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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你不會跳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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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權特麼要瘋了,這一刻都有種想要從天台一躍而下的衝動,然後以靈魂無孔不入的方式,去查一下,爲什麼父親趙振發,跟唐茉影竟然還有關係!

    “你也感覺到震撼,是嗎?其實在那天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感覺到震撼。那是一種無以復加的震撼,我甚至一度懷疑,那晚只是我的一個夢境……”

    唐茉影在趙權身邊繼續說着,但趙權的腦袋裏一片糨糊,迷濛到稀裏糊塗的,甚至根本聽不清楚她後面說的話是什麼,腦袋有種要炸開的錯覺。

    趙權根本無法理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夜風來襲,吹亂了趙權的頭髮,也吹散了趙權頭腦的悶熱。

    終於稍微恢復些清醒的趙權,聽到了耳畔她繼續的話語。

    她說,“你跟我的兒子年紀差不多大,所以我懷疑,你是阿發的兒子。”

    趙權決定把這事給問清楚,以確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個誤會。

    沒準,那照片中的阿發,只是名字中帶個發,又恰好模樣相似呢?

    但在隨後的詢問中,唐茉影回答的內容,都跟他的父親相像到了極致。

    不是本地人,自己一個人聲稱孤兒,死的時候唐茉影也沒有見到被親眼埋葬。

    而在阿發死後,唐茉影的星途也徹底一帆風順起來。

    甚至現在她想想,在成爲選美冠軍的途中,也發生幾次詭異的事情,譬如原本的奪冠熱門因爲出意外退賽了,也有別的熱門途中選擇結婚了。

    這些問題在趙權看來,分明就是一種故意操控,甚至這種故意操控爲的就是全身而退。

    趙振發不能跟唐茉影在一起,所以以這種方式退出了,臨走前還合理的留給唐茉影一場富貴榮華?結合阿發死前那句‘送你一場富貴榮華’,趙權愈發的懷疑這點。

    “你到底是不是阿發的兒子?”

    當唐茉影再次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趙權回道:“怎麼可能,你不說阿發死了麼?”

    唐茉影笑了笑,笑容稍有悽慘,“我是鬼迷心竅了。”

    趙權沒有再說什麼,在確認這件事情之前,他不可能會告訴唐茉影自己的懷疑。

    既然那個阿發就是自己的父親趙振發,那現在也沒法跟唐茉影說。

    怎麼說,說自己也找不到自己的父親,父親跟自己也裝死嗎?

    提起這點,趙權忍不住的咬咬牙,如果阿發真是老爺子的話,那這老爺子可真行,跟誰也是裝死撤退,裝的挺溜啊……

    既然懷疑唐茉影可能是老爺子的女人,趙權不可能再動手動腳。

    所以回去的路上他表現的特別規矩,直讓唐茉影認爲趙權是覺得她的故事比較感人。

    規規矩矩的送唐茉影回去後,趙權思來想去,將電話打給了馬三。

    有些事情本來問趙清風最合適,但現在趙清風的狀態,還是別再提父親的好。

    接通電話後,趙權向馬三詢問起了父親的事情。

    “三哥,我父親在十六七歲的時候,有沒有來過這邊?”

    電話那頭的馬三回道:“我也不太清楚,畢竟當時我也小。不過有一點我很確定,二爺十四離家,十八參軍,這三年的空檔期並沒有在趙家。”

    “而且我又一次模糊聽老爺說起過,二爺好像在二孃之前,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過。但當時演員被稱之爲戲子,還受下九流的概念所影響,所以老爺不同意二爺跟那女人交往。”

    “再之後的事情就不清楚了,如果還需要更詳細情況的話,我可以替你查查。”

    “不用了,謝謝三哥。”

    這還用查嗎?

    阿發十四五歲跟唐茉影相識,趙振發十四到十七歲在不在家;

    阿發‘死’的同一年,趙振發這邊又參軍了。

    在加上之前那麼多的巧合,這件事情已經相當的清楚了,阿發就是趙振發!

    “老爺子,你夠可以的啊,留完風情債撒腿就跑,還跑戰場上殺越南鬼子去了,你厲害!”

    趙權都想好了,等秦初晴那邊疫苗研發完後,爭取拿個獎項,然後把老爺子給抓出來。

    他非當着趙曦母親的面給老爺子上個眼藥,把唐茉影的事提出來不可,看老爺子怎麼應付!

    當天晚上,趙權給於浪川打了個電話準備離開了,不過於浪川卻給強行留下。

    本以爲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結果去了後卻發現只是個舞會。

    “一個舞會,你就敢把我騙留下來,於浪川,你於和川都不要了,就這麼浪啊?”

    當趙權跟於浪川說起這些的時候,於浪川嘿然而笑,“有驚喜,老闆稍等啊!”

    撂下一句話後,於浪川就離開了,但再也沒回來。

    不過很快就有別人出現了,一身銀白色的亮片魚尾裙,美豔不可方物。蓮步輕挪間盡顯妖嬈魅惑,簡直可謂是場上的一抹靚麗的風景,甚至可以說是場間唯一的風景。

    趙權有注視到,場間其餘男性客人的目光,也被她所吸引。

    而這個女人,正是安寧。

    安寧走到趙權面前,然後向他伸出了手,“可不可以請你跳支舞呢?”

    這個太不可以了,因爲趙權不會跳舞,而且也沒有閒暇的時間去學這麼雅緻的事情。

    或許以後會有,但絕不會是現在。

    趙權接住了她的小手,然後將她引到了自己對面的座位上。

    安寧很疑惑的問趙權,“難道你不會跳舞嗎?”

    趙權反問她,“難道我不會跳舞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嗎?”

    她鄭重點頭,“確實比較奇怪。”

    趙權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而安寧也沒有就這個問題再追問些什麼。

    有服務員端着酒託上前,趙權跟安寧一人取了一杯香檳酒。

    安寧說,“很少見到有在這種場合喝香檳而不喝酒的男人,你爲什麼總是這麼例外?”

    趙權能怎麼說呢,趙權只能告訴她說,“我原本就不是屬於這種場合的人,我是那種盤腿在炕頭,一邊摳着腳丫子一邊抓個花生米丟進嘴裏,最後再端起碗來喊一聲誰不幹誰是孫子的那種。”

    安寧笑了,嫣然莞爾,如同鮮花剎那盛開,美豔而驚人。

    笑過後,她舉起酒杯,然後跟趙權輕輕碰了下。

    在杯響聲起的時候,她對趙權說了一聲,“謝謝你。”

    輕輕淺嘗後,趙權放下酒杯對她說道:“那今晚來點實際的?”

    邊說着,趙權的目光邊在她嬌媚的身軀上游來蕩去,無論是身前的飽滿,纖細的腰身,修長的美腿,還是包裹在白色嵌鑽高跟裏的玉嫩小腳丫,無一不在趙權欣賞的範圍之內。

    安寧顯然明白了趙權所謂的實際的是指什麼東西,所以她在注視過四周後,然後問到趙權,“你們男人,爲什麼都會對做那種事情比較感興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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