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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被妻子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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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到自己喊出那兩個字,言小念突然羞澀不已,睫毛微斂,雙手緊緊攥住蕭聖的衣襟,貝齒咬脣不再說話。

    她這副嬌羞可人的小模樣,簡直要了他的命。蕭聖的心融化了,柔聲問,“乖,剛喊什麼了?”

    老公?老……公是吧?

    這幸福是否來得太突然了?壞丫頭平時悶不吭聲的,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一點都不矯情,震得蕭聖都懷疑人生了。

    他全然忘了是自己步步爲營,一點點把她收攏在自己精心織造的網裏——她愛上他是必然的,因爲他疼她。

    “擡起頭,看着你男人。”修長的指尖輕輕挑向愛妻漂亮的下巴。

    當小妻子的臉隨着丈夫挑起的速度一寸一寸的擡起來,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裏面滿含柔情蜜意,蕭聖突然暈眩不已,巨大震撼的熱流幾乎擊炸他的胸腔,酥麻了半個身子。

    “老婆,快點叫啊。”他雙手扶着她的肩,咬壓切齒的催促,迫切需要她喊那兩個字。

    “老公。”比蚊子哼哼的聲音還小。

    蕭聖急得差點欲~火焚身,“叫得響一點!”

    言小念羞窘不已,兩片紅雲悄悄爬上雪白的面頰,未經妝點的素顏清純乾淨,在蕭聖眼裏美得勾魂攝魄,若不是他天生自制力超羣,這會肯定就把她壓在身下寵了。

    言小念醞釀了許久的情緒之後,脣形很美的嘴巴輕輕開合,嬌羞的喊了兩遍,“老公,老……公。”

    媳婦這小嘴,真甜死人了。

    蕭聖實在受不了了,喘息着低下頭,焦亂地尋覓到她的脣,強勢而熱烈的吻了下去……被她承認身份帶來的巨大喜悅,都化作了這幸福綿柔的脣齒相依……

    小妻子柔順起來,讓他的心止不住的發軟,想把她捧在手裏,含在嘴裏,一輩子。

    言小念擡起杏仁眼兒,正好對上蕭聖那雙晶亮而深邃星眸,緊盯着她的眼睛,癡纏交映,充滿深情,驀地一股酸甜麻的熱流淌進了她的心田……

    言小念顫抖着,躲閃着目光不肯再與他對視,卻乖巧的張開脣,讓他滑了進來……

    蕭聖眼底劃過一抹笑意,原來被她愛着的感覺這麼美,柔柔的,甜甜的,卻不膩,值得一生擁有……

    小念。

    我的小念,老公愛你,很愛很愛你……

    言小念一邊被吻着,一邊擡起手指,靈活的爲丈夫解開襯衫的鈕釦。蕭聖這才鬆開了她的脣,順手抹去她脣角光亮的水澤,“媳婦兒,老公去洗澡,你去睡覺。”

    “我給你洗。”脫口而出。

    蕭聖笑,以前逼着她幫忙洗澡都不肯,突然就主動了,心裏不由甜蜜蜜的好舒坦。

    也許覺察自己太主動了,言小念羞紅了臉,給自己找臺階下,“你不受傷了嘛,我給你搓背。”

    是麼,他受傷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蕭聖挑釁的望着小妻子,“我看你是覬覦我的美色。”

    真夠自戀的。言小念眼神裏充滿對丈夫的寵溺,並不揭露他,目光掃過小麥色精壯的胸膛,擡手輕觸了一下他的傷口,又閃電般的退開,“疼嗎?”

    “不疼,舒服。”蕭聖勾脣邪魅一笑,目光湛湛地盯着自己的女人,“被媳婦捅了一刀,別提多幸福了。”

    他在說反話嗎?言小念內疚得要命,轉身去調水溫。

    “媳婦兒,不要有心裏負擔。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甘之如飴。”蕭聖從後面抱住妻子,動情不已,修長乾淨的指尖輕輕劃過她鎖骨,解開鈕釦……

    一抹微涼的感覺觸動神經末梢,言小念不由得全身一顫,轉眸看向蕭聖。

    “乖。”蕭聖低頭貼上她的臉,眼眸因動情而泛紅,微喘的氣息順着她的耳道密密麻麻的往裏鑽。

    他的手指有魔力,言小念好像過電般渾身發熱,哆嗦,也很幸福,她閉上眼睫安心享受丈夫的愛撫……那嫵媚軟萌的樣子,就像一隻慵懶的貓。

    這一夜,蕭聖出奇的剋制。小兩口什麼都沒做,只擁在一起互相看着,一股甜蜜的氣息就縈繞了出來,化都化不開。

    “媳婦兒。”

    “嗯。”言小念往丈夫懷裏擠了擠,閉着眼睛聞他身上的香味兒。

    蕭聖高挺的鼻樑蹭了蹭言小念的,“睜開眼看着我,老公想和你談點事。”

    見他語氣這麼認真,言小念心裏咯噔一下:這男人該不會還想讓言雨柔做妻子,而讓她做不見光的女人吧?那她堅決不同意,有些事情零容忍,跟愛情無關。

    “你說吧,我聽着呢。”只要他說言雨柔,她馬上帶兒子走人,絕不死乞白賴。

    “婚禮,我不打算補辦了。”蕭聖擡手放在妻子的頭髮上順了順,“我承認上次那個婚禮不夠正規,也不夠愉快,確實讓你委屈了。我多少懂點女人,知道你們都想要一個轟轟烈烈的婚禮,但是——”

    言小念倏地睜開眼睛,擡手捂住男人的嘴,一臉急切,“你就和我說這事?”

    “嗯。”蕭聖的嗓音震動,弄得言小念手心癢癢,立刻鬆開他的脣,狐疑的盯着他,“還有沒有別的事?”

    蕭聖彷彿猜到她小腦瓜裏想了什麼,心裏暗笑,“沒啦,就這一件。今晚講好,明天一早就帶你回家,給你婆婆磕頭。”

    言小念抿脣笑笑,“我沒意見,我們的婚禮不是舉行過了,如果再舉行一次,得先離婚纔行,唔——”

    “要死了你!”蕭聖捏着她的嘴,兇狠地得瞪着她,“再敢胡說,弄死你。”

    離婚這兩個字確實不能亂說,太不吉利了,言小念抱歉又討好的笑笑,順手在老公頭上摸了摸,像安撫一隻小狗。

    “言小念,你怎麼敢摸我的頭?”蕭聖理了理髮型,有些氣憤。男人的頭能隨便摸嗎?尤其他蕭聖的頭,多尊貴,從小就沒誰敢摸。

    “摸下頭能怎麼了啊?”言小念眉頭一挑,笑得很壞,帶點風塵味,“先說好你哪裏我不能摸?其它地方都好說,但頭必須能摸,不然就別做我老公。”

    蕭聖:“……”憋着了。

    自己這是被喫死了嗎?

    冷峻的眉頭一秒變柔,好好好……你可以摸。媳婦兒,就你一個人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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