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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酥酥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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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重言接過平安,平安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裏,瞪着黑漆漆的大眼睛,不錯眼珠兒的看着他。

    看着小小的平安,雖然沒有同樣月份的孩子大,可是也比出生的時候張開了許多,小臉蛋兒上也有了肉肉。

    想着平安的身子,會越來越好,沈重言的心情大好,就禁不住逗平安說話。

    “平安,你是不是變調皮了,這個時辰咋還不睡覺啊,你想幹啥”

    “啊,喔”平安似乎知道爹爹在逗他,還知道出聲附和着。

    瞧着平安在迴應他,把沈重言興奮的有一點點失態,父子兩個就這樣雞同鴨講的聊了起來。

    直到平安打了個哈欠,沈重言才發覺,自個兒好像妨礙了平安睡覺。

    “平安,睡覺吧已經很晚了,爹明個兒在來看你好不好。”

    沈重言說完,有些尷尬的瞧了兩個奶孃一眼,才小心翼翼的把平安放在炕上。“大爺我回去了,你們哄平安睡覺吧”

    “是。”

    因爲心情好,今晚的夜色都顯得比往日迷人。沈重言哼着小曲,踩着一地清冷的月光,回到自個兒的院子。

    院子裏靜悄悄的,只有堂屋裏的燈還亮着,翠衣披着大襖,正坐在堂屋裏的小凳子上打瞌睡。

    聽見門響,忙站起身來,小聲的說道:“大爺回來了,大奶奶已經睡下了。”

    “嗯,你把替換的衣物送進淨房,然後你也去睡吧”

    “是。”

    沈重言洗漱過後,帶着一身的水汽回到屋裏。瞧着微微睡的安穩,他就沒敢象以往一樣靠過去。

    今晚上他喝了酒,還是自覺些,別招人不待見。微微不喜歡酒味兒,他是知道的。

    不敢吭聲,怕吵醒微微,咬着牙,趴在被窩裏,沈重言纔敢無聲的抱怨。

    “他孃的,這屁股,還真疼。”

    剛剛在淨房裏,他自個兒雖然胡亂的抹了點兒外傷藥,可是那傷處在屁股上,他自個兒又瞧不見,微微睡着了,他又捨不得叫醒她。

    只好憑着感覺,胡亂的抹了抹。也不知道抹的怎麼樣只知道手觸摸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唉要知道這麼遭罪,他情願抱着微微回來。

    微涼是真的累了,躺下就睡着了。只要沒人靠近她,睡的好着呢一點兒都不知道離她三尺遠的地方,有人咬牙切齒的暗暗呼痛。

    微涼醒來的時候,東方已經破曉。冬天裏人們都有一個“通病,”就是醒了,也不願意起來。

    微涼,也不例外躺在熱乎乎的被窩裏,誰都不愛動。

    沈重言也醒了,他比微涼醒的早,他是疼醒的。昨夜屁股痛,他是趴着睡的,結果睡着了之後,就不老實了。

    側身折騰也沒啥,一不留神,他平躺着了。哎呦,我的娘呀可要了他的老命了。

    要不是他在關鍵時刻想起來,微微還睡在不遠處,及時的把叫喊聲堵在嘴裏,恐怕微涼老早被他嚇醒了。

    趴在被窩裏哆嗦半天,纔算緩過來。這事兒,可真不是人乾的,以後打死都不能幹了。

    微涼醒來,就聽見沈重言喘粗氣的聲音。她不知道那位大爺是疼的,心裏還納悶兒呢這小子一大早上幹嘛呢

    就在她思想要跑偏的時候,聽見沈重言可憐巴巴的說道:“微微,我疼,你能不能幫我,抹點兒傷藥。”

    “嗯你哪兒疼”微涼還沒反應過來,就問出口了。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問了不該問的,立馬閉上嘴。

    心裏那個小人兒,都要撞牆了。暗戳戳的罵自己,腦袋是不是讓門弓子給抽了,要不然咋能問出來這麼蠢的話。

    沈重言也有點兒懵,微微平時都是頂頂靈透的,今個兒咋還問這話。

    想不明白,也不要緊。沈大爺也沒把自個兒當外人,把放在一旁的白瓷瓶拿過來,遞到微涼手邊。在掀開自個兒的被子,褪下自個兒的中褲,露出來白花花的不對,此時已經是紅腫不堪的臀部。

    他這一系列動作連貫下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那真是一氣呵成。

    微涼剛想說:一大早上,你耍啥流氓。可是入眼看見紅腫一片,把到嘴邊的話,憋回去了。

    “微微,求你了,快點兒幫我抹藥吧疼死了。不然一會兒丫頭們過來,我就沒臉見人了。”

    “”

    微涼不想幫忙,可是好像不成,整個後院,除了小山一個男丁,其餘的都是女的。

    在禮法上,給沈重言抹藥這個差事兒,除了她,還真的沒人能夠勝任。

    再想想,也沒啥大不了的,又不是沒見過光腚的。哪個幼兒園老師,沒給小朋友系過褲子,真是的,我還怕你不成。

    想明白這一點,微涼拿起白瓷瓶,拔掉上面的瓶塞,倒出來少許藥膏,輕輕的塗在某人紅腫的部位。

    “哎呦呦”

    “那麼大人了,疼就不能忍一會兒。”微涼嘴上雖然不饒人,可是手上卻不由自主的放輕緩了許多。

    沈重言的額頭扣在枕頭上,微涼根本就瞧不見他的臉色。此時,只有他自個兒知道,哎呦呦,那種酥酥麻麻涼絲絲的觸感,簡直是,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美妙。

    微涼要是知道他怎麼想的,一定會一巴掌呼到他的“後鞧”上,疼不死他,算他後鞧長的結實。

    終於抹完了藥膏,微涼覺得,這廝的表情,是不是有些古怪。

    怎麼瞅,都是那種意猶爲盡的錯覺。

    不會吧這廝難道有被虐的傾向。

    就在微涼迷惑不解之際,某人趴在枕頭上,裝模作樣的痛呼:“哎呦,微微好疼啊”

    “微微不疼。”

    “”

    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微涼拿過來布巾,擦乾淨手上殘留的藥膏,丟出來一句:“我要在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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