子,堅決不能象大爺那樣,被狠狠打屁屁。

    走在前面的沈大爺,要是知道自己被這麼點兒的孩子編排,非得撞牆不可。

    微涼這一覺睡的很香,只是這枕頭,咋不對勁呀帶着不解,微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某人欠揍的大臉。

    習慣使然,她剛要用力推開某個礙眼的,就見某人驚呼:“疼。”看見沈大爺那張扭曲的臉,微涼只好停手,不悅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你不好好的在你自個兒屋待着,跑我這兒來幹嘛你現在跟麪人兒似的,誰碰誰沾包。長河長海呢快點兒讓他們過來,把你弄回去。”

    微涼一口氣說完,差點兒把自己噎着了。

    “長河長海不在,我讓他們巡鋪子去了。”沈大爺虛弱無比的說出來自己的苦衷。

    “啊”

    想到這麼個棘手的玩意兒,一時半會兒,還送不回去,微涼就啥心情都沒有了,窩在那裏生悶氣。

    某人知道他是成功了,就舔個大臉,靠在大枕上。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睡在這裏,心情這個好啊。

    啥都不想說了,這些日子都沒睡好,這麼舒服的地方,這麼好聞的味道。還有日思夜想的人,怎麼想都滿意,他不想委屈自己,更不想浪費這得來不易的機會。

    賴定了,不走。

    打定主意,沈重言拉過來微涼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眼睜睜的看着某不要臉的,搶佔了自己的枕頭和被子。微涼無奈的認命了,不認命又怎樣難道還要搶回來那麼弱智的事兒,還是算了吧

    恨恨的,把自己的被窩讓給某個不要臉的,微涼纔不情願的起來。

    堂屋裏,敢怒不敢言的翠衣,被大爺關在外面,眼睜睜的看着大爺進了東屋,就豎起耳朵聽着,很怕大奶奶喫虧。

    果不其然,不大一會兒,大奶奶就氣呼呼的,噘着嘴出來了。

    看見毫髮未傷的大奶奶,翠衣纔算放下心來,給大奶奶打水,伺候大奶奶洗漱。

    屋子被人佔住了,微涼很無奈,早飯都是在堂屋喫的。

    喫過早飯,悶悶不樂微涼,穿戴整齊在院子裏溜達。

    外面可真冷,說話都能看見自己呼出的白色呵氣。山則一點都不覺得冷,穿上他娘連夜給他做出來的大襖,一大早上,就滿院子的顯擺。

    他把大爺送進大奶奶屋裏,又跑出去顯擺一圈。

    顯擺歸顯擺,他可記着話呢,長河叔叔他們去瞧鋪子了,他現在可是後院裏唯一的男丁,要看護好大爺的。所以,跑一圈,馬上就溜達回來。

    看着永遠精力旺盛的子,微涼的心情都跟着好了。孩子就是好,永遠沒煩惱。

    微涼覺得自己在外面待的工夫差不多了,又去西屋看看劉氏和宋嫂子做的孩衣物,纔不情願的回到東屋。沒辦法,圖樣子還是要繼續畫的,不能耽擱了,羅叔還在等着呢

    順着昨夜的思路,又加以拓展,微涼發現在外面溜達一圈之後,腦子都清明瞭,思路也更寬了。

    看來,人是不能總關在屋子裏的,就算天氣再冷,也要在外面活動活動。

    在室外走走,總會體驗出,不一樣的想法。

    微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一舉一動都透着一股自信與從容。

    沈重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幕,就深深的印在他的腦子裏。

    一個姿容出色的女子,一派端嫺溫婉的,坐在他對面的炕桌前提筆作畫。那份安然自若的神情,以及眉目間偶爾流露出的笑意,給姣好的面容,又增添了幾分俏皮的風情。

    沈重言就這樣癡癡的,把這一幕看在眼裏,刻畫在心裏。

    越看心裏的情意越濃烈,滿滿的浸滿了整個心房。

    微涼無意間,瞥見某人毫不掩飾的炙熱眼神,沒好氣兒的賞給他一個加了厚的白眼,外帶一聲萬般嫌棄的冷哼。

    “哼”

    這一記白眼丟過去,就象潮汐一樣襲來。沈重言的心當時就化作了一隻船,在潮水中上下跌宕起伏。

    這種陌生的感覺,哪怕是溺斃了,他也心甘情願的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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