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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說不服就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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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子,你說的這叫什麼話!”鍾雪花震驚的看着兒子,痛心疾首的問,“非得驚動你父親,讓他制裁你纔好受?”

    “制裁吧,與其關在這黑屋子裏發瘋,不如接受制裁,要死要活給個痛快的。”

    “許堅,你聽媽說一句。”鍾雪花扶着牆壁站了起來,“蕭聖這次砸錢出來,是最後的客氣,你再惹他的話,他就會動真格的,爲了個破鞋自毀前程,你值得嗎?”

    “走走走……”許堅極不耐煩的拉着母親的手臂,一腳踹開門,把她推了出去。

    鍾雪花又氣又恨,但爲了維持兒子的形象,她自嘲一笑,對兩邊的守衛說,“呵呵……我太激動了,把你們許副局的鍋碗瓢盆都砸了,等下別忘了給他送一套新的哈。”

    “放心吧,許伯母,我們不會虧待許副局的。”守衛恭敬的說道。

    “真是好孩子。”鍾雪花拉開包包,從裏面掏出兩百塊錢,親熱的塞給他們,“伯母請你們喝茶。”

    “謝謝您,但我們是不能收受紅包的。”兩人趕緊把錢還給她。

    “你們能嚴於律己,真是好樣的。不過,這點茶水錢可構不成賄賂哦,就當我替你們許副局體恤下屬了,給我個面子拿着。”

    “伯母一片心意,那就收着吧。”林萱走過來,笑意盈盈的打招呼,“伯母好。”

    “哎喲,小林萱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和兒子崩了之後,鍾雪花一改之前的冰冷,熱絡的把林萱拉到一邊,“來,我有話和你說。”

    鍾雪花是何等精明,她早看出來這個女助理仰慕她的兒子,不妨好好利用一下。

    “小萱,你許局的事真是把我愁瘋了!”鍾雪花嘆了口氣,“你說那個言小念有什麼好?一個單親媽媽,拖着不知哪來野孩子,想想就心塞。我寧願許堅選擇你,至少你們志趣相投……”

    林萱心裏一動,神情也羞澀了些,不太好意思的笑笑,“伯母,我哪配得上許局?他在我心裏就是神一樣的存在,高不可攀。”

    鍾雪花聽着舒坦,把手腕上的鐲子搓到林萱手上,深情囑託,“萱啊,你可得幫我勸着他、看着他,別讓他走錯路,他能混到今天真不容易,拜託了。”

    “您放心吧,對他不好的事,我不會做的。”林萱保證。

    “好孩子,我相信你,那伯母走了,你快進去勸勸他。”鍾雪花再次看了眼禁閉室的門,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可憐天下父母心,她是真疼自己的兒子,想爲兒子找個對他事業有幫助的伴侶,有錯嗎?

    目送鍾雪花離開後,林萱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進禁閉室,眼前的一幕震得她心膽俱寒。

    許堅用碎瓷劃開了手腕的脈搏,兩道血線像蝴蝶一樣噴了出來,灑了一牆。他不是自殺,而是想取得保外就醫的機會,再伺機逃跑。

    “許局,你不能傷害自己!”林萱心疼得要命,眼睛都昏花了,衝過去一把扼住許堅的手腕,“別這樣偏激好嗎,我們再想想辦法,會有辦法的!你這樣一鬧,對你的職業生涯有很大影響。”

    “我等不了了。”許堅嘴脣因失血泛白,氣息很弱的說,“言小念受傷了,我急。一個男人連心愛的女人都保不住,苟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許局,蕭府是什麼地方,您又不是沒進去過,根本救不出她的。”林萱撕下襯衫幫許堅包紮,半跪在地上,把他的頭攬進自己懷裏,“等你緩一緩,我就把這裏打掃乾淨,不能讓人知道你幹過這種蠢事。”

    “我乾的蠢事太多了。”許堅閉上眼睛,“我後悔自己太孝順,事事都要徵得母親的同意,最終落得個母子反目的下場。我後悔讓言小念回國,後悔讓她工作,後悔沒娶了她,要了她……”

    “許局,不如……您就放手吧,蕭聖那種人和虎狼沒有區別,你越在乎,他就越想搶。”

    “我不能放手,林萱,幫我。”許堅睜開眼睛,悽苦而茫然,“幫我辭職,幫我離開這裏,言小念在等我……”

    林萱心裏一陣難受,“許局,如果辭了職,您就什麼都不是了,不如利用職務之便,達到自己的目的,您說呢?”

    “我現在失去自由,有職務在身也起不了作用。”

    “也不盡然,在這個位置上,有多少人想巴結您。那個黑道老大……叫顧斬寧的,您還記得吧,他時刻想爲您出力,讓他去對付蕭聖。”

    “胡鬧!”許堅濃眉一攏,義正辭嚴的說,“我有原則,一天在副局這個位子,一天不能和那些人爲伍。”

    所以他纔要辭職?

    林萱心裏咯噔一下,突然有種不詳預感,許堅如果真辭了職,說不定就會墮入黑道,不行,絕對不行……這樣一個好男人,她捨不得。

    “許局,您把辭職信給我,我幫您遞交上去。”打掃好衛生,林萱主動提出幫忙。

    “好,這事全都拜託你了。”許堅將辭職書遞了過來。

    “放心吧,您的事就是我的事。”話是這麼說,一離開禁閉室,林萱便把那封辭職書撕了個粉碎,扔進垃圾桶……

    銘心別墅。

    言小念累了一天,喫過晚飯就早早的睡了。

    給許堅發過那條信息之後,她就不願意再靠近蕭聖的身體,哪怕蕭聖把她攬進臂彎裏,她也會拼命搖頭,躲開,儘可能的遠離。

    連睡着了都這麼排斥,更不用說清醒的時候。

    蕭聖鬱悶得差點罵娘,暗歎許堅的洗腦能力還真強大,不過這樣的對手,他最喜歡了。

    歐烈也下班了,來給蕭聖彙報工作,手裏還捧着一束鮮花,順道探望言小念。

    “總裁,你們這是怎麼了……”看着一臉冰霜的蕭聖,再看向睡了十萬八千里的言小念,歐烈有些奇怪。總裁對言小念向來是捨不得離手的,就像抱貓一樣,走哪抱哪,今天怎麼這樣疏遠?

    蕭聖沒說話,把手機拋給歐烈。

    歐烈帥氣的接住,看到言小念發給許堅的那條信息,突然笑了,“想不到這姑娘對男人如此癡情,估計愛上誰就不會移情別戀。總裁,您要不要去言雨柔那找找存在感?”

    “言雨柔不是對你感興趣嗎?”蕭聖反脣相譏。

    “哎,您可別拐帶我啊,就當我什麼也沒說。”歐烈拿起旁邊的礦泉水,擰開蓋子喝了一口,強壓住內心的反感,“小念怎麼就不能像她姐那樣識時務呢”

    “這樣我更喜歡。”蕭聖雙臂環胸,邪魅的看向言小念。

    被冷落是多麼驚喜的體驗,多麼有挑戰性!他對她的興趣又多了幾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都被激發出來了。

    有句話叫什麼,說不服就睡服,等下……再把她欺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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