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幹什麼?又不能聯繫他,他都是有婦之夫的人。”陸清歡低頭。
“什麼,有婦之夫?!”
陸正南狠狠的吃了一驚,驚疑道,“他已經結婚了?!”
陸清歡挑眉,心中暗自笑了起來:是啊,爸,他不僅是結婚了,而且你女兒我現在也是一個有夫之婦的人了。哦,今天剛去領完證。
陸正南只得接受這個說法,他勸着陸清歡,“既然他已經結婚了,那這就不行了……”
他原本還想着讓陸清歡去結交的,結果人家都是結了婚的人,他再怎麼糊塗,也不至於讓陸清歡做那檔子的事。
“清歡,既然人家是結了婚的人,那你可要記得跟人保持距離,知不知道?不然到時候弄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別人會怎麼看你,怎麼看陸家?爸爸這一輩子都是爲了將陸家發揚光大,可不想陸家到時候還會在我手中名譽受損。”
“清歡,你要記住爸爸說的話,一定要跟剛纔的那個人保持距離。”
陸清歡譏諷的彎了彎脣,“嗯,我記住了。”
有婦之夫?
陸清歡想着,她真的應該感慨這四個字,要不是這四個字,陸正南還不知道要讓她做什麼事情,這就是她的好父親啊。
“爸。”
“叫爸爸有什麼事?”
“我聽媽說,以後陸氏的股份都是留給姐姐。”
陸正南神色僵住,他咳了幾下,“清歡,苼兒跟你不同,苼兒從小就是擔當,更是從小就在公司長大的,她有責任心,有擔當,陸氏在她手中會發揚光大。”
“你跟苼兒都是我的好女兒,爸爸現在什麼都不想了,就想着清歡你能夠好好的給爸爸爭氣,就像苼兒那樣。在外面誰提到苼兒,哪個不羨慕爸爸教出了一個好女兒。”
“以後若是還有人在你面前提起這些股份,公司的事情,你就告訴爸爸,爸爸會給你一個好交代的,到時候我就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要離間你們姐妹,離間陸家!”
陸清歡眼中只剩下冷漠,面上卻是笑得很溫柔。
她只是這麼簡單的一提,他們就怕得不得了,還真是……真是一對有病的夫妻!
股份?
公司,陸家,還有她的這些所謂的親人,可真是在她面前演了好大一齣戲。
陸清歡不覺的想着,想到當初,她考上帝都大學之後,發生的事情,陸正南爲了將他遺失在外的女兒帶回陸家,更是鬧得半個帝都都知曉的程度。
她是他們陸家硬要帶回來的人。
當初他們既然能夠爲了一點聲望將她帶回陸家,要她認祖歸宗,那他們一定就做好了準備,明白什麼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道理。
她可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
人活着,不過是爲了爭一口氣。
對了陸清歡來說,她在前十年裏,在別人那裏掙來的‘氣’太多了。
陸清歡無言的笑了下,從陸家這裏,掙她應得的東西,又不什麼難事。
……
&
nbsp; 厲景琛回到厲家,身後還跟着一隻白色皮毛的波斯貓。
走在厲家主宅裏,這隻貓雖然感到害怕,但還是堅持着跟在他的身後,就算是看到了好奇的,也沒有從厲景琛的身邊跑開過。
厲景琛走上樓,走了幾步之後發現身後的腳步聲消失了。
他回頭一看。
正好就看見那隻貓正艱難的用雙爪緊緊的扒拉着第一層階梯。
它的後腿使勁的往後蹬,又整體的往前跳了跳,身體倒是上去了,可身體後半截就還是留在半空上,它喵喵叫着,眨眼間就將那懸在半空中的身體也給拖了回來。
它身體圓滾滾的,被嬌養慣了。
尋常它都懶得爬樓梯,有安貓在,都是安貓揹着它上樓,要是安貓不在,也是陸清歡抱着它上樓。
厲景琛似乎是覺得這場景看着有趣,他直接就站在上面不動了。
小白看着厲景琛沒有走,以爲是在等它,它欣喜的叫了一聲,越發上進的往前跳,一會兒的功夫就能夠一跳就跳上一層階梯,而不是像剛纔那樣半天才上一個階梯。
厲家的樓梯跟陸家的不同,陸家的樓梯是小白爬慣的,但厲家的階梯,陌生不說,比起陸家的還高得多,剛開始小白還真的挺不適應。
等到小白距離厲景琛只剩下三個階梯的距離時,厲景琛就直接轉身往下面走去了。
走到了下面,他就又正色看着小白,“下來。”
“喵。”小白有氣無力的叫道。
叫聲雖有氣無力,但小白還是很迅速的往下面跑了下去,停在了厲景琛的身邊,溼漉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不動。
厲景琛看着它的眼,蹲下身體,伸出手掐住了它的頭,“眼睛跟她倒是挺像的。”
小白興許是感到不舒服,它嬌嬌道,“喵。”
厲景琛聽不懂,但還是放開了它,叫來了傭人,“將它給洗乾淨。”
“是。”
傭人行動迅速,快步上前將小白抱走了。過了一會兒,半個厲家都傳遍了小白悽慘的叫聲。
在小白慘叫時,厲景琛正優雅的喝着咖啡,等傭人將小白送上來之後,它都像是變了一個樣子,皮毛白花花一片,身體又是被人養得圓鼓鼓的,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團球。
厲老散步回來,一進來就看見了滾動的小白。
滾到他腳邊之後,看了他一眼,就又滾着走了。
厲老:“……”
“這是哪裏來的貓?”他問道。
“撿來的。”厲景琛漫不經心道。
厲老挑了挑眉,走過去用柺杖碰了碰,樂呵了,“撿回來的,你還將它洗得這麼幹淨?”
“它脾氣大,還記仇,不怕它咬你你就繼續。”
厲老一看,喲呵!
果然,這小東西正凶狠狠的盯着他,一副警惕的模樣,眼神兇殘的看着他手中的柺杖。
厲老問平叔,“這小東西脾氣倒是厲害,它是什麼品種的?”