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言趕緊找個由頭,來掩蓋自個兒的失態。
微涼聽他說:盒子裏的東西也是自己的。就有些納悶兒,盒子裏還能有啥
瞧着那貨欲蓋彌彰的眼神兒,微涼就拿起來兩支紫玉蘭髮簪,在紅絨布的下面,找到了一張合約。
這張合約,正是當初兩人籤的那份烤肉館的合約。只是合約上的下方填寫着,沈重言自願把自個兒名下的四成,都無償的轉給了其妻沈葉氏。
“這是幹嘛”
“微微,從此以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
瞧着某人頗有些難爲情的說辭,微涼有一點疑惑,難道這貨是在表白
沈大爺很怕自家微微不信他,忙補充說道:“如果我沈重言以後,再敢做對不起我家微微之事,就讓我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古人重諾,沈重言發的這個誓言,無所謂不狠。
微涼聽在心裏,很不是滋味兒。道不是她多在乎沈重言,只是她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男人要是在乎你,就算你不說,他也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
男人要是不在乎你,你就是天天拎着他的耳朵叨叨,他也照樣啥事兒都做。而且每一件,都是和你的想法背道而馳的。
因爲前世的一些經歷,讓她今生的個性有了很大的改變。該她謙讓的地方,她會謙讓。但是對於某些臉大的,或者不要臉皮的,她也不會手軟。
微涼半晌沒有聲音,沈重言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微微,你是不是還不相信我我真心的改過的,以後我會好好的和你過日子。”沈大爺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個兒該怎麼做,才能讓微涼相信他。
“我沒有不信你呀”
“那你怎麼不說話”
“我只是在琢磨,如果你再犯錯誤,我是不是要磨刀好呢”
“微微,你要殺我”沈重言縮了縮脖子,很誇張的問了一句。
“纔不是呢殺人是犯法的,我可是良民,哪能以身試法。”
“那你磨刀幹啥”
“當然,是。”微涼的眼神兒飄過某處,沈重言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自個兒的雙腿。心裏暗戳戳的想着:不會來真的吧這個娘們兒,不會是想那啥吧
想着某種可能,沈大爺就覺得自個兒的後背,涼颼颼的。
瞧着沈重言那瑟縮的眼神兒,微涼燦若朝霞般的一笑,有如春風拂面而來。
“放心吧犯法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我只不過,想剪掉你的頭髮,然後用我的大刀片兒,把你的頭頂刮的鋥明瓦亮的,在點上戒疤,送你去廟裏當和尚。”
“啊這可不行”沈重言覺得自個兒有點承受不住這個,還不如砍他兩刀省事呢
“然後,我就找個疼愛我的男人,初一、十五,去你出家的那座廟裏上香,風雨無阻。”
“”
“怎麼樣我的主意不錯吧”
“你,氣死我了。”沈重言怎麼也沒想到,葉微涼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微微說拿刀殺了他,或者閹了他,他都能接受。但是微涼說送他去當和尚,然後去找別的男人,他不幹了。
“葉微涼,你休想,我還活着呢你要是敢找別的男人,我我”
“你要怎麼樣”
“我我就天天跟在你後面,喊:娘子。”
“”
微涼徹底無語了,虧這貨想的出來。
“怎麼不說話了怕了吧哼爺我還不信,治不了你”
“”
微涼心道:不跟你玩了,這貨分分鐘脫戲,這遊戲沒法繼續了。
堂屋裏,候着的宋嫂子和翠衣幾個,你瞅瞅我,我看看你,這大過年的,自家的這兩個主子,能不能着調點兒別讓她們操心行不
“吭吭,大奶奶,要不要奴婢伺候您洗漱”
“嗯。進來吧”
“是。”
“微微,你可不能胡思亂想,我以後肯定說到做到,不會在惹你生氣了。”
沈重言心裏沒底,去松院的路上,還在一直跟着微涼磨叨這事兒。
“嗯,你好好走路。”
“好嘞,小的遵命。”
覺得微涼今個兒的態度和以往差不太多,沈大爺纔算把心放到肚子裏。
松院裏,沈老爺滿臉含笑的坐在大炕上,手裏不停的摩挲着一個小箱子。
沈重言扶着微涼進來的時候,沈老爺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爹,過年好我們給爹拜年了。”
兩個人跪在墊子上,異口同聲的,給沈老爺拜年。
“言兒,快點兒扶你媳婦兒起來。”
“知道了,爹。”
瞧着互相攙扶的小兩口,沈老爺高興的,拿出來兩個大紅包,遞給二人。
沈重言很識相的,把紅包放在微涼手邊。微微沒有推辭,示意翠衣接過去。
瞧着小兩口的互動,沈老爺臉上笑容更多了。
“你們兩個坐下,爹有事跟你們說。”
“是。”
見二人坐好,沈老爺拿出來一個小匣子,示意兒子遞給微涼。
微涼接過來小匣子,卻不知道這裏面裝的是什麼就在她疑惑的不解的時候,聽沈老爺說道:
“言兒媳婦兒,這裏面的銀票,是這幾個月咱們家銀樓給你的分紅。”
“爹。”微涼一激動,站了起來。
“言兒媳婦,你坐下,這些是你應得的。也是你的私房錢,你自己留着吧”
“可是。”
“爹知道你是好孩子,以前是這個混小子不惜福。”
“爹,人家現在都知道錯了,也改了。您就別老提這事兒了,成不”
見自家親爹又翻“老賬本,”沈重言有點兒心虛的,忙接過話來阻止。
心說:爹呀你是我親爹,您可別在提這茬兒了,咱們掀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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