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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徹底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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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以娜簡直是驚訝不已,幾天不見徐洋爲何會落魄至此,滿臉的淤青像是特意畫在臉上了一樣,兩隻眼睛就像是故意畫的一樣,從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變成了一隻大熊貓。

    “你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被人打成這個樣子,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安以娜雖然表面上對徐洋已經沒有一點感情了,但是畢竟這麼多年同牀共枕,如果說所有感情都沒有了,那也是不可能的,這一份焦急寫在臉上可不想眼前的人卻並不領情。

    “用不着你管我是死是活,跟你沒什麼關係,只是找你要錢而已,用不着這麼大的動作。”徐洋現如今已經軟硬不喫,不管對方怎麼對待自己,自己想要的也只不過是利益而已。

    “我告訴你。”徐洋突然衝上前來狠狠掐住安以娜細嫩的脖子,這樣的脖子潤滑如雪,這樣的肌膚就如牛奶一般與眼前的男人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只不過是想要錢,我想活下去,如果你要是不給我,我就想方設法去找別人要你的好哥哥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了,難道就沒有你的意思?我現在倒是明白了,你們一家纔是親人,而我只不過什麼都不是。”

    徐洋絕望的眼神之中寫着怨恨二字,空洞的雙眼似乎能把人吞噬,就像宇宙中的黑洞一樣,不管什麼東西進去了,都沒有辦法纔出來。

    安以娜早就已經被掐得喘不過氣來,更何況還被這眼神嚇的連頭都不敢擡。

    閉上了眼睛這個向來驕傲的女人彷彿一片死寂,不敢發出聲音,什麼都不敢做。

    “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你給不給我錢,給我我現在就走不擾你的心情,可是如果你不給我,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只能讓你的生活不舒坦。”徐洋來來回回這幾句話都跟錢掛在一起。

    安以娜頓時感覺到一種羞辱,指了指身邊的那個昂貴的包包,是一掐着自己脖子的男人去那裏拿錢。徐洋到底是跟自己同牀共枕許多年的夫妻,馬上就已經領會到其中的意思。

    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去,把羣裏面拋了個空,也沒有見到錢的影子。“你t耍我。”徐洋把這名牌包包狠狠的砸在了安以娜的頭上。

    安以娜頓時覺得腦袋嗡一下,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甚至已經不知天地爲何物,一陣暈頭轉向之後在清醒過來時,自己那個剛買的名牌包包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冷笑了一聲,安以娜彷彿看透了一切一般說的也是,現在這個男人回來找自己不都也是爲了錢嗎?如果要是沒有錢,徐洋根本就不會回來找自己,如果自己有一天也落魄到這個程度,我怕身邊不會剩下誰了吧。

    “爲什麼?爲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從小到大我都是家裏的乖乖女,所有的一切都聽從家裏的安排,難道這樣也有錯嗎?我從來都沒有叛逆過,難道這也是我的錯,爲什麼連跟我同牀共枕的丈夫都這麼對待我。”

    安以娜坐在牀上大聲哭泣,兩個小小的拳頭狠狠的砸着牀墊子,可是根本不會有人聽到安以娜的咆哮,家裏的保姆都已經下班了,這個時候家裏可就剩下安以娜自己了。

    正在安以娜哭得聲嘶力竭的時候,一個男人有力的手臂把自己的嘴堵得嚴嚴實實,那一陣熟悉的思維馬上說自己回過頭來,徐洋沒有走。

    安以娜還在幻想着,可是回過頭來看到的卻是一副陌生的面孔,這個男人自己從未見過,可總覺得有一些親切。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如故嗎?就像林黛玉和賈寶玉那樣。安以娜想到這兩個人更是傷心,這兩個人的一生便是悲劇,難道自己的一生也是悲劇,這個男人緩緩的放開自己,安然無恙的坐在了牀上。

    “這位小姐不要再叫了,你已經嚴重的影響到其他居民的居住了,雖然這都是別墅區,但是也不免有那種耳朵好使的居民已經被投訴了,如果要是再這樣叫下去恐怕……”

    低下頭來看見這男人的一身衣服,原來是小區裏的保安。這是全市最安全的別墅小區,也是位於市中心最繁華的別墅小區,這裏住的人都是人中龍鳳慣得對生活的質量要求這麼高。

    他們一個個都是豌豆公主,哪怕隔着幾百層的墊子也能輕而易舉的感覺到墊子之下有一顆豌豆就像現在跟自己住的,哪怕隔了好幾百米,也能從微弱的風聲中聽到自己的叫喊。

    安以娜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抱歉的跟眼前這個清爽的大男孩點了點頭,雖然說是保安,但是是男孩的面孔,簡直是人間尤物。

    怪不得自己看着這男孩眼熟,左思右想,每次自己開車出去的時候,總見到他在站崗,每當自己回來的時候,那個門也是他給自己開的,怪不得。

    原來世界上根本沒有那麼多一見如故,總不過是每天見面就不知道是誰,終有一天知道是誰了,再見面也就不稀奇了。

    “對不起。”安以娜不知道是爲什麼要道歉,並不知道到底是自己被這個男孩的美色所迷惑,還是因爲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吾使神差的道了歉,這個男孩的臉色也柔和下來。

    “我知道像你們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我剛纔進來的時候也聽見你丈夫跟你說的話,我不是故意的,但是門沒鎖,如果你要是真的跟他過不下去了,就徹底攤牌,也沒什麼不好的。”

    這小保安收拾着散落了一地的東西,緩緩的把這些東西全部放在了牀頭櫃上。可能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吧,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自己看不清楚的是一個外人卻看得一清二楚。

    安以娜看着這個男孩久違的露出如沐春風般的微笑。

    可是這樣的微笑很快就變成了冷笑只聽安以娜冷冷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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